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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跟王老爷子沟通之后,我头有些晕。我躺在床上反复思考今天的使用计划,我希望自己的头痛能好一点,我已经服用了一些药物,但头痛的血管突突地跳得更加厉害了,我感觉到自己是全身冒冷汗,汗流浃背,房间里奇热难忍。
我暗想,马上就过5个小时内就结束了,山上我必须要去那里,那里有凉爽的环境,我可以到那里去,能恢复身体。
现在是早上的9:00。当闹钟响的时候,我感觉自己躺在孤儿院的房子里,院长嬷嬷交叉着手,扯着大嗓门喊道:“为什么猫九九都还没起来?时间到了赶快去上山劈柴。再不起来当条懒汉的话,小心我拨了你皮,今天没有饭吃,一定要拿皮鞭抽你吗?起来!”于是在我床头传来了闹铃的声音。
我才发现自己做了个梦,一个回到从前儿时的梦。这好像不是个好兆头。我醒来之后感到胸口发闷,灯光刺得我眼睛很疼,我努力挣扎走进卫生间,照了镜子,发现自己脸上一白一片红一片的,我的眼睛感到火冒金星。一种病如山倒感觉就来了。
'我现在可不能生病',我想,今天不能生病,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做呢,一定要坚持住!
还有一个小时,那锦儿他就要出发了,我咬紧牙关慢吞吞的穿着衣服,尽量不去想我的头疼,全身酸软,口干舌燥。好久没有这种心动的感觉了。我把自己乔装为一个男生,穿了一套黑衣套装,穿着软底布鞋,头上还戴了一个黑色的小毡帽,这个帽子能把我的面容给遮挡住。
我这时感到自己心脏越来越没有规律跳凳动着,我不知道是因为收到6根小黄鱼太过于兴奋的原因,还是突然感到身体不适所致。越来越头昏眼花,四肢无力,喉咙也丝丝拉拉的开始疼了起来。
一定不能倒下,因为整个计划是一环扣一环的,那锦堂现在单枪匹马的去,当然他一个人独闯龙穴人却都没有问题,但是我不知道为何老爷子偏偏让我跟他一起去,既然我就答应收了他6根黄金小条。这个事情就得办好了,砸锅卖铁也得去。
我在我的背包里里准备了各种的工具,便信手抄起,背着背包,就按老爷子约定的地点走去。
我来到了执行的地点,一个门派的子弟蹑手蹑脚地疾步上前,“跟我来,”随后他恭恭敬敬的说:“猫小姐,尽快要快,时间不够了。”
我头非常晕,跌跌撞撞的跟他来到仓库的背后,那里堆放着6个准备要送往山上的木箱子,绝大多数几个都已经装好礼品,并贴上了各种标签。我看了一下其中有土特产,还有一些红烧猪,其中有一个测试为帆布面的软箱,里面堆放了几瓶高粱烧酒,估计这些红烧酒都是要送给山上那位曹帮主。
“小老大就要来了,赶快,我们时间可能有点来不及了,委屈你了吗?小姐。”
“没有关系,快点吧。”
我暂时还是感到一阵头晕,我看了一下那货箱,我心里想的:我现在不能进去,我头太晕了,我进去我会死掉的。
门派子弟很奇怪的看着我的脸色,她很担忧我现在的这种状况:“好像你的状态非常不好,脸色苍白,头冒虚汗,你确定能不能坚持进去?因为整个路程可能需要延迟到5个小时。我担心你到时会受不了,需不需要我马上之后的王老爷子一声?”
我摇摇头说:“现在不用,给我去拿一颗药过来,治疗感冒的药。”
门派子弟迅速去拿一颗药,就拿了一杯水给我,我咬紧牙关迅速的把水喝下去了,但愿这个药能对我有所帮助。
我在想现在来还来得及后退,停止这荒谬的一切。真不知道老爷子脑袋里是怎么想的,那他觉得这是种游戏吗?这个是会使人死人的节奏,我内心在徘徊,在纠结着。我这时候听到,那锦儿出发的汽车声音。
我虚弱的嘀咕了一声,那是自己对自己打气:“我没事,一定会没事的,一切很快就会过去,再过一个小时我们将启程到山上。”
说走的时候我居然晕了一下,好像中了头晕的感觉,来势越来越凶猛,我赶紧去用冷水洗脸,不停的用手拍打着自己的脸。想让自己更清醒一些,旁边的兄弟看到非常的担忧,他马上说:“猫小姐,我觉得这个事情有必要跟王老爷子汇报一下,一会一会儿把箱子封起来,算有空外露,但是会加剧这种窒息感,会让你晕倒在箱子里面,如果那时候,你不是及时打开绳子的话,你很可能会被大家所遗忘,也有可能久久的停在箱子里面,这个情况是最可怕的。”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轮胎兄弟,看了我一会儿,然后给我递上一把双刃刀,一把长长的粗绳子,一个手电筒和一瓶白开水,还有个盒子,盒子里面估计装的就是一把枪,同时里面再放两颗阿司匹林药。
门派兄弟金靖恭敬的说“猫小姐,把这些带上,到时候感觉四周很暗,你必须要用刀来割开自己的绳子,逃出来。如果实在不喜欢就再吃一颗药,那是药有安眠的作用,不到关键时刻不要吃。上床之后如果实在不喜欢,没上山之前挺及时的,解开绳子或许小老大到那边有办法,一定要保证自己安全,这是王老爷子,你一定交代到我们了。这是我们万万没想到,你会生病在这个时候。”
“里面有把枪是关键时候用,如果遇到情况才能用,如果没有遇到的话呢,最好把枪及时处理掉,我告诉你卸枪的方法,必须把他头像全部卸了,从不同地方丢出去。最好能把这些零件丢到湖里,山脚下,一定不要对方能发现,老爷子还交代我到了那边之后,随机应变。关键时刻把王老爷子抬出来,他们不看在僧面也看在佛面上。”
然后门派兄弟一步一步的教我如何拆卸枪支,紧张之下我怎么也学不会,我有些恼怒,我从我从包里面拿出一把菜刀:“实在不行我把他剁了。”
“猫小姐,那是钢铁做的……”我听到他哑然的声音。
时间已经剩下不多,必须马上走。因为我们这箱货物是跟着那锦堂跟在后面而来。
我再次深深吸了一口气,跨进了货箱坐着,一阵目眩的感觉随之涌现而上,我真的很想吐,胸腔沉闷的无语言表。但是随即一分钟之后,一块大帆布把开口封住了,我听到他把帆布的四周的绳子拉扣子。
但是我处于一片漆黑之中,从光明走入了地狱,我的心一点点的沉淀下来。我想尖叫,大声的尖叫,紧紧用手捂住了耳朵,我的头低垂着,一种窒息的浪潮,已经把我整个人给淹没起来。
我觉得自己呼吸越来越少,就像困在牢笼的困兽,我忽然想起,我曾经杀过的人,他们的幽灵似乎就在我身边,不停的荡漾在狭窄的空间里面,和我共处一一个箱子里。他们都有脸,摸着我的脸,狰狞的看着我,呼吸越来越沉重。
“听到吗?猫小姐!你在听吗?你现在情况还好吧?”哦,我听到有人在不停的敲打着箱子。哦,我原来在里面。我打起精神跟他们说:“有什么事……”我紧紧的靠在纸箱旁边。
透过帆布,我依稀听到他的声音:“猫小姐,啊,从现在开始不要说话,不要动,不要吸烟。请你一定记住了,吸烟容易发生火灾,到时候你逃难逃不及。”
这个人怎么这么啰啰嗦嗦的,我真想叫他滚,我实在想说话,但是我实在没有力气了,气若游丝只剩下一句淡淡的话:“我……我不抽烟。”
“猫小姐,祝你们安安全全平平安安的到达,我们现在要把箱子端到车子上去。”
我无力的靠在箱子口上,心里暗暗的骂道:“王老爷子去哪里找个蠢货?怎么这么啰嗦,简直把我当傻瓜一样看待……我难道不是个傻瓜吗?天知道我怎么会突然答应他去完成这个事情……我要死了……”
河运码头,离我们住的地方比较远,我按约定进了小木箱,帮我打包关闭的是门派的另外两个兄弟,显然他们已经收到王老爷子的安排。他们两个麻利的把我的箱子用帆布盖好,我感觉他们抬起我把放在车子后备箱,然后我感觉到他们车子开动的声音。他们把车子开得飞快,左拐右绕再拐就上了马路上,我感觉通向码头的路至少有五条马路,越往到里面越是坑坑洼洼的。
我在里面暗想:我希望他们能开慢一点,他们开这么快的话,我就破口骂人了,我的脑袋真晕了,我觉得自己真的不行了。这种感觉就像在大海里面一样窒息的感觉,每种灵魂扑面而来。
我想到了我在孤儿院的生活,院长嬷嬷揪着我的头发,恶狠狠的说:“你天生一个狐狸魅的样子,想等谁来找你。”吃完她木然的挥了我一掌,他力气太大了,我太实在太弱小了,她一掌居然把我撞到墙上;鼠一一脸哭丧的脸,他猛然扯住院长嬷嬷的手,哭哭啼啼的说:“不要打猫大,他以后要为我报仇,我死不瞑目。”
我从墙上滑下来那一刹那,我看到了鼠一那脏兮兮的脸,他用手衣袖擦着鼻涕,笑意盎然望着我,突然这时候,鬼哥把鼠一抱了起来,严厉的喝道:“不准你打搅猫大。”
在黑暗狭窄的空间里,我伸手想要伸出手去抓住他们,他们像一股浓烟消失在我的眼前。遥远中我又看到一把枪,正着黑森森的对着那锦堂,那锦堂正在河边洗手,我拼命的叫喊,快跑快跑,他要杀了你。我哑着嗓子,一口都喊不出来,就在我觉得快要哭泣的时候。
刘询他被我一枪打爆脑袋,正阴森森的看着我,”谢谢,”他哭得像个小孩,“不是我要杀了老爷子,不是我敢做这样的事情,是有人逼着我这样做的呀,不要开枪打我,不要开枪杀我,我还要活……”
他凄厉而幽怨的心,在我耳边不停的徘徊着,声音像潮水一般,纷纷涌来。
“不!”我突然尖叫起来,猛然翻醒,刚才我做了一个噩梦,在箱子里,我昏厥了几十秒。
大概是十几分钟后,汽车猛然的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