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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滴子小姐的始解语是什么?
古屋花衣在今天之前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更何况,她又不是真正的斩魄刀,要个毛始解语啊!
“唔……”随手扔出去一个缚道,古屋少女很是苦恼地抬头忘了望天。
当朽木白哉搞定了自己面前的几只大虚之后,回过头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古屋花衣一动不动地举着斩魄刀,抬头看着碧空如洗的蓝天,似乎陷入了沉思,又像是单纯地只是在愣神。
当然,以朽木白哉过去的经验,后者的可能性显然要更高一些。
出于人道主义和某些不愿说出的原因,朽木少爷还是好心地出声提醒道:“愣着干嘛,等死吗?”
被断了思路的古屋少女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别吵,你打断了我思考人生。”
“……”
“这可是性命攸关的大事。”
朽木白哉忽然觉得没事提醒她的自己,才是真正闲的蛋疼。
“少爷。”就在他准备放任某人自生自灭的时候,古屋花衣却忽然开口:“每一把斩魄刀,都有始解语吗?”
听到这个问题,朽木白哉先是愣了一下,再联想到她之前的样子……神情顿时变得有些古怪“你该不会是,不知道自己斩魄刀的始解语吧?”
“当然不是。”古屋花衣想也没想地开口:“考考你而已。”
“……”大战当前,你跟我玩知识问答?
“我继续思考人生了。”
“……”究竟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无视掉朽木白哉那副‘我好想用千本樱糊你一熊脸’的表情,古屋花衣气定神闲地在心里呼叫血滴子小姐。
【亲亲叫我咩?】
自从血滴子小姐对她的称呼从‘亲爱的’缩短成了‘亲亲’,古屋花衣已经习惯了每次跟她说话前先抖一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况且这一次,古屋花衣有种预感:血滴子绝对不可能轻易地放过她。
然后,直觉应验的感觉很令人不爽——
【始解语咩?】脑海里的声音顿了一下,随即兴奋地响起:【爱的宣言怎么样?】
【爱,的,宣言?】
她完全不需要去问跟谁宣言,因为血滴子小姐已经尽职的开始解释了——
【对呀对呀~就是表白!比如说,爱你爱你,血匙酱~】
【……】
【或者合体吧,血匙酱】
【……】
【吻我吧,血匙酱,都行的~】
行你妹!!
古屋花衣青筋直跳,赶在对方说出更没下限的话之前打断:【我对人刀恋不感兴趣。】
【嘤嘤亲亲你好无情。】
我管你!
哪怕被说无情无义无理取闹也好,反正她是绝对不会说出那种丢人的始解语来的!
【真,真的不行吗?】某少女依旧不肯死心。
【没的商量。】毫不犹豫地掐灭。
【嘤嘤…………】
脑海里的声音在抽泣了几秒后,闷声响起:【那随意咯,随你喜欢什么。】
受了严重打击的血滴子小姐,冷淡到连称呼都变了。
“随意吗?那就好说了。”古屋花衣下意识地侧身,避开一直大虚从背后的袭击,再度举起斩魄刀。与上一次不同,这次她没有模仿朽木白哉的动作,而是干脆地伸直胳膊,将斩魄刀朝前平举于身前。
望着前方不远处扭动狰狞的白色面具,漠然开口:“上了它,血滴子。”
朽木白哉:“……”
话音落下,风乍起。所有人都被古屋花衣突然飙升的灵压给吸引住了视线。唯独听到了她始解语的朽木白哉,再也掩盖不了自己抽搐的嘴角。
他敢发誓,这绝对是尸魂界有史以来最没有节操的始解语……没有之一。
就连刚刚同样提出了某些没节操建议的血滴子小姐,都觉得自己似乎幻听了:【上?上了它?】
【就是攻了它,干了它,哔了它,你能接受哪个?】
【……】为什么还有被河蟹的词汇在里面?
【你要努力学会做一个攻。】古屋花衣淳淳善诱。
【可是人家只想要亲亲。】
【乖】古屋花衣毫无诚意地安抚道:【搞定它们我就考虑。】
【好!】这一次血滴子小姐的回答异常干脆。
……
古屋花衣忽然有种自己在逼良为女昌的错觉。
或者,自己才是那个……良?
等到古屋花衣的灵压终于平稳后,众人惊讶地发现,她斩魄刀的外观居然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而那原本漆黑无光的刀身,此刻却被暗红色的脉络所缠绕着……就像是涓涓流动着的血液一般,静静地散发着一股妖孽诡谲的气息。
“直接攻击系?”
异样的感觉一闪即使,朽木白哉将视线从少女手中的斩魄刀上移开,挑眉:“真是讽刺。”
“别嫉妒了,血滴子小姐的气概,你那连名字都透着浓浓萌系气息的千本樱是学不来的。”
说完,古屋花衣将刀猛地一挥,刀刃划破空气所产生地凌厉,没来由地让她产生了一种名为兴奋的战栗之感。属于吸血鬼的暴力因子在她的体内忍不住躁动跳跃,许久没有见血的渴望正在内心深处蠢蠢欲动。
似乎下一秒,就会破土而出。
在她还没有搞清楚自己此时的心理变化时,身体已经先于头脑做出了反应。
膝盖微屈,用力,然后高高地跃起。俯视众生的感觉很好,前提是如果没有触手来碍事的话。借着空中滞留的数秒,古屋花衣举起了斩魄刀。刀柄在手中转了一个圈,刀身向下,然后朝着那张恶心的面孔,狠狠地扎下。
血液四溅的效果并没有发生,而是被血滴子小姐一滴不剩地全部吸进了刀里。幸亏其他人离得过远,所以并没有看到这一诡异的现象发生。
更诡异的是,古屋花衣身下的大虚在被砍中之后,居然没有反抗,而是僵硬地立在原地,任由身体里的血液源源不断地被吸进斩魄刀里……直至化成灵子,消散于空气中。
……简直跟她进食的时候一模一样。
“感觉怎么样?”在落地的同时,古屋花衣淡淡开口。
【臭臭的……像是馊了的牛奶。】脑海里,血滴子小姐不满地发着牢骚。
看见朽木白哉朝她走过来,古屋花衣明智地闭嘴默念:【你喝过牛奶吗?】
【亲亲喝过人家就喝过,人家和亲亲是一体的~】
【……】古屋花衣决定以后再也不吐槽她了。
【但人家还是觉得那个叫迹部景吾和白兰杰索的血比较好喝。】
【如果被那俩家伙知道,你拿他们跟虚比较……还真是喜闻乐见。】
【在人家眼中就是一样的呀~】血滴子小姐话锋一转,阴森开口:【都该死!】
……
古屋花衣的表情瞬间扭曲了一下,然后很不幸地被朽木白哉全部看在眼中。此时的大虚已经被干掉的差不多了,朽木少爷于是干脆地收起了斩魄刀,斜眼看向她:“你被虚抽到脑子了?”
“只是被恶心到了,一会儿请我吃饭吧。”
“后半句是重点吧。”
“不,恶心到了才是重点。”古屋花衣面无表情地反驳:“请吃饭是结论……”
话没说完,她面部的表情再度抽搐了一下,完全是条件反射地扭头看向他们来时经过的森林。
“怎么了?”见她表情不太对,朽木白哉也扭头,但却什么都没有看到:“林子里有问题?”
“唔……”古屋花衣有些奇怪地歪头想了想,像是在确定什么。
随即拍了拍朽木白哉的肩膀:“看到个老朋友,过去打声招呼。”
“老朋友?”朽木白哉对此表示怀疑,他明明什么气息都没感觉到。
她没有多说的*,背对着他挥了挥手:“记得一会儿请我吃饭。”
说完,便悠哉悠哉地往森林走去。但此时的他们都不知道的是,古屋花衣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好基友说这张表情像极了花衣……于是放上来让你们感受下。
但我觉得还是像血滴子小姐多一些?当然是黑化的那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