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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失眠得太严重了,我看着自己脸上的熊猫眼,无奈的摇着头,相对于其她三十岁的女人,我保养得还算是可以,皮肤还是白嫩富有弹性,长相也是比较年轻,看上去就是二十五岁左右,可是一熬夜,就会脸黄色差,早就不是二十多岁的姑娘的好底子了。
我在眼底下抹上了一层厚厚的遮瑕霜,花了一个小时,才把自己从头到尾精心的打扮好。我朝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
拎着包就下楼,东门的路维修了,我不得不绕道走平时我几乎不走的西门。
车子的前面堵住了,旁边站着不少人,大部分都是妇女,围成了一大圈子,路实在堵得慌,我探出头问旁边的一位大姐“姐,那些人围在那里干啥子呢?”
“前面搬家呢?也不知是谁发达了,听说不少的意大利进口家具都不要了,崭新着呢!邻里看着有什么合适的,捡一些回家了。”
人都免不了有一些贪小便宜的心理。
我听着懵了一下,也不知发什么神经了,也下了车子。我从人群里穿了过去,看到搬家队正在忙碌着,家具都是黑白色格调,看得出主人是一个较为清冷时尚的男人。
一个床头柜扔了下来,我扫了一下上面的标志,身子僵了一下,正待我要细细辨认,旁边的三四位妇女蜂拥而上,相互争夺着,一点都没有平时刻意维持的风度。
当波斯的毛毯也扔在了一边,我再也无法保存镇定了。我嚯地伸手拉住了旁边的工人问“你们是搬那一楼的?”
工人见我的那个样子,很惊异,,用一种愕然的目光看着我,片刻后,他摸着自己的后脑勺说“8081
我错开了下楼的工人,见楼梯迟迟不下,我扶着电梯就往上冲着,我的动作很慌张很急促,心用一种我熟悉的快速的跳动着,全身的血液都在翻涌着,冒向头顶。
八楼,我一刻都没有停下来,中间居然没有喘气,好似我要是慢了,就错过了什么。我冲进808时,屋子已经空荡荡了,还剩下一个工人,搬着剩下的零碎东西,他见我冲了进来,也是很意外。
他开口问“小姐,你是?”
我没有去理会他的问话,我四处的扫了一眼屋子,快步的走到厚厚的米白色的窗帘面前,唰的一声拉开了窗帘,阳光从落地窗面前漏进来,进了我的眼,刺得眼睛我眼睛疼疼的。
我站在落地窗的面前,看向外面,身子的细胞一点点的冰洁了,身子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然后身子从指尖开始颤抖着,直到全身都在打着哆嗦。
落地窗的面前就是我的阳台,距离不远不近,我还能看到自己阳台上晾着的睡裙,随风摇曳,还有娇艳盛开着的水仙花。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住处对面永远都是窗帘盖住了,我还以为是没有人住呢?
心软了下来,好似就躺在了棉花里,一点点的下陷,我无法去阻止自己的沦陷,因为太有诱惑了,也太舒服了,我根本就无能为力。
我拿出了手机,手颤抖得太厉害了,手机都从手里滑了下去,砸在了地板上,我急忙弯下腰把手机捡起来,我的脚不知为何软了,无法支撑着身子,跌坐在了地上,屁股和地面抨击,疼痛在臀部弥漫到了全身,明明是很轻微的疼痛天,我却疼得眼眶都布满了眼泪。
我按下了电话,想问清楚他到底要干什么?他到底干了什么,还有我又该怎么办?
可是没有给我问出口的机会手机仍是关机,陈哥的电话还是无法接通,我非常颓败的双手抱住了膝盖,头埋在了臂弯里。
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砸,砸在我的大腿上,沿着肌肤往下滑下,滴在了地板上,发出很难轻微的滴答声。
脚步声传来,我仍是不去理会哭着自己的。
“孩子,你没事吧1一个老人慈祥的声音,一只手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
那个声音太具有诱惑了,老人伸手把我抱在了怀里,我的身子往老人的身上靠着。
也不明自己哭了多久,电话响了,阿妹打来的电话,我只能沙哑着嗓子告诉她,我今年请假。
老人是一位看上去六十多岁的老人,也不知什么时候,她的手里多了一杯热水,她很温和对我笑着说“孩子,你哭得太久了,嗓子不好受吧!喝点热水吧1
我伸手握住了杯子,热水的温度让我冷却的手热了,身体也逐渐热了,老人坐在了我的面前,看向了对面。
她笑着很安静地向我讲述“去年三月份时,有中介公司说有客户要花大钱买下这个房子,当时我打死都不愿意,这个房子是我儿子和媳妇买下来了,我们在这里住了五年,他们出海旅游再也没有回来了。后来中介告诉我,别人不买了,租下来,我还是不同意。一天下午,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敲开了房门,他很有礼貌地告诉我,他就是想租这个房子的人。”
“第一眼,我很意外,他长得有几分像我的儿子,我心软就让他进屋子了。其实从一个言谈之间,就能看出他不应该住在这个地方的人。我问了他理由,他很真实地告诉我,他爱的女人住在房子的对面,女人的身子不好,他担心她还会发生什么事情。于是我就答应他入住了。平时他的工作很忙,在这里住的时间不长。他在回了,一般都是一两点回来。他经常做的事情,就是拿着一张椅子坐在落地窗前面,看向早就已经熄灯的对面。一直以来我都想知道那一个女人如此幸运,有一个那么痴情的男人爱着她。”
双手握紧了被子,我的目光从落地窗飘向了迎风吹拂着的睡裙,我干枯的眼眶又染上了水雾。
我哑声地对老人说了一声“谢谢你老人家1
老人摇着头“其实我也感谢小伙子,要不是他来了,我还一直都不愿意承认我儿子和儿媳都离去的事实。我也要走了,要去投奔在英国的大姐。”
老人走了,我自己一个人还坐在沙发上,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声“李修哲,这个傻瓜1
脑海浮现他笑着说“我只是苏笑笑的傻瓜1的模样。
我的嘴角也忍不住笑了,笑得又是苦涩,又是甘甜,也很像是一个傻瓜。
陈哥回复我电话时,已经是下午了,他很恭敬的问我“苏小姐很抱歉啊!在飞机上,手机关机了,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他也是在美国了吧!那么他也接到我的电话了吧!为什么他不回电话?他还在生气是吧!
我呵笑了几声,有点不好意思的问“陈哥,最近李总的脾气怎么样?”
涉及到老板的话题,陈哥的话谨慎不少“苏小姐,李总忙着收购钢铁,工作强度比较大。”
某人的脾气还不好,我可不想上去撞到枪口上“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按照行程,下个星期三,我们回b市,晚上七点钟,李总会参加q大的周年的庆校会。”
我在电话一边点着头,陈哥见我沉默了问“苏小姐,请问你有什么话需要我带给李总的吗?”
“没有,谢谢陈哥啊!”
“不用谢,我应该的。”陈哥还是很客套的回应着。
电话一挂断,我马上打电话给了阿妹,吩咐她,下个星期二,我要飞往b市。
我要做什么?我也不明白,可能是当面说一声对不起吧!我也太清楚自己到底要干什么,但是大脑有一个很清晰的答案是我想要见到李修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