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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几天总觉得自己像是个累赘,或者用准确的话语来形容,就像是一个挂件。
对团队起不到任何作用,还需要别人分心,或多或少的来照顾他。
他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想,但情绪上多少还是会受到点影响。
“少年人啊……”
臧云织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红色纱裙下腰肢曼妙,简直没的说。
“胡思乱想,有不甘心,能察觉到自己和周围人的差距,也不是坏事,相反说不定还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不怕一时的怀疑自己,觉得自己和别人差距大,就怕夜郎自大,觉得自己牛逼轰轰的,谁都不如他,看不到周围人一点优秀的人。”
“放心吧,你也是一个小变态,只不过……”
美人豪迈的抱着一坛酒,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声音慵懒:“你周围的都是一些更变态的存在!”
“不可否认天赋很重要,但修行之路和成为一个强者,是看很多方面的,并不只是看天赋。”
“环境、伯乐、机遇、运气、努力……但在这里面,你真正能把握的却只有努力这一项。”
“苍炎宗那些变态你也是见到了,天赋不错,但更多的是方法和玩儿命的修炼。”
“再说了,你符修一途,已经是我见过很有天赋的小孩儿了。”
臧云织抬手指向了护城河的不断流淌而去的水,示意白简之看过去。
“流水不争先,争的是滔滔不绝。”
白简之看着那不断流淌着的水花,面上若有所思。
“这句话老子说的!所以,少年啊,多读点书!”
白简之疑惑的看向了捧着酒坛转身离去的那抹红色身影,歪头陷入了疑惑中。
老子……是谁?
这又和多读点书有什么关系?
不过,虽然有疑问,可白简之却再次转头,看向了不远处的滔滔不绝流动的护城河水。
好像是明白了自己该怎么做了,那一瞬间,心境骤然就开阔了许多。
灵力波动自白简之身上荡漾开,四周的灵力开始朝着白简之聚集。
这是……
刚离开没几步的臧云织骤然回头,捧着酒坛的手抬起,又来了一口,随后低啧一声,轻声呢喃道:“我就说,苍炎宗的都是小变态吧。”
又来一个十五岁的金丹。
不过,臧云织抱着酒坛低头沉思了一下。
这小子能够晋升,不会是有着一部分他的原因吧?
他这么牛?说了几句话,就能让人晋升?
以后这无狱门少主不当了,他看他还是可以去当一个点拨者,专门去点拨那些想不开的孩子们。
金丹期晋升,就会有雷劫出现,虽然动静和威力都还不会很大,却是修士一生中遇到的第一次雷劫。
远处在忙碌其他的几人,见到这番动静,皆是加快了手中所忙碌的事情。
北晚是第一个赶来的。
师兄和师尊他们在忙着城池重建的事情,想要立刻赶来还是需要点时间的。
她就不一样了,她就是在距离此处不算很远的地方练剑,是赶来最快的一个。
“姐姐,白捡是要金丹了啊!”
小家伙怀里抱着竹灼剑,走到了臧云织的身边,与他并肩站着,目光看向那位于灵力波动最厉害之地的少年。
终于要进阶了呀!
三年前遇到白简之的时候,他就已经是筑基后期了。
三年的时间,白简之从筑基后期,到筑基大圆满,终于到了现在的金丹期。
已经经历过元婴期雷劫的北晚,现在看着那属于金丹期的雷劫,只觉得更不难了。
要知道,元婴期的雷劫比金丹期恐怖很多。
不过,北晚从来不害怕雷劫。
相反,小家伙看着雷劫眼睛里面的期待和渴望都是压抑不住的。
其实吧……被雷劈的时候确实是有点麻,有点疼。
但真的很爽!
面对即将要面临雷劫的白简之,北晚抿了一下唇,罕见的对着白简之很大声音的喊着:“白捡,不用怕!很爽的!”
臧云织:……
忽然就想起言宗主好像说过,北晚的爹娘似乎就很变态。
寻常人被雷劈的机会,基本都是突破大境界的时候才有。
但那两位是有着炼丹和炼器副业的,只要想挨雷劈的时候,就能蹭蹭天雷。
他低头看向了腿边也就还没有他腰高的小家伙,随后松了口气。
还好,这小家伙没有搞什么副业。
虽然有一个是阵法,但阵法总不会因为等级太高而引来天雷。
臧云织刚在心中默默感叹完,就感觉自己的衣袖被人轻轻拽动了一下。
他低头,就见到身边那毛绒绒低着脑袋似乎在思索的小家伙,轻声疑惑的低声呢喃:
“姐姐……”
“你知不知道,可以召唤雷劫的阵法啊!”
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孩子抬头了,一双清澈的眼睛仰视着臧云织,等待着他的回答。
臧云织:……
从小就没笨过的嘴,此时忽然就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只是眼神格外敬佩的注视着眼前的小家伙。
不是吧。
这小家伙还真的想要搞一个整日挨雷劈的阵法啊。
都这样了,还有人唯恐天下不乱。
“没有你就自己研究一个。”
少年那欠欠儿的声音自后方传来,里面有着一股子浅浅傲气所在,就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却让人感觉到精神为之振奋。
墨厌嘴里面不知道叼了一根什么野草,双手各自揣在另一只的袖子里,悠哉悠哉的慢步走来。
他看了臧云织一眼,无所谓的收回视线,抬手将嘴里的草取下来:“有时候指望不上别人,就指望自己。”
“说实话,我的小师妹啊!”
墨厌蹲下身,眉梢不逊的微微挑起,扬了一下下巴,与小家伙对视着。
北晚那双眼睛依旧是平静清澈,与之对视就能感觉到其中让人平静的感染力,从而也变得稳定。
墨厌面容微妙的减少了些狂傲,多了两分自然平静。
“你要知道,天底下,可能真的没有几个修士想要追着被雷劈,所以,你真的可能要自己创作一个阵法了。”
就连抱着酒坛的臧云织也是对着小家伙点点头:“确实。”
在此之前,可没有哪个阵法师想要研究一个可以召唤天雷的阵法。
甚至也没有任何一个修士会有这方面的需求。
“好,知道了。”
小家伙只是简单的回了四个字。
臧云织:……
好好好,凭借他对小家伙的了解。
这四个字的回答,就代表着小家伙应当知道,这召唤天雷的阵法需要自己研究出来了!
那苍炎宗还不是要……
于是,刚处理完上手事情,赶过来查看情况,并不知道自家师妹方才有多可怕念头的严辞刚来。
就满头雾水的对上了臧云织那充满敬佩和怜惜的目光。
“有什么不妥吗?”
严辞有些担忧的出声询问了一下。
臧云织却有点沉重的叹了口气,还抬手拍了拍严辞的肩膀。
不过也没有隐瞒,倒是将小家伙想要搞个天雷轰一轰的想法告知了严辞。
得知自家小师妹要干什么后。
严辞:……
好,总算是明白,刚才为什么臧云织会那样复杂的看着他了。
搁谁身上,谁不震惊。
就这短短的时间里,天空上的雷云已经凝聚了起来。
墨厌已经按照自己的习惯,找了附近一颗较为粗壮的树,稳稳的坐在了上面,顺便还招呼着那站在原地,像是在观察着雷云的小家伙。
“来这儿坐着。”
北晚转头看了一眼坐在树上的墨厌,眼眸一亮,看起来心情不错的坐在了墨厌的身边。
顺手给师兄递过去一枚果子,然后说道:“师兄聪明!”
忽然被小师妹夸聪明的墨厌:?
虽然不理解,但还是回复着小家伙:“小事儿,毕竟这儿坐着会比较舒服。”
所以不用夸他的。
北晚:?
难道师兄不是因为在这里坐着,容易被雷劈到才叫的她过来的吗?
但天上的雷云越聚越浓,北晚也就没有给四师兄说这件事情。
而是开始感受雷劫开始的时候,四周都会出现哪些极其微妙的变化。
因为,没有人会知道,到底哪些细小的变化,会触动阵法师的灵感,然后一气呵成,迅速进入状态,然后将阵法最开始的雏形绘制出来。
北晚安静的感受着四周因为雷劫而出现的变化,视线看着那一道道劈下来的雷霆之力上。
雷劫之所以会出现,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修士实力得到提升,需要突破一个大境界的时候。
一种是炼制出伪仙品的丹药或者是法器,定然是会引发雷劫的,但这种雷劫是会很厉害的,不像是修士实力提升那般威力跨度较为广泛。
小家伙晃悠着小短腿,歪头放空脑子,全腾出地方来思考现在怎么样才能挨雷劈这件奇葩的事情。
忽然,小家伙在旁边墨厌的注视下,掏出了储物镯中的笔墨,自己埋头,从远处看起来就像是一颗小土豆,闷头吭吭写写画画。
墨厌好奇的看了一眼。
然后就看到了那一堆令人眼花缭乱的鬼画符。
小家伙的字现在其实已经还有些稚嫩,但却已经初见锋芒了,干干净净的。
但因为是需要快速写写画画,自己看得懂就好,所以在纸上写的就很凌乱,毫无章法,毫无秩序,甚至没有一个很好的阅读顺序。
不过,不需要,她自己舒服,自己看得懂就好了。
北晚快速的画着,然后重重的深吸一口气,小家伙眼眸亮晶晶的看向了天空上已经劈完白简之,准备消散的雷云。
在墨厌微眯眼眸的注视下,猛然站起身。
绘制和演算的图纸从树上飘落而下,缭乱洒脱的字符,彰显着绘制者当时的速度之快。
小家伙站在古树粗壮的枝干上,右手抬起,然后四根手指全都收起来,只剩下那白嫩可爱的中指高高竖起。
“来!”
小家伙还带着稚气的声音无比凶狠的喊了一个字。
墨厌:……
猛然被小家伙喊这一嗓子惊到的墨厌等人:……
齐齐转头,就见到了这样的一幕。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小家伙儿真的好有意思。
但有点蠢,蠢的可爱的那种。
讲真的,因为嫌弃自家师妹有点幼稚,有点蠢,墨厌直接翻身从古树上跃下。
但也就是他刚翻身跃下来后,还没有回头,就听到了什么东西被劈的声音,然后就是什么东西重重砸落在地上的声音。
墨厌眨了一下眼睛,像是不可置信的转头看向身后的树。
只见到古树的一根粗壮的树干已经散发着焦糊味道,安静的躺在地上。
虽然他不是很敢相信,但不出意外,这绝对是雷劈的。
视线从落在地上的焦树干往上移动,墨厌就见到了方才,站在树顶,对着天雷竖中指,让天雷来的小师妹。
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变成焦炭小孩。
依旧是白白嫩嫩,板正可爱的小孩子模样。
小家伙板正的小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低头看着树下那根被劈焦了的树杈子,看样子又在自己悄咪咪思索着什么。
臧云织和严辞等人也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
还真的在短短时间里,让小家伙把雷给招来了?
只有廖谨最实诚,他冷酷肃杀的开口:“是不是……小师妹挑衅到了天雷?”
毕竟,方才天雷还没有消散。
或者是因为天雷打了个哈欠,没有控制住,碰巧来了这么一下?
这边在短暂的沉默着,众人都在自己思索着。
只有刚经历完雷劫,自己磕了个丹药,收拾好自己的白简之匆匆的赶来。
少年一来,还没有快速表达自己对臧云织的感谢,就察觉到了氛围的不对劲。
视线环视一周,最后落在了那大半截被雷劈下来的焦黑的树杈子。
“这……天雷劈的?”
不是吧!
他在远处经历雷劫,这雷还能劈到这里来??
不会伤到人了吧!
顿时,他的目光就落在了站在树干的北晚身上。
“小前辈,你没有被雷伤到吧!”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想到天雷会打在这里!”
孩子又是担忧关心,又是抱歉的。
全然没有察觉到周围有点异样的目光和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