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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大魔神与女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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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是那日酒楼里扮了男装的少女。此时她身上倒是穿了一件淡粉色的纱裙,颇见妩媚。只是这纱裙,未免太轻薄了一些。

    少女二话不说,先点了连淙的软麻穴。连淙皱眉道,道:“丫头,你做什么?”话一出口,却发现自己竟然身无寸缕。

    少女的眼中闪过一丝委屈,说话却是得意得很:“小子!那日里被你跑了,今日你终于还是落到了老娘手上!”

    连淙啼笑皆非地看了看这青春洋溢的姑娘:“老娘?”

    少女哼了一声,把玩着手上的一柄尖刀:“小贼,不怕告诉你!老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昆仑派道绝掌门座下大弟子三妙真人就是我了!落到我的手上,就得老老实实,免得皮肉受苦!”

    她封穴的功力极弱,连淙也不以为意。闻言失笑道:“道绝掌门弟子...不都是‘清’字辈的么?”

    少女一窒,哼道:“你懂什么!我是俗家弟子,不论昆仑排行。哪!你老老实实交代了,我就不为难你。否则,我就剁了你的...你的脏东西!”

    她看起来像是个任性的大小姐,却绝没有什么邪恶气息。连淙略一沉吟,点头道:“你要问什么?”

    少女一愣:“你...你好歹挣扎反抗一下呀!你这样,我多没意思?”

    连淙心中好笑,道:“是。”收了笑容,面色一沉:“实话告诉你你这女魔头!我刚正勇直顶天立地,绝不会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任你使出多么恶毒的手段,也休想我屈服!”

    少女嗯了一声:“差点意思,不过也凑合了。”忽然眉头一皱,瞪了一眼连淙,竟自顾自跑了出去。

    这姑娘莫名其妙的,倒是让连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四下打量了一下,发现自己似乎是在一个女子的闺房之中。房间里没有灯笼,以数十颗明珠照明。温柔的珠光里,家具什物俱都十分雅致。窗外隐隐有雨声传来,让人颇感心境宁和。

    连淙思来想去,总觉得这少女并不是真的心怀不轨。随意冲开了被制的穴道。正好又有脚步声传来。略一思量,索性放匀了呼吸,假装睡去。

    那少女去而复返,见连淙居然睡了过去,不由也是哭笑不得:“你这大英雄,在恶毒女魔的巢穴里,居然说睡觉就睡觉?也太不把女魔放在眼里了吧?”

    她似是有许多心事。连淙不出声,她也就叹了口气,在床边坐了下来。发了好一阵子呆,自言自语道:“你这人吧,说好看就那样,偏有些稀奇古怪的本事。本姑娘的第一次,就便宜你啦。”

    看了一眼连淙,嘴角浮起一丝苦笑:“你得了这么大的便宜,可要记得,本姑娘叫姜菱。姜桂之姜,菱角之菱。以后可不能随便就忘记了我喔。”

    一边说着,一边要伸手去抚他的脸颊。手到了连淙枕头边上,却又犹豫起来。连淙一把抓住,也制住了她的软麻穴。姜菱大惊,欲待要喊侍卫,一看连淙的模样,便没敢喊出口。

    连淙知她并无恶意,只是刚才一番咄咄怪事,总是想问个明白。看姜菱咬着嘴唇的样子,心中甚是不忍,嘴上却道:“姜小姐,如今你落在了大魔神的手中,可得乖乖交待!若是不老实,我就把你赏给手下的魔将,糟蹋一百遍啊一百遍!”

    姜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又很快换了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情,凄声道:“你这恶魔!你刚糟蹋了人家,又要将我...那什么什么。你...你怎么忍心?”

    连淙刚才听她说什么第一次,大便宜,还没往心里去。此刻听她虽似胡闹,语气中却有了几分认真,不由奇道:“你...说什么?我糟蹋了你?”

    姜菱嫣然一笑:“是呀。你喝得稀里糊涂的,抱着人家又亲又啃,还叫人家小馒头~哼哼!听起来,像是把我当成了你的相好了?”

    连淙心中一震:莫非...她说的,确有其事?想到采芸,心里一阵绞痛。

    姜菱见他面色不豫,哼了一声道:“看来,还真是有这么一位女魔王,让你魂牵梦萦啊?”

    连淙苦笑了一声,收拾了一下心情,解开了她的穴道。此刻他心乱如麻,实在有些不知道如何面对眼前这古灵精怪的少女。忽然看到她光洁的玉腿上一缕鲜血正在缓缓流下,心中更是郁郁。忍不住柔声道:“姜姑娘,你要不要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菱揉了揉手腕,恨恨转过脸去道:“有什么好说的!本女侠踏马江湖,还不得找几个英俊少年,风流快活一下?”

    连淙摇摇头,长叹道:“你实在不想说,也没关系。我此刻心烦意乱,且先告辞。过上一两日,再来拜访你。”

    姜菱沉默了半晌,见他果真起身整顿了衣衫,忍不住唤道:“喂!你...”

    连淙柔声道:“怎么了?”

    姜菱低下头去。再抬头时,已是泪流满面,涩声道:“我...”

    她这般模样,连淙心中大感不忍,坐到了她的身边。正要说话,想不到姜菱哀哀哭泣,却一伸手,又将他制住。连淙顿时气笑:“怎的?你还要再来一次不成?”

    姜菱泪珠犹在脸上,却破涕而笑,得意洋洋道:“嘿嘿,小贼!绕你奸似鬼,也得喝老娘的洗脚水!”

    她从府上的女护院处,学来了这句话。这时候说出来,大感威风八面。又嘿嘿笑了笑,戏谑道:“小贼!还有什么话说?”

    连淙真是哭笑不得。这姑娘说哭就哭,说笑就笑。行事张扬之间,却又透出一丝天真来,实在让人讨厌不起来。

    姜菱见他一脸的无可奈何,不知为何心中忽然冒起一阵无名怒火,恨恨到:“小贼!看我不好好炮制你!”言毕,便把连淙推在床上,又要去解他的衣衫。

    连淙见她如此胡闹,终于有些怒意,沉声道:“姜姑娘,请自重!”

    姜菱看看他,顿时觉得有些无趣。又不想就此放他离去,心下踌躇。连淙知她毕竟没有要加害自己,看她忐忑,那怒气早已不翼而飞。他能感受到姜菱的彷徨,又似乎有些无助,心中怜惜起来。叹了一口气,问道:“你是不是没有过男人?”

    姜菱气道:“废话!”一想又觉得没有过男人似乎很失了气势,转过脸去不看连淙。

    连淙笑笑,道:“那挺好。那可真便宜了我了。”

    姜菱没回头,哼道:“那还用说?”

    连淙又笑了笑,道:“那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姜菱依旧头都不回,嘁了一声道:“你在我手上。我是刀俎,你是鱼肉。有什么好交易的?”

    连淙道:“你放开我,我们好好过一个寻常男女的洞房之夜,你觉得如何?”

    姜菱撇撇嘴,道:“你瞧我像是寻常女子么?呵呵,呵呵!”

    连淙笑道:“自然不是。寻常女子,哪有你这么横蛮的?”

    姜菱瞪了他一眼,想了一会,道:“那我放开了你,你又点我穴怎么办?看你的样子,我又打不过你。”

    连淙笑道:“你这般美丽的女子,要与我洞房花烛,我开心还来不及呢,又怎会不要?”

    姜菱吸了吸鼻子:“恩,那倒是的。”

    连淙大笑。姜菱又斜了他一眼。过了半晌,终于下定了决心,瞪了一眼连淙道:“你要是再戏弄我,我非找几个太监抱着你睡觉!”

    话一说完,自己先扑哧一声笑了。笑完了,才犹犹豫豫,伸手给连淙解开了禁制。

    连淙看着她,觉得她虽然有些娇蛮,却又天真烂漫,笑了笑道:“其实,你长得真的很美。”

    姜菱心下受用,却横了他一眼,道:“这还用你说!”

    连淙笑着看她,也不言语。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过了一阵,姜菱有些憋不住,喊了连淙一声:“喂!”

    连淙还是不声不响,只是嘴角含笑,打趣地看着她。姜菱恨恨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啦!”

    连淙看看她:“接下来嘛...”拖长了声音,笑着逗她道:“要不我先点了你的穴道再说?”

    姜菱恨极,抬手要去打他,却被他抓住了手腕。连淙邪邪一笑,道:“小菱儿,你也要记得,我叫连淙。山水相连之连,溪水淙淙之淙。”

    姜菱听他叫自己小菱儿,心中竟涌起一阵羞涩。却撇撇嘴道:“叫苦连天的连!”

    连淙失笑道:“能记得就行。”终于不再言语,拥着她倒在了榻上。

    一夜无话。

    连淙醒来,见姜菱正趴在自己胸前,怔怔发呆。笑着和她打了声招呼:“早啊小东西。”

    姜菱白了他一眼:“都什么时辰了,还早?”

    忽然咦了一声,问道:“你胸口挂的这块玉有些古怪。时不时会放光,做什么用的啊?”眼睛一眨,气道:“还拿红绳缠着,不会是什么定情信物吧?”

    连淙看她柳眉倒竖,不由有些好笑。将长阳遇袭之事,大致说与她知道。末了道:“我也不知道这块玉石哪儿来的。之前我受伤很重,醒来的时候它就在我枕头边上。每次我头疼得厉害的时候,把它放在身边,就会舒服很多。大概是受伤的时候哪位前辈照顾,暗赠与我的吧。其实我现在已经好多了,只是我师娘不放心,就拿绳子让我一直戴着了。”

    姜菱转转眼珠,哦了一声,又突然咬了他一口,道:“你痛的时候有人给你玉石,我痛的时候凭什么就只能忍着?早知道这么痛,我才不要你!”又打了他一下。

    连淙嘿嘿笑道:“这可晚咯。”

    姜菱面色一黯,心中纷乱不堪。此次她跟着李轩跑了出来,是因为恨父亲要将她作为政治筹码,要将她许配与一个酒色之徒。想着随便找个男人失了身,就可以免此烦恼。上次在栖凤楼与连淙相遇,便已有心,只是连淙飞快遁走,遍寻不得。今日连淙大醉投湖,被她瞧见机会,挺身将他迷倒。又想想自己如此轻率,失身于他,心中又有些惶惑与后悔。感觉自己对父亲的怨气,来得似也不是很对。连淙见她无语,也不说话,只轻轻爱抚着她的秀发。

    姜菱到底是大家出身,没过了多久,便收拾起了心情。伸手抚了抚连淙的脸庞,问道:“喂,你明日不走吧?”她本想问他那救了他的妖族女子是谁,又不想他此时想起别的女子,便先忍着不问。

    连淙笑了笑,算了算日子,道:“我大约还要过七八日才走。”

    姜菱吸吸鼻子,道:“好!那十日之内,你便是我的夫君,须得陪我哄我爱我,带我行走江湖。即便我不在,你也不许招蜂引蝶。你若是敢看别的女人,我就把她眼睛挖下来!”

    连淙失笑:“这般悍恶?”

    姜菱哼了一声:“正是!”

    二人笑闹了好一阵,才起身梳洗。早饭之后,姜菱随口说有事要办,便跑得不见了踪影。连淙自是看了出来,这丫头心里有许多事情没有跟他说,却也不愿去勉强她。自顾自出了初雪楼,回头看了一眼,忍不住自嘲道:“可是遇上一位女丈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