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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三秃子说:“想当年,迪克把我们领到国外之后,通过几年的打拼,我们就有了房子有了车,还有了存款,我没有后顾之忧了。”
陈皮也夸奖道:“老大这一次又赌对了,他买通了几个贪官,就贷款了一个亿,这个魄力是你我所不能及的。”
鲁三秃子问:“那一亿元的钱款有我们的份吗?”
陈皮道:“老大亲口跟我们说,这笔钱我们都有份。”
陈皮又说:“我这次回来的目的,就是要报复欧阳晋山,前几次的报复都是挠痒痒,还不解恨,等我再搞他几次,让他家破人亡后,咱们就远走高飞。”
鲁三秃子说:“你求我儿子鲁大江卖给欧阳米夫假明胶,我们爷俩也帮助了你,结果呢,我儿子成了被通缉的逃犯,至今没有下落,这笔账怎么算?”
“用钱来算,这年头能用钱来弥补的,就不是个事。”陈皮呡了一口酒说:“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儿子的。”
鲁三秃子说:“当年的黄老邪赢了点钱,跟冷海峰合作开公司,本来是件好事,可是他再去赌场赌博时,输了个底朝上,因为还不上赌债,被人打死了,也是个苦命人啊。”
陈皮说:“黄老邪跟冷海峰沾点亲戚,他的儿子黄文选还算聪明,竟然在公司里站住了脚,这一次我们从国外回来,才有了落脚之地,从这一点来说,我们应该感谢这个晚辈。”
鲁三秃子一撇嘴:“我看黄文选这小子没多大出息,他早晚会死在女人的身上,我们还是早一点离开这里为好。”
“急什么,我报复欧阳晋山才开始,等我把欧阳父子送上西天之后,也许从中捞点什么,到那时撤离也不迟。”
黄老邪问道:“你就这么恨欧阳晋山?他怎么得罪你了?”
陈皮说:“我当年落魄的时候,欧阳晋山不但不管我的死活,还侮辱我的人格,我一想起当年的屈辱,我就想把欧阳晋山掐死。”
鲁三秃子说:“欧阳米夫是个好孩子,他跟我儿子是高中的同学,我们用假明胶坑了他一次,还抢了他50万的钱款,咱们收手吧。”
陈皮道:“钱是抢到手了,本来是天衣无缝的事,结果整秃噜了。”
鲁三秃子说:“欧阳米夫携现款到古城的消息,是我的老伴透露给我的,我又把消息传给老板,他又安排古城的两位赌友去办,结果是鸡飞蛋打,把那两位赌友也给搭进去了。”
陈皮道:“看来我要加快复仇的步子了,国内警方早晚会找到我们的。”
鲁三秃子又说:“他毕竟是你姐姐的儿子,你们有血缘关系,你下得了手吗?”
陈皮说:“对不起,我跟她没有血缘关系。所以,欧阳米夫不是我的亲外甥,我还心疼他干什么。”
鲁三秃子说:“我看你年轻时,挺喜欢他妈妈,现在怎么了,变狠心了?”
陈皮:“那时我对姐姐还抱有希望,但是,她只把我当弟弟看待,后来她嫁给了欧阳晋山,从此我就把仇恨记在欧阳家族的身上。”
他又接着说:“我得不到这个姐姐,又得不到她们一家人的资助,我还留着他们干什么。”
鲁三秃子劝道:“见好就收吧,小心阴沟里翻船。”
陈皮喝了一口酒说:“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兄弟啊,配合我干好最后一票吧,我不会亏待你的。”
再说那欧阳米夫,他打开办公室的门之后,看见门坎处有一张信纸,他弯腰捡起来一看,这是林巧巧写的一封告别信。
信上写着: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我回来的时候会给你带来一份惊喜的。
他以为这是跟他开玩笑,下楼来到财务部,里面只有出纳一人在办公。
他问道:“你们的总监和会计呢”
小出纳是一位很清纯的姑娘,站起来说:“总监去银行办事了,林会计没有来上班。”
他走到林巧巧办公桌前,打开抽屉一看,里面空空如也。
看来,林巧巧真的跑了,她能跑到哪里去了呢?
他心急火燎地跑到秘书室,喊道:“茹雪,你给我出来。”
茹雪从自己的办公室走出来,不耐烦地问道:“你喊什么呀?”
“林巧巧跑了,她把自己的东西也带走了。”
茹雪说:“好啊,这正是我盼望的,省得她在我面前碍眼。”
欧阳米夫斥责道:“你心眼真坏。”然后又在心里埋怨林巧巧:“有话好好说,你跑什么呀。”
茹雪恨道:“你还是舍不得她,你真是不可救药了。”
欧阳米夫举起手来,正想捶她两下子,突然,门被推开了。
人力资源部庞部长闯了进来:“老总,员工们有不少辞职的,公司里到处都传说,你被抓了起来,公司乱套了。”
“谣言,纯属谣言。欧阳米夫气的直转圈儿,他马上跟庞部长说:“我回来了,公司不会倒闭的,请大家不要相信谣言,要安下心来好好工作!”
庞部长得令,马上跑出去辟谣,清除小道消息。
庞部长刚刚走出去,突然,外边传出一道歇斯底里的喊声:“欧阳米夫,你给我出来。”
这声音尖厉刺耳,满走廊的人都听到了,越来越近,马上就传到了他的跟前,声音响处,他看到一位有些姿色的中年女子闯了进来。
“你,你干什么呀,为什么闯到我这里来?”
那中年女人差一点扑到他的身上,然后指着他的鼻子说:“对了,就是你,是你昨天逼着钱兆兴喝酒了。”
欧阳米夫想:“老爸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但是没有想到是以这种形式表现出来。”
于是他没有隐瞒,坦然地说:“他们来我公司查账,我们以礼相待,他们自己要酒喝,我们没有逼他们喝。”
那女人穷凶极恶,瞪着眼睛说:“你还狡辩,昨天晚上许多人都跟我说了,是你使劲劝我老公喝酒,是你把他灌醉的,我昨天半夜就想来找你算帐,免强忍到现在才来找你。”
他心里想,这纯粹是天方夜谭,是谁昧着良心挑拨是非呀。
她见欧阳迷夫没有分辩,又接着说:“我丈夫躺在床上像个植物人,这都是你的罪过,她一边说,一边往他身上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