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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天清晨一大早,我的身体完全康复了,然后我跟那锦堂一起准备好到漕运外码头。
码头上还昨天那条小船,船上站着一个船夫,他看到我和那锦堂过来,恭恭敬敬点了头,那锦堂轻柔的把我牵着我上船。嗯,上了床之后,我其实还是感觉到此次行动非常的凶险。
我从怀中取出一枚平安符,放到那锦堂的手里,我笑着说:“这个平安符是前两天我到寺里面拜来,求到的好签。本来是想这次一路尾随你过来,以后也打一个平安符在身上,以前我从来不相信这些,但是我相信了所以,前两天从庙里求来这个平安,希望我们都从牛头山能平安的归来……”
那锦堂桀骜不驯的笑着:“怎么会呢?有你这个人间芳华绝代,我怎么可能舍得去阴曹地府,再说了,你这个手起刀落拿起菜刀的女子,凶煞的跟牛头马面似的,我料想阎王爷也不敢收了我们。”
我就知道他是在开玩笑,我扑哧的笑了:“放心吧,阎王老爷那里我也拿着菜刀去。走了,我们去冒险去了,快意恩仇,潇潇洒洒!”我顺手把平安符递给他。
那锦堂要把平安符还给我,并把它认真的放在我的兜里:“我个大男人都不需要。到时候遇到危险,还麻烦小娘子来救救为夫一命。”
我仰头一笑:“放心吧,竟然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遇山砍山,见河搭桥,总之就一句话,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我猫九九逢赌必输没有关系,但是我保证这次不会让你输。”
那锦堂顿时眉开眼笑,对我说:“准备好了,老婆大人,冒险活动就要开始了,我们要去牛头山了咯!”
那锦堂向船夫点了点头,船夫不敢有任何怠慢连忙恭恭敬敬的点头,船就开始缓缓的划起走,当小船终于驶出地平线之后,我们两个带有一番偏向虎山行的气势,老爷子准备好的礼物,也遇见不上的放在船上了。我内心不禁一阵得意,暗想:都说十三太保有多厉害,这不,我现在不是跟着十三太保的顶尖高手来了吗?
这时候那锦堂包里面拿出一张地图来,这是一张湖心岛屿的地图。那锦堂说:“等你跟我过来,就会多一份危险,现在我告诉你详细,这个问地图,预防万一,必须要熟悉所有的地形。这样做起来才能知彼知己,一守一攻。”
“这也太好了叭,快说吧。”我兴趣盎然,擦掌磨拳道。
“牛头山四面环水,易守难攻。当然了,我们只是看情况,而不是去打架的,你就当着我的夫人,我们夫妻俩也算出现也算是合情合理。一定要沉住气,千万不要轻易的接受别人的挑衅,然后我们再期间见机行事,虽然我的武功还可以,我保你是没问题,但是绝顶高手,但你毕竟好虎架不住狼群,又有非常危急情况之下,尽量不要轻易动手。我们来这次谈判的,不是来打架的,不然我们就达不到自己的目的了。”
我道:“怎么才算是非常危急呢?凡事都有尺度,这个不好把握哟,是不是他们不动手,我们就不能动手。”
那锦堂沉思了一下:“最好不要动手。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
我想了想,点头道:“你看下好不好?我们到时候医院生意好,只要你向我眨眨眼……”说着,我挤眉弄眼,做了个例子,“我们就一起动手,否则我们都千万不要动手好不好?”
“你确定你来是玩的吗?”那锦堂去调笑着我。
“难道不眨眨眼睛,就摸摸鼻子,这些像古时候的人一样拿着酒杯为号,我一旦听到你摔碎酒杯的声音,这就是我发动总攻击的时候。然后我们雷霆风云之势,再来个秋风扫落叶,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悬崖勒马,如果听了我们的话,就让他们万事如意!”我异想天开的道。
我看到那锦堂的嘴角歪了一下:“美女,我们不是来打架的,他们身上有1000多个兄弟,这个胜负的几率还是很明显的,都要淡定,稳重,沉着,看看你老公怎么有三寸不烂之舌咱们来个秋风扫落叶之势。”
“用嘴巴吹出来?这个我信,难道你不知道?难道你不知道我就是赫赫有名的猫九九说书先生,嗯嗯……”
那锦堂紧紧的把我搂住以后,我们坐在小船上,静缓的看风景,等待着未知的牛头山。
一路风景非常优美。通往牛头山这一段运河量一直十分拥挤,因为当年这一段当年非常繁华,沿河地势变化不同,四十尺到六十尺为一家皇家的运河航道,集满的长板加长西洋式的中国式的等等的各种各类的船只。
河的两岸,洗衣裳的女人跪在岸边上,用棒捶在石板上捶打着衣服,啪啪啪的敲打衣裳的洗衣声,妇女们叽叽呱呱的说话,清脆的笑声,他们的小孩有的在旁边玩耍,有的在他们背上骑着。当我们又经过另外一个小乡村的时候。那些女人谈话声和打洗衣服声音也越来越强,看来这一带都是淳朴的村民,有些年轻男子在河岸上漫步,或者是在采集,或者是俯身观赏洗衣裳时一排女人的臀部腰身。
到了乡间,河运路渐宽,我们的小船也竖起帆来,借着风力行船,在翡翠的两岸之间,趁着背面开阔的天空,风满帆涨,船夫就坐在船头上,抽着旱烟,结实的肩膀和脊背和四肢,在太阳光里发亮。
越往前走,人迹罕至,说明我们已经渐渐的走到了牛头山。我突然有一种奇异的狐寂,一种奇异的自由。我们的行程旅程,终于要快要结束了。
这将会是一段新旅程,这种冒险的旅程。这个旅程你会得到一个新的结局,那也是个新的问题开始。我突然感觉到有点孤独的,我有时候渴望一个人独立。
这种孤寂让人觉得想好好的反思思索,这好像是结束上一段开始下一段的时候。将来是朦胧而有趣的,还没有呈现出一个轮廓来,我觉得内心中有一个新的冲动。
当然这是自由的呼吸。跟爱不爱那锦堂是两回事。
微风和碧绿的乡野,使我的头脑渐渐的清醒,现在能够自由的呼吸,能够在舒适的孤独中思虑着。我把自己的头枕在那锦堂肩上,仰身而卧,那锦堂就这样把我搂在一起。我们两个默默无语,都静静地沉浸在这难得的默契之中。
然后我把自己的头发松开,让头发随风飘扬,双手抱漆而坐,对未来不可知的前途,纵情幻想。我知道自己的命运是操纵在自己手里的,绝对不允许别人干涉。
那锦堂点了一支雪茄,他又在悠闲的抽着,我的身子滑了一下,成了一个斜倚的姿势。这个姿势,守旧礼教的女人,又不盖着身子,是不好意思,在这大白天这么躺着的,那锦堂温柔的戳我的双手,我移动着那只双手,把手抚摸在那锦堂脸上。
船在水上缓缓的滑进,桨声咿呀,水声吞吐,规律而和节拍,我听了不由越发沉入冥思幻想。我心想,牛头山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想到这里,我扭头望着那锦堂,问他:“如果他们不同意我们合作怎么办?岂不是便宜了三鑫公司?听说最近现在货运查得紧,不能把他们一锅端了,谁也别想做!”
那锦堂挑眉没问我:“你是如何想的?”
我义愤填膺的说:“反正我们也不做烟土生意,我挣不到钱,那决不能用三鑫公司就这么便宜的挣到钱,这些不仁不义的人,有了钱他们还不是更加欺压百姓,绝对不能让他们从老百姓身上榨出这份血汗钱。在我的观念是,我们没有赚到钱也甭想让他们赚!”
“看来你说的挺有道理。”那锦儿露出满意的笑容。
“那你说还有什么?”我反问他问。
那锦儿透一口气,一脸的凝重,低头不语,然后轻声道:“我的小猫猫,你可知道从前期到现在,我中华极弱列强横行,军阀割据,民不聊生,这其中最大毒瘤是什么?”
我愣了一下,我从来没想到过这些,不过晚清发生一些大事,我曾经在孤儿院听到村民们在讨论过这些事情。那时候慈禧太后老佛爷不知道抽了哪一根筋,中了哪一条风,都是一定要跟全世界宣战,谁知道被别的国家打得屁滚尿流,人仰马翻。后来我们不但没有赢得战争,还被赔了很多地皮给别人。也就是说老佛爷做的全是亏本买卖。
想到这里,我试探性的说:“那就是大家所说的烟土生意吗?”
“没错,就是烟土生意。”那锦堂脸上出现了一丝忧虑和阴狠:“就是这些鸦片被别的国家包装成*,美其名曰就是让我们强身健体,其实就是一包补偿我们中华民族的*,轻者使他玩物丧志,重则家破人亡!曾经的北洋部门,虽然不允许*,但是三鑫公司支流旁窥视其暴利,靠洋人勾结,勾结地方军阀,买通水路陆路,大肆贩*,他们个个中饱私囊,富得流油,百姓老百姓穷得卖儿卖女。加之当前军阀割据,各自为政,对这些靠沿途获取暴利的这些精华的主要经济来源。这是我绝不允许看到的,这简直是断子绝孙的买卖。”
我一向非常的敬仰和佩服那锦堂,我非常真好,没想到眼镜竟然看到如此境地,一时有些傻眼,不敢相信,这个就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小老大。
悲悯着苍天,心怀着天下,我舔了舔嘴唇,低声道:“我好像没想到过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