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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招之下,女尸的动作也不像刚才那般僵硬了。挥动金杖的双臂,也越加灵活起来。女尸的动作一放开,我这边的抵挡也就吃力了不少。
女尸的进攻虽然没有任何章法可言,但架不住人家来势迅猛、体力充沛。都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在她密集型的快速攻击下,我尚且自顾不暇,又哪里还有精力去抽动卡在腰间的狼牙镇骨钉。
这女尸,也不知封在那青铜人首棺里多久了。浑身上下,冷得就像一个大冰块。打斗之中,我有时难免刹不住势头,时不时的同她来个亲密接触。那种通过肉贴肉传来的寒意,顺着毛孔就往你的骨头缝里钻。
没等挨上两下,我就感觉身上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根根寒毛像刷子一样倒竖起来,就连心尖儿都冻成了一坨冰疙瘩,正丝溜溜地冒着寒气儿。
我这边同女尸打得火热,柳狐狸却始终一副吃瓜群众的悠哉模样,不过来帮忙不说,还时不时地冒出两句风凉话来刺激我。
“他大爷的,这他娘的都要水漫金山寺了,你敢不敢过来帮个忙!”我挡下女尸挥来的金杖,虎口处就是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柳狐狸脸上摆出了一个一板正经的表情,凉凉说道:“按照正常的套路来说,大佬们都是在关键时刻才闪亮登场的。你再撑一会,什么时候淹到庙门口了,再吱声啊!现在就出场,也显得我太没档次了。”
一听柳狐狸这话,我只觉头顶一阵青烟直冒,忍不住破口大骂道:“我靠,我去你大爷的!”
柳狐狸努了努嘴,笑眯眯地说道:“实战才是最快的成长方式!虽然这娇娘火辣,可你别陷在这美人窝里不出来了呀!年纪轻轻的,悠着点肾,后头还有大用处呢。”
“滚!一边玩蛋去!”我两耳当时就是一阵嗡鸣作响,气得几乎都要背过气去了。
“好嘞。”
不过,正如柳狐狸所言,实战,才是快速成长的方式之一。在同女尸打斗的过程中,我也渐渐地摸着了一些规律。断鸿随着自己的身形步伐,挥舞的也越加流畅起来。一招一式,也慢慢地找到了一些章法,已然不像刚才那般吃力了。
缠斗之中,爷爷却突然避开了战场,从后方绕了过去,走到青铜人首棺的中心位置,似乎想从这里寻找些什么。
我一见爷爷的动作,便知他的意思了,还没等再次开口,就听爷爷轻飘飘地甩了一句话说:“历练也要有个度,这女尸是属斗尸一级,不倒不止,正事要紧!”
柳狐狸见爷爷发了话,也不再站在一旁瞧热闹,快步对着我俩走了过来。
此时此刻,我正是刚刚摸着门道的时候,不等柳狐狸出手相帮,就趁着缠斗中的一处空档,从腰间的卡槽里抽出了几枚狼牙镇骨钉。我脚步动得飞快,不断变化着身法。
一枚枚狼牙镇骨钉也脱手而出,飞快地拍向了女尸的几处阴陵穴。就在柳狐狸将要出手的瞬间,我也轻松地站稳了脚步。身后站的,就是被我用秘法定住了动作的女尸。
“so easy。”我肩膀一耸,淡定地瞥了柳狐狸一眼,转头向爷爷走去。
那个青铜人首棺,在四面人脸向四方倒下以后,就露出了一个圆柱形的小青铜台。刚才那具女尸,就是站在这个上面的。现在,女尸离开之后,上面就剩下一左一右两根青铜杆了。这杆子,好像就是刚才用来支撑女尸身体的。
爷爷蹲在那个小青铜台上,对着我们招了招手,语气激动地叫道:“有了有了,这里面有了。”
我们闻言,连忙快步走了过去。只见小青铜台的正中心,一个比篮球稍小的圆洞开在那里。圆洞之中,一个通体雪白,像瓮又像缸的东西放在里面。它的质地,如同白玉一般温润剔透,却又闪动着白瓷一样的光滑质感。
跟我在珉王墓里见到的一样,是它,风水瓮!
手电照向风水瓮的开口,只见白瓮里面,一个白雾状的弥勒佛盘坐其中。这个白雾凝成的弥勒佛,跟我们在外面看到的山水之势几乎相近。弥勒佛的头顶,还有一圈极淡的光圈。一眼看去,竟也如同佛光一般,让人不由暗自称奇。
我看着眼前的这只风水瓮,只觉胸口一阵轻微地刺痛传来,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挣破皮肉,从我的身体里面钻出来一样,我甚至有了一瞬间的恍惚。这个时候,一个听起来非常耳熟的声音,突然从我的耳边传来。
这声音,为什么听起来如此的耳熟。在哪里?我是在哪里听过呢?
那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娇媚、冰冷。她从身后无尽的黑暗中出现,旁若无人地搂住了我的腰肢。她丰满的胸膛缓缓靠近,死死地贴在了我的后背上。
我看不见她的脸,却知道她朱唇似血、吐气如兰。她把自己那张樱桃一样的小口贴了在我的耳边,清浅地喘息着,一遍又一遍地说道:“伸进去,快把手伸进去,抓住它,我要它……”
这女人的声音刚一响起,我就感觉自己的四肢,已经完全不受大脑的控制了。我大张着双眼,看着自己迅速伸出了左手,就要向风水瓮中抓去。那动作快如闪电,根本没有经过我大脑的支配,就像是下意识中的反应一样。
就在此时,我突然感觉一阵大力从身后袭来。有人从后面出手,把我从风水瓮的旁边拖了出去。与此同时,我从青铜台上摔了下去,重重的砸倒在地。神思恍惚中,只觉后背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一样,但此时的我根本无暇顾及。
不过,风水瓮刚一脱离视线,我也从恍惚中清醒过来了。刚才的那种感觉,我实在是太熟悉了……
之前在珉王墓,我第一次看到风水瓮的时候,也感觉好像有一个女人趴在我耳边说话。原来,那并不是我的错觉,就像是现在一样,那个长在我胸口的玩意,似乎对风水瓮中凝成的棺材涌,有一种非常特别的感觉!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心底就是阵阵地凉寒,那个女人的声音,就是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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