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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府的她,便被一声怒吼给吓得手里的盒子掉落一地。
太子府门前似乎也多了几辆马车。
看这装饰,非富即贵的。
想来应当是朝臣来找萧阎商议朝事的?
她也没多想,便蹲下身子将盒子捡了起来。
抬步便朝着千秋苑走,却忽闻身后一道丽音。
“你就是侯府大小姐叶晚秋?阎哥哥的未来太子妃?”
马车停靠在路边,下来的女子身边跟着两个侍女和侍从。
那女子相貌倒是不俗,身姿绰然,有一股轻灵之气,倒是让人觉得有趣。
声势浩大的朝她走来,满脸都是不屑和鄙夷。
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还未成婚便住进太子府,真是没见过男人?不知廉耻。”
这时候她身边的侍女说话了。
出口便伤人,青黛和九恒立刻护在她身前。
可来人见到他们二人之后,眉头皱的更深了。
方才的不屑,到现在才正视叶晚秋。
不可思议的上下打量她一番后,仍然是鄙夷的一笑。
“本县主只当是哪家的天仙,能让阎哥哥动了凡心,现在一看,不过如此。”
此人来者不善,叶晚秋闻言皱眉,对她是一点没放在眼里。
只是听她说话格外的刺耳,让人真想抽她几个大嘴巴子。
“真是个贱人,县主,咱们进去吧,别跟这种人多说,平白拉低您的身份。”
她身边的侍女再出言讽刺。
那人闻言,得意的笑道“翠红说的是。”
“贱人骂谁?”叶晚秋将手里的盒子扔给了九恒冷嗤道。
“贱人骂你。”那侍女毫不犹豫的还嘴。
青黛和九恒笑出了声。
赤裸裸的都是嘲讽和厌恶。
“你.......”那侍女很不服气的瞪着叶晚秋。
没见自家主子发话,她也不敢再出声。
“怎么哑巴了,方才不是挺能说的?”叶晚秋问道。
“想必你就是那位什么嘉纯县主吧?看来门庭家教也不怎么样嘛?”
“这都让奴才爬到主子头上了。”
叶晚秋讽刺道,见那女子有几分灵气,方才好高看一眼。
直到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她那一丝的好看没了。
闻言,嘉纯县主狠狠瞪了翠红一眼。
“县主饶命,奴婢知错了。”
那侍女忙跪下认错。
可县主仍然是没让她起身,反而是朝着叶晚秋看了一眼。
才道“你既是得罪了未来的太子妃,那你跟本县主请罪有何用?”
接到自家主子的眼神,翠红便跪着到叶晚秋面前。
磕头请罪“求叶大小姐饶命啊,奴婢不是有意冒犯,还请叶大小姐原谅奴婢吧。”
叶晚秋并未出声,只是淡淡的看着磕头的人。
没有丝毫的心软,反而多了几分不耐烦。
“现在是你家主子要罚你,你就算磕死在这,本小姐也没办法啊。”
翠红闻言稍稍顿住,往后看了眼县主。
却被县主瞪了眼,她忙慌乱的继续磕头,嘴里不断地请罪。
直到府门前的那些马车的主人出了府。
纷纷驻足在门前看着这场笑话。
看那朝服,确定是朝臣们了。
都纷纷看向站在那儿的叶晚秋。
青黛见状却上前一步道“你这婢子当真是好笑,我家小姐可没说责罚你,倒是你对我家小姐出言不逊,现在还竟然当众唱戏让我家小姐难堪,以下犯上不知所谓。”
“你可知,若是让太子殿下知道,你今日必死无疑。”
“说的没错。”青黛刚说完,便听到九恒的附和。
嘉纯县主黑了脸,主动跟青黛说了话“青黛,往日可没见你这般护着本县主,要不说还是叶大小姐好福气呢,能得你二人相护。”
“倒也是,到底是看在阎哥哥的面上,这几分薄面你们自然是要给的。”
言下之意,他们护着你,不还是看在太子的份上吗?
你得意什么。
听到这话,叶晚秋懒懒一笑,靠在门上讽刺道“嘉纯县主是吧?”
“奉劝你赶紧走,趁本小姐此刻心情还不错。”
“至于你跟萧阎是什么关系,他们护着我是为了什么,不重要,这些都并不是你该关心的,有时间倒不如好好教教你这不懂事的婢女,省的出来丢人现眼。”
“对着主子出言不逊,不知道的还以为王家在京城只手遮天,对任何人都可以随随便便辱骂几句呢。”
嘉纯县主被气的脸色铁青,当即便想发火。
却又见在场的朝臣中,御史大人也在,便也就歇了火。
“叶大小姐莫要胡言,方才翠红对你出言不逊,那本县主便让她给你磕头认错,怎么到叶大小姐嘴里,便成了这般不堪?”
“本县主知道,叶大小姐嫉妒我跟阎哥哥的情分,所以难免吃醋胡言,本县主倒也不是什么小气之人,不会计较的,你放心便是。”
言辞间尽是将矛头朝叶晚秋这边推搡,好像是她抓住这个婢女不放。
叶晚秋闻言,听懂了这话里的意思。
不就是说,她嫉妒王嘉纯跟萧阎的关系,所以故意拿她身边的婢女出气么。
这还真是胡搅蛮缠。
“县主此话说的不对,你跟我们阿阎有什么情分?一个是君一个是臣,君臣有别,县主这话还是别乱说,省的不知道的还以为王家要跟陛下并肩呢。”
嘉纯县主急了,否认道“本县主何时这么说过?”
“今日诸位叔叔伯伯都在,还请叶大小姐休要污蔑我王家。”
那几个看热闹的朝臣,纷纷后退几步,表示你们女子的争斗。
可别带上他们。
见那几位朝臣避之不及的样子,叶晚秋嘲笑道“县主说话就说话,好端端的扯上各位大人作甚,各位大人都是清廉的好官,你可别污蔑他们的名声啊。”
此言一出,朝臣们又纷纷表示附和“是啊,女儿家的事,就别扯上我们几个老家伙了,若是传到陛下那里,说我们结党营私,那我们几个可是有十张嘴都说不清了。”
见他们这般撇清,跟平时巴结王家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
嘉纯县主便有些气急,舌抵上腭,咬牙切齿,老不死的东西。
“各位叔叔伯伯误会了,本县主没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