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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名中尉的训斥中,来找场子的一行人纷纷离去,诺大个房间只剩下了我与王猛。
我将鼻青脸肿的王猛扶着坐下后,掏出了烟,一人一根点上。
王猛叼着烟抽了两口,很疑惑的向我问道:
“刘东,刚才你怎么不跟那中尉实话实说呢?这帮小子来找茬打架的,刚才就应该告他们!”
看着王猛愤愤不平的样子,我叹了口气说道:
“告什么告啊!哥们,你还没看出来?咱这屋里都打翻了天,可为啥这么半天没人进来阻止?说白了人家就不愿意管,不但不管,说不定还躲在什么地方偷笑呢。”
“卧槽,真够孙子的!”
“没办法,他们特战旅7人参加比武,结果4个被咱俩给给挂了,人家心里的能不火大吗?再说了,就刚才那种情况,咱告了也没用,顶多是按照互殴处理,然后各打五十大板了事儿,那纯属就是给咱们自己找不自在呢。”
“这特么亏就白吃了?我就白挨揍了?”王猛沮丧着说
见王猛挺憋屈的,可我又何尝不是跟他一样感到憋屈,对这个哑巴亏感觉很懊恼的我,最后也只能拍了拍王猛的肩膀,无奈的点了点头
夜逐渐的深了,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的我,一直在脑海里想着这一整天的经历,想着想着,一股尿意传来。我翻身下床,披着衣服走向卫生间,可在背对着窗口开卫生间房门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好像有一双眼睛窗外望着我。
说到这,咱们说一句题外话。
在生活中,我们很多人都会有这种感觉:比如当你走在一个路上的时候,你会突然感觉后面有人看着你,而你回过头时,却发现有个人真的在你身后看着你。
这种感觉很奇特,它就好像是动物遭遇危险的时候会炸毛一样,你能清楚的感到脊背的毛孔在扩张,甚至有一丝丝发扎的感觉。
而我此时,就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这一切。
这感觉令我没来由的心中一紧,我下意识的转头向窗外望去,结果却发现了一个忽明忽暗的红点,正在一颗落满积雪的松柏下闪烁着。
从哪个红点的闪烁来看,这应该是谁在一个树下抽着烟。这人是谁呢?谁能这么晚的夜里,冒着零下近30度的严寒,跑到一颗大树下抽烟?
这反常的一幕令我很好奇,可当我走到窗户前,想离近一点仔细看看那个红点的主人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
中等身材、体型微胖,一身黑西服、雪白雪白的白衬衫,原来是他,507特别事务调查研究局,罗阳!
可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上一次他又为何会诡异的消失?这一切都是为什么?难道是为了我吗?
想到此处,我不由得自嘲的苦笑。
我就一小兵,人家特殊部门的大领导,根本犯不着为了我这么折腾,这要是说出去,还不得让人笑死?
记得香港著名作家张小娴女士说过这样一句话:
有时候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其实没人在乎你会怎样。我们都是一些笑话,有时丰富了别人的人生,有时别人丰富了我们的人生。
自嘲中的我,不免感慨这无奈的人生。
什么是人生?人生就是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人生轨迹,不同的轨迹又向人们展示着不同的故事,而不同的故事又带给人们不同的感受。
很显然,我与神秘的罗阳不是同一个故事里的人,或许我永远也不会、更不愿走入他的世界,而这一切只是个巧合,很巧合的巧合。
在我失神的片刻,我眼前的身影消失了,消失的就好像前几天的列车上一样,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当一声起床号响将我从被窝里拉起的时候,我感觉头很疼,因为这一夜我睡并不好,或者说几乎没怎么睡着。
望着镜子中自己那张憔悴的脸,我叹了口气,感觉自己就是闲的,没事儿老琢磨人家罗阳干嘛?搞成现在这个样子,今天的比武考核能拿到什么好成绩就怪了。
晕那,这不是祖坟都哭不过来,却跑去哭乱葬岗吗?
在一声声催促中,我匆匆忙忙的洗了把脸,跑到饭堂胡乱塞了几口早饭后,就跟着寥寥几人的队伍,搭在直升机奔赴了今天的比武场。
看着面前这6名参加比武的战士,心里不由得感叹昨天那场运动狙击站的惨烈!
记得昨天来的时候是96人,可仅仅用了一天的功夫,居然能淘汰了89人,这得是多高的淘汰率?
可以这么说,今天能够出现在这里的,除了靠投机取巧添列其中的我与王猛,剩下五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这五人里有包括上一届枪王帕尔哈提在内的三名射天狼的特种兵,还有两名其他部队的狙击精英。
想到今天要与这些精英一起比武,我感觉心里都在冒冷汗,结果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必败无疑的,而且还要体验一下钱小云研制的新弹药的滋味。
当直升机的门被指挥员划开,我握着一根绳索向下滑落的时候,我甚至感觉到一股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觉。
算了,挨一枪就挨一枪,反正除了枪王之外,谁也逃不了这个命运。
要说自己昨天还真是够自大的,还想什么拿着人家设备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结果呢?让人家的子弹追的跟狗一样,要不是手里有定位系统即使的避开那两名射天狼的特种兵,估计早就歇菜了。
特种兵就是特种兵,或许我靠一些小伎俩能够沾点便宜,可真要是正面钢上了,肯定会死的很难看。
我一边轮着工兵镐挖着单兵狙击掩体,一边想着一些有的没的,直到出了一身臭汗后,我才在自己满是积雪的山头上,筑完了一个u字型双结构狙击掩体。
今天的掩体与平时的不同,因为几乎是一条u字型雪沟的它,并不能为我提供什么有效防护,其作用也仅仅是阻碍其他人视线而已。
不是我偷懒,是着实没有好办法。地太硬、雪也太厚。我估计其他人的情况跟我差不多,这种硬度的地面,靠一把工兵锹,也就能做到这种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