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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杀行动已经开始了。
我们按原定的计划,不允许带太多的人,强调了全部是精兵强将,曹锟和山寨兄弟,其中这六名山寨兄弟都是山寨里面最能打,打得最狠的人。
你知道那种对我极度不放心的情况下,我必须在他三步之内,才会得到放心,当然这个结果正是我梦寐以求的,最怕他让我跟曹锟他们呆在一起做后备员。结果他居然让我跟他一起打前锋,狠狠的在他脸上波了一口。
他脸微微一红,扣紧着我的腰身,眸色深沉,目光灼灼:“先把李海抓住,我们事情晚上继续……”
我吃吃的笑了,这个家伙永远不忘色字当头,但是我嘴巴也得理不饶人,我现在在外面说话也不可以不算话,所谓的将在军命有所不受。回来再讨论的话题,现在我们必须前锋集中精力去对付李海。
走到刘家村,我当然跟那锦堂扮演者一对最平常不过的夫妻,我们就像平常夫妻一样在刘家村里面闲逛,我们非常平常的一天一样。
曹锟和六名兄弟就潜伏在村外,我们跟他的暗号以爆竹烟花为号,一旦我们放出这样的警讯的时候,是他们过来收网的时候。
我和那锦堂打扮不过就是像平常的夫妻,神态举止亲昵也如此平常,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我们根据胡彪子所提供的线索来到一家民宅,这一间民宅毫不起眼,坐落在胡同巷子里的旮旯角里,东绕西转,足以把人给绕晕,我自己观察到他前面这错综复杂的小道,后面是一个空旷的树林,看来他选择这个老巢是有道理的,前可进,退可守,但是让我匪夷所思的是:这件民宅居然没有保镖守候!
我对那锦常说:“这个毫不起眼的民宅会不会是他的地方?会不会把这地址搞错了,居然连外面没有保镖守候,难道他敢会如此自信?没有一点防备,不怕仇家上门来寻仇?”
那锦堂若有所思,看了下四周环境,然后点了点头:“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别的地方都是一个打马虎眼的地方,越是保镖都聚集在这里,那么就意味着这个目标很明显,他要的是低调行事。低调才是符合他的性格,所有的外界对他的谣传都是障眼法,我感觉他就在这个房间里面住。”他说的很坚决。
我歪着头看了这个门口,我在观察这里面有什么不同,让我打破脑袋也没想到我这里有什么不同。那锦堂拍拍我的头,他拉着我的头继续往后走:“别在别人门口驻足太久,会让别人引起误会,谁会知道会有另一双眼睛正在看着我们,所以我们必须要保持就像游客一样来玩玩,任何一个异常的行为都会让他而风而逃。”
我还没来得及说,甚至来不及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欧耶,他一把就把我推倒在墙上,他的左手撑围墙,右手潇洒的勾住我的下巴,目光灼灼,俯身低头想要轻轻吻着我。
哎哟,我的神啊。这是什么时候了?还敢再玩这些风花雪月的事情。难道他不知道我们现在干的是掉脑袋的事,我看他是随时随地得寸进尺。
我的背部紧紧的贴着墙壁,双手抵住他的胸,我低声的提醒他:“大哥都什么时候了,要亲,回家亲,保证你亲个够。”我听到他胸膛传来隆隆的笑声。
他不管不顾的就开始如狂风疾雨般的吻下来。在我灵魂出窍那一瞬间,我听到对面的门拉叽一个响声,有人拉人出来。
我眼睛竟然是睁开的看着出来的人,但是我也就很快被那锦堂用双手给遮住,随后我听他了低低的吼声:“快把眼睛闭起来。”
我的心吓得怦怦跳,因为从这家老屋出来的人,是一个五六十岁的男子,他头发灰白,有些驼背,他正提着一个菜篮子,正蹒跚的向巷子外走去。他经过我们身边的时候,我感觉他在我面前停顿了两秒,这两秒钟包含了很多的警惕,而且他身上散发着一种杀人者的气质,他会不会是李海!
在那锦堂惩罚的吻下,我一动不敢动,闭着眼睛好像在享受着这一切,但是我的心和我的注意力早就在那个人的身上。
那个人没有再停留多久,就直接走出去。我和那锦堂继续往里走,跟他的方向是个反方向,好像我们是偶然相逢,并没有刻意而为之。
等他走远了之后,我擦干净我的烈焰红唇,迫不及待的问他:“我的会不会是李海?为什么当时不把他抓住,其实就在我们眼前,我们两个完全可以制服他一个人,可是失去机会了,等他走了之后我们再怎么去找他。真是猪一样队友。”
那锦堂很享受刚才的吻,仿佛刚刚对流失的这条大鱼便不以为意,他笑了道:“刚才那个人不是李海,我为什么要抓一个配角,我让主角跑掉,这笔生意不划算。不过话说刚才……舒服。”他目光有些炎热,最后还在盯着我的唇角。
我给他一拳,让他保持清醒一下:“为什么你确定他不是李海。”
“这不简单,昨天你在睡着的时候,曹锟你给我提供几个信息:李海身形高,刚才那个人矮;最重要的是他的左耳曾经被受伤过,后面有一个小的疤痕,刚才我们看到这个疤痕。所以我敢断定他不是李海,只能说他是李海的手下,他是出来探探风的。也就是说现在我们可以到他房子里面去打探一下,如果我们运气好的话,我敢赌这个就是他的老巢,我也敢信任胡彪子没有骗我们。”
“嗯。”他永远比我懂一点,不过本姑娘不生气,有他在不是多一份安全的保险系数吗,何必要拒绝这种安全系数。
我们大概也摸清楚了这个房子的方位,只有等天暗了下来的时候,这是我们两个动手的时候。不过在此之前,那锦堂带着我从后门跳进了房间,把这个老宅认认真真的搜索了一遍。
等我们搜索完之后,我才悄然无息的从理论爬到外面去。然后把这个消息跟曹锟他们做了通知,让计划让他们潜伏在里面。
我和那锦堂确定接下来的方案之后,我们在村里面玩起来就更加自然,中午在了一家牛肉馆好好吃两碗面,听听老先生说说戏,以后再结伴在小溪边戏水。我们两个真的当作来一次简单的旅游,路旁路自由自在,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对接下来的任务根本没有一丝的担心,在他的鼓励下,我们在田间小路洒下一串串快乐的笑声。
不仅如此,我们还找到了大包小包的战利品,我充分发挥了女性~爱购物的天性。不过我心情甚是兴奋雀跃,好久没有这种乡亲小集里里面大肆采购,这里倒是民风淳朴,采购的多半是些土鸡蛋,土蜜蜂之类的。可在我们的城市那种繁华热闹,还有屋舍阁楼的美丽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景象。
我们折腾了一阵子也累了,寻找一间好酒楼吃饭。
我很是好奇:“这里有什么好地方?”
那锦堂意味深长的说:“只要你想去的。”
“我想烟雨楼之类的,俗称妓院的地方。”我故意开他的玩笑,我见他嘴角微微的抽搐,我哈哈大笑。
不过是越想越好笑,虽然知道我们两个人其实不该这样的,但是我心中也是极其好奇,想去风流风流,特别想看那锦堂在那里能受欢迎的程度,不介意他被别人抛媚眼的,我仿佛看到他一头的黑线。
嗯,他敲了下我的头:“这哪是你该来的地方?一个好姑娘怎么说出真话来,一个大老爷们带我的姑娘去逛了烟花柳巷,说不好听的,别以为我拿你去示威。要去买也是我一个人去,好像那么一回事。”
“咳咳咳……看来你是此风花雪月高手。我剁了你丫!”我气的就想锤他,,正当我马上去找他的时候,我不小心撞到了一个行人,确切的说是披着一身蓑衣,头戴着一顶草帽,手提着一个草笼子老农,从他密不透风的渔夫的穿着打扮看,他像足了一个怪人。
我不小心踩到他的脚,把他的东西差点给撞翻在地,我赶忙连声对他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谁让您老受伤吧?”
他透过浑浊的眼看了我一眼,像是个半聋半哑的人,他向我打了一个聋哑人的手势,不断的摇手,意思大概就是说没有太大关系。
这时候旁边的一个人喊道:“老头子,今天又去钓鱼啦,运气好不好?”
这位老人转头看向喊他的人,露出童真般的笑容,看来他能听得懂人话,但是他不说话,只是向那个人不停的点头,就伸出四根个指头,意思是说他今天钓了四条鱼,还有洋洋得意之意。
喊他的人对他竖起了大拇指:“老头子,风雨无阻啊,天天边去钓鱼。”
老头子拍拍他肚子,可能是表示他饿了,他向那个人摆摆手,然后蹒跚的向前走去,这老头真是又奇怪又搞笑,不过像个平常人跟农夫一样。
叫他那个人显然没有罢休,赶忙上前拉着他,至少要他下两盘棋,老头子同意跟他下棋,但是很奇怪他还是没有把他密不透风的绿蓑衣给脱掉。
那个人开玩笑的说:“老头子天热了把你手也给脱了吧,天天披着绿蓑衣,干嘛呢?怕别人看到你的样子呀,说是怕仇家追上门来。”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我感觉到那老头子执棋的时候手微微抖了一下,那锦堂一动不动的关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