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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的问题解决了,那么目前我们所面临问题只有时间!没错,我们要跟时间赛跑,我们要在太阳落山前,走出眼前的这片跌宕起伏的山峦。
路要一步一步的走,就好像钱要一分一分的赚一样艰难,连续几个小时的长途跋涉,让我们的体力早已透支,脚上也打起了血泡。
路途中的我与秋羽,一边走,一边不停地互相鼓着劲:
“刘东,别气馁!咱这点路算个啥?当年咱们老前辈爬雪山过草地,两万五千里长征都出来了!”
“对,尤其是老前辈过过草地的时候,他们没得吃没得喝,不也挺过来了。”
“行啦,你可别提吃了,那几块压缩干粮,咱俩早他娘吃光了!”
“没事儿班长,等出了这片山,咱们就摸到射天狼营地去,那里好吃好喝的有的是!”
“对,那个歌里不都是这么唱的嘛,没有吃,没有穿,自有那敌人送上前......”
“班长啊,你可别唱了,留点劲出了这片山再说吧,哈哈...”
我们就这样说穷欢乐着翻越了一座座山峰,当太阳即将西下的时候,才终于走出了这片山峦。
看着眼前一片平坦的荒漠,我与秋羽突然感到无比的放松,我们四仰八叉的躺在了松软的沙地上,一起畅快的大笑。
笑着笑着,秋羽坐起了身,精神奕奕的朗诵起来一首诗:
“天高云淡,望断南飞雁。不到长城非好汉,屈指行程二万。六盘山上高峰,红旗漫卷西风。今日长缨在手,何时缚住苍龙?”
“班长,你说的什么玩意?又是雁啊、又是鹰啊、又是龙啊的?你饿疯了吧?”
秋羽没理我的调侃,撑着地站起来身,抬头望着一轮满月,又是吟诗一首:
“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马蹄声碎,喇叭声咽。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我算是彻底被秋羽搞蒙圈了,也不知这小子到底是抽的什么风?都啥时候了,居然跑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搞起赛诗会了?
我这又渴又饿的,也没心情听秋羽这不合时宜的诗意大发,而且我也听不懂!最后只能笑骂了句:你这酸文人啊,一感慨就吟诗,酸文人啊,真他娘酸.....
可说到这个酸子过后,我又不由得想到:唉...现在要是有个库尔勒香梨咬上它一大口了,那就别提多美了!
我这正歪歪吃东西呢,就见站在那感慨的秋羽,指着远处对我说道:
“大赖,你看那边!那边有个篝火堆!”
我顺着秋羽指着的方向看过去,确实好像有个火堆,看距离大概要在1公里以外!
这荒郊野岭的,什么人能在这露营?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射天狼”那帮小子的营地啊?
好嘛,想啥来啥,想吃奶了,来妈妈;想娘家的人,孩子他舅舅来了。老子正想搞点东西吃,这帮小子就出现了!
“班长,咱干他一家伙?”我惦着携行具里的手榴弹说道
“走,弄他们!还是老规矩,老办法!哈哈...”秋羽与我对视一笑!
啥老规矩。老办法?摸哨兵、搞突袭呗!说真的,连续两次的成功,现在我俩早已经对这一套战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这点事儿,在我俩看来,那就是手拿把抓的!
又渴又饿的到了这个份上,我俩也没耽搁,就像两只饿极了的沙狼一样,一阵风的飞奔到那堆篝火的附近。
可到了地方,我俩却傻眼了,感觉眼前好像不对劲啊?
这里既没有帐篷,又没有人,只有一堆篝火孤零零的堆在那里,那篝火上面好像还烤着什么东西,味道很香,正发出吱吱的声响。
“班长,这是怎么回事儿?人呢?”潜伏在沙丘阴影处的我,压低了声音问道
秋羽也挺奇怪,他借着月光扫视了一圈环境,最后把目光盯在了篝火旁一小块凸起后,有些疑惑的对我说道:
“他们住的好像是地窝子!奇怪,这地窝子搭的不像是咱们部队的传统样式,感觉好像是解放前土匪的手法!”
听秋羽这么说,我也盯着那凸起仔细的看了起来。
确实,地窝子跟秋羽搭的平顶地窝子不一样,也跟他给我讲的另一种半帐篷型地窝子不同,这是个半圆形的地窝子。
这东西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一个埋了一半的蒙古包,只是蒙古包是布料的,而这个地窝子的表面,却是抹上的泥土混着细沙。
这地窝子给人的感觉怪模怪样的,别提多别扭了!
秋羽说这是解放前土匪的手法?我感觉这个可行性很低,这都什么年代了,哪还有什么土匪?
既不是军人的地窝子,又不是游客的户外帐篷,可这东西到底是谁弄的呢?这鬼地方鸟都不拉屎,谁能在这片无人区搞这个东西?
这时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令我毛骨悚然的名字:沙民!
说到这,可能有的朋友不明白了,沙民到底是什么?其实这所谓的沙民,是在当地一直流传的一个十分不靠谱的传说:
说是解放前有一帮西北马匪残害百姓,后来被我解放军的剿匪部队给围剿的走投无路后,集体跑到荒漠中隐藏,企图他日东山再起!
可这些马匪没想到的是,在这片荒漠中有一种可怕的病毒,结果他们之中很多人都不幸的感染了,而那些感染了病毒后幸存下来的人们,身体都发生了奇怪的变异。
这种变异使他们的生命力极强,据说妇女在没有血压的情况下还可以分娩,一些人甚至在夜间微弱的光线下害可以精确射击,而且一个老人的体能甚至和一个成年人的体能相当!
而这只是生理上的变化,他们心理上或者说精神上也出现了问题。这些家伙最后都变得十分凶狠残暴,就跟精神病似的,见人就杀,令人谈之色变。
后来由于他们常年的隐藏在沙漠中,外面的人就称呼他们为沙民。
对于这个传说,我以前是嗤之以鼻的。这不扯淡呢吗?这的环境比我们连队驻训地方要恶劣十倍,我们之前驻训的地方,不管怎么说,还有点沙漠动物!可这里绝对是生命禁区,连蜥蜴都活不了,这鬼地方能活人?吃啥?喝啥?吃沙子吗?
可今天秋羽跟我说这地窝子像解放前土匪的手法,我又不得不怀疑了,难道真的有沙民?想到此处,我赶忙向秋羽问道:
“班长,不会是传说中的沙民吧?”
听我提及沙民,秋羽突然像看精神病似的看了我一眼,很不屑的说道:
“大赖,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那玩意能信吗?没影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