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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二七
“不要啊!1忽然抬手遮住了自己脸,见鬼样尖叫声,半天,丹青放下了双手,恶狠狠扫眼床尾的印征,梗了梗脖子,挑衅样冲印征道,“不谈可以吗?1
“为什么……要跳楼自杀?”根本不给丹青一点喘息时间,印征自顾自思索着,又逼问一句丹青,“而且又为什么……要用胶带封住自己的……嘴,嗯,丹青?”
“我都说过不要再提啦!1丹青忽然疯狂一句,“你听到没有?印征1脱口而出印征的名字,丹青又加重了语气,道,“难道上次我给你说的还不够多吗?1
“上次你表现很好。”冷冷冲丹青欣赏一句,印征低声道,“所以这一次,也希望你会配合我,好吗?”
“你1怒声一字,丹青瞪大了两眼沉默半天,终于在印征不温不火的注视中低下了头,道,“好吧,不过希望你也能尊重我,不要将我母亲的事儿张扬出去,答应我我再说!你答应不?”
“我答应你。”点了点头,印征道。
“那都是因为……”见印征正色答应了自己的请求,丹青别过了脸,看着右手边一面白惨惨墙壁,一副自言自语状,道,“都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家伙1
“是因为木山,”见丹青忽然停顿了呼吸,脸色涨红,印征咳嗽声,冲丹青低声道。问道,“是吗?”
“对1半天,微微冲墙那边点了点头,丹青依旧不看印征一眼,认可道,“你说的没错,就是他!记得那时候是我父亲车祸去世后不久……”声音低落了下去,丹青几乎是在耳语了——
“有一天母亲带了个男人回到家里。那时候我14岁,虽然小了点,呵呵,可也能感觉出来,母亲似乎很怕那家伙,那家伙他就是木山1
“嗯,接着说。”冲急促呼吸的丹青轻声一句,印征道,“后来呢?”
“后来时间不长,他就成为了我的继父。呵呵。”说着,又惨然笑声,丹青忽然扭头,恍惚样扫眼印征,又道,“一个在别人眼里,简直就是楷模的继父1
眼见对面丹青对自己视而不见,一副掉进了冥思状,印征沉默了会儿,才又接着低声道——
“楷模?哦……的确是楷模!不是吗,丹青?”顿了顿,脑子里闪过自己第一次见到的木山模样,印征又道,“记得第一次去你家里,你可是狠狠给我摆了脸色,那时候还是木山给打得圆常那样一个温文尔雅、对自己的继女体贴入微的男人,怎么能不是楷模呢?可……可那样一个男人,他怎么又会和你母亲的死,有关系呢,丹青?”
“因为我母亲的死就是他一手造成的!他蒙蔽了我!蒙蔽了我的双眼!相信吗,印征?”一口气不吐不快样,说着,顿了顿,丹青又压低了声音,道,“我就是他手中的那杆抢!逼死了我自己母亲的那杆枪!1脸上忽然弥漫了重重的迷思,深深喘口气,沉默了会儿,又低声问句印征,道,“你相信吗?”
上下打量下盯着自己的丹青,印征探身将压在丹青腿下的被子轻轻抽了出来,盖住了女孩已然冰凉了许多的两条大腿,又坐正了,看着丹青,一声不吭。
“那是他成为我继父……”半天,诧异看眼沉默的印征,丹青左腿缩了缩,接上了自己刚才断掉的话,低声继续道,“一个月后的事儿吧?”
两年前——
“丹青。”早晨醒来,东来的阳光暖暖照在了被窝上。浸染了一夜暖气的双腿热乎乎的,丹青撩开了被子,刚一骗腿下床,就听那个男人敲了敲自己的房门,在门板另边的走廊里,喊自己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