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肢体的纠缠更加贴近了,拉扯间,他身上的浴袍的系带也松开了,他是那张穿上衣服看上清瘦,不穿衣服就是性感的那种类型,喷张的肌理的流畅线条精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我和李修哲亲密的次数不算少,不过如此坦诚相见,真的很少,本来在这一方面,我一向保持着传统女性的矜持,李修哲也了解我的性子,所以也不会做出太放纵的举止。
也许是彼此终于将自己的心思说出来了,那一些条条框框的的束缚全部丢弃,激y情把所有的情.欲释放,我从他轻吻着他的耳根,细细地舔着,我也懂得,那也是他的敏.感点,沿着耳根慢慢地下移,轻轻地咬着他的喉结,他的身子也颤抖了。
我的大胆行为,他有点惊愕,愣了一下,就把主权权交到我的手上。
那里的勃.起让我的动作迟疑了一下,膝盖完全,我跪在了地毯上,他哑着声音说“笑笑,放一些冰块在葡萄酒里面。”
我把冰块放进葡萄酒里,丝丝的水汽冒起,我端起了酒杯,含了一大口葡萄酒,冰块在我的嘴里慢慢地融化,变成了一块块小冰块,以前我和郑珍无聊时,也会浏览一些不健康的站,看多了,也学会了一些东西了。
嘴巴靠近,嘴里微冷的葡萄酒从我的嘴角流淌下来,滴在他的凶.器上,受到冰冷的刺激,他眼里一片迷离,长长的睫毛挥舞着,冷峻的脸笼罩上柔情,犹豫了一下,我低头把它含祝
我看了影片,也不过是纸上谈兵,李修哲一边抚着我的头,一边指导着我。他是一个好老师,我也是一个好学生。不一会儿就掌握到节奏了。
很快李修哲的节奏越来越快了,撞y击的力度也愈来愈大,口腔都疼疼麻麻的,头昏昏沉沉的,头发零散,可能是感知到我的不适,他把我抱了起来,旁边有一个窗户是用来赏光的,白理石的观星台,他把我放在了上面,随手推来了窗子,寒气吹了进来,我抱紧了他温热的躯体。
双腿扣在他的腰际,他有点迫不及待的低声一沉全部进y入闷疼让我扣紧他的胳膊,指甲都陷进去了。
我忍不住呼出了一声“阿哲,轻点1
他的动作稍微慢了一点,低头擒住我的唇,深深的吻着,被吻得魂飞不知何处了。他不遗余力的挑起我的欲.望,里面河水泛滥了,他嘴角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
他的动作徒然加快,较之刚才更加猛撞,我支撑着自己的身子努力的附和,下身的契合一波比一波默契,我的头向后仰着,头发在寒风中吹拂,身子飘飘荡荡的好似在大海里行驶的小船................................................(本来还想写的,怕被列入扫黄,这可是俺写文以来最大尺度了啊,呵呵。)
第二天,我睡到自然醒,动了一下身子,下身酥麻,腿都软了,本想坐起来的,腰部根本使不上力气,身子跌在了床上,昨晚的放纵够彻彻底底的,也不知玩闹了多久。侧头看了一下床头的钟已经是下午一点钟了,而身边的男人早就不见人影了。
我正想再一次躺下,电话铃声让我不得不起身,看到来电显示是胜男,所有的瞌睡虫顿时间就泯没了。
我刷的从床上那个坐起来,深吸了一口气才接通电话。
“姐,爸让大伯给我们捎来了一些泡菜。下班我顺路拿给你吧1
我心悬起来了,硬是笑着说“我向酒店请假了,我现在在a市,
一个大学同学结婚了,我去参加她的婚礼。”
哦!胜男应了一声,语气我听不出有什么问题。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再过三天吧!十五号回去。”
“十五号,我得出差,那时我把钥匙交给门底下,你过来拿吧1
“好1
挂了电话,我呆呆地坐了很久,这么长时间,我一直都不明白自己对胜男的隐瞒是对的,还是错的。
再了无睡意了,我很艰难地爬起来。洗漱好了,看到李修哲正坐在沙发上看一部很旧的电影。上身白色t裇,下身卡其色的休闲裤,看上去干净利落不少。
“吃早餐了吗?”我习惯的问他。
问出后,觉得这个时间点,甭说早餐,午饭也应该吃了。脑子还是不太清醒,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他似笑非笑地望着我,调侃了一句“你就别敲自己的脑袋了,本来脑子就笨了,再敲就是木鱼脑袋了。”
他的话题人让我心里的阴霾扫除一些,我朝着他翻了一个白眼,很不屑的发出了一个嗤!他从沙发里起来,拥着我,很不正经的补充了一句“不过你要是木鱼脑袋,也会是最可爱的傻子。”
我哭笑不得,这个算是赞美的话吗?经过昨晚的疯狂,我和他相处得水乳相融了。
我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问“阿哲,你说我擅作主张把胜男的工作调换,这是不是错了?”
李修哲拍着我的肩膀安抚着“她可能暂时对我产生了敬佩之情,时间久了,她就会忘了。”
我心里有一个声音自我安慰着,但愿吧!
五天的旅游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四天,在美好的时光里,李修哲竭尽全力满足我所有的梦想。看日出,看日落,爬上,坐游艇,在海里钓鱼,仿佛要把自己一声想到最浪漫的事情都要完成。
在将来离别的一天早上,我很早就爬起来了,坐在落地窗面前,等待着日出。我很虔诚地对着升起来的太阳膜拜着,第一瞬间我很自私地想到了我和李修哲,楞笑了一下,摇头把那可笑的念头,灭杀在摇篮里,许下了第二个愿望,愿李修哲和我都能幸福吧!也许幸福并不是我们能给得起对方的。
当我把做完了祈福,回过头看到李修哲伫立在身后,他眼睛半眯起,口气有点懒洋洋地问“你许下什么愿望啊?”
平日里忙碌的人可以睡到自然醒,醒来便有丰富的早餐和浓的咖啡,这样的生活怕是很容易使人堕落。李修哲在休闲的日子让他放下了自己的架子,变得和正常男人一个样子了。
他很随意的盘腿坐在我的对面,我笑了笑,把旁边的抱枕塞在他的旁边,他挨着坐下了。
“还能有什么?还不是升职发财了。”我半真半假的回答着。
哈!他大声的笑了,眼里尽是笑意,他刮着我的鼻尖“没有想到你也那么俗啊!不过俗得可爱。”
他的糖衣炮弹又来了,他伸手把我揽进怀里“你的那些愿望其实也很好实现的。”他别有深意的说着。
他话里的意思,我自然是明白,哈哈的笑了笑,打着马虎唬弄了过去“我们什么时候走人啊?”
“下午六点钟吧!你今天还想做什么?”
“什么都不做,我们就这样呆着吧1
昨晚下了一场大雪,漫天的大雪纷纷扬扬,车是开不了了,马路上积了两尺厚的雪,恐怕到了那里都是堆着雪,还不如呆在别墅里。
窗外的山海轮廓渐渐清晰,丘陵,道路,沙滩全覆上了皑皑的银雪,惟海依圈蓝,仿若是一顶特大的雪白毡帽镶了颗耀耀生辉的蓝宝石。太阳的黄光洒在雪白上,反射着耀眼的光芒,这里的雪干净,听当地人说还可以等雪化了,喝冰水呢!
穿着睡衣,盘腿坐在温暖的地板上,矮桌上有咖啡和红酒,几样茶点,
喝着咖啡,品着红酒,吃着点心,看窗外大片大片的雪飘然落下,闲情至此,直让人有吟诗的冲动。
我侧脸会看着李修哲“其实在这里过一辈子也不错是吧1
嗯0等我老了,再也工作不了了,我们来这里度过余生吧1
我们这一个词真好,我依偎在他的怀里,就让自己暂时沉迷他勾勒好的美好幻想里吧!
他突然间在我头顶冒出了一句话“笑笑,你的指甲太长了。”
我捏住了一小块饼干一边吃一边应“是吗?”
嗯!他非常肯定的回答着,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是真的,他还撩起了t裇上的袖子,露出昨晚我留下的战况,可以用伤痕累累来形容吗?有一些还残留着血垢。这些日子来,我们懒散并且放纵,日子过得的确很糜烂。
我有点不好意思了,腼腆着脸,伸出了自己的手,打量着,才五六天没有剪指甲,它就长那么长了。
他握住了我的手,极其认真的说“我帮你剪指甲吧1
我有点质疑自己的听觉,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他再一次问时,我狐疑着点着头“好啊1
李修哲坐在羊毛地毯上,背靠着窗户,阳光在他头顶落了个红红的光圈儿,好似能发光,我头枕着他的大腿上,身体睡在地毯上。
他左手宽厚温热的手轻捏着我的手,当他抚摸着我的指腹时,痒痒的,那种轻微的触碰,让我怦然心动。一种柔情萦绕在周围,心里被烘得暖暖的。
他右手拿着指甲钳,小心翼翼剪指甲,动作很笨拙,他也不敢得太靠近指甲内,就在边沿修理着。
我的眼睛静静地凝视着他,看着他皱着眉头,困难重重的样子很好笑,我情不自禁喊了一声阿哲。
嗯!他淡应了一声,但注意力还是在剪指甲的事情上。那时我贪婪地想着,如果两个人就这样过一辈子,那该多好。
我移动了一下身子,他口气很严肃的说“你别动啊!刚才差点就夹到肉了。”
他脸上很惶恐,我根本发现想象在商场上指点江山的男人,居然是为了这个而惶恐。
“阿哲1我再喊了一声。
这一次他低下头看我了“怎么了?”
“阿哲,你以后可不得再为别的女人剪指甲了。”
他挑着眉,大眼睛揪着我看“以后有了女儿,女儿也不行吗?”
“你不是说,女儿是爸爸前世的情人吗?当然不行了。”
对于我的刁蛮任性,李修哲点着,无奈的笑着。
我的要求会不会太苛刻了,也许是吧,但是我想保留着这一个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