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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仍是敌不过大脑的反应,在明知她对我热心的背后存有其他目的,我却是无法拒绝她。
当龙飞把她带到我身边时,恰巧我遇上一件极为恼火的事,父亲对我说,企划部的经理是个极为难得的人才,近几年来,公司能在竞争激烈的海运市占据着百分之六十的份额,他功不可没。
我原以为这个企划部经理果真是位三头六臂的人物,想不到他呈上来的企划文书却是垃圾一堆。可他不但不反省自己的错,还把过错推到下属身上,不得不让我怀疑,这个表面坐着经理位置的他,是否是个喜欢把属下的功劳占为已有的刻薄上司?
很不凑巧,我在责难他时,被她看到了,那责难又不屑的眼神使我觉得自己是个无良又坏脾气喜欢作威作福的二世祖。
我不悦地瞪她。我是那样的人吗?我承认我是严厉了点,但真正的我,她还未见到过呢。
她半真半假地说着奉承我的话,最后才说了她看了报纸后之所以心情烦闷的最终原因。
她揪着我的衣领,咬牙切齿的模样,“姓乔的王八蛋,你去赌钱为什么不带我去,却带那个刘---刘---”刘什么来着?
“刘盈盈!”知道她不善于记不相干人的名字,我好心地提醒她。
她对我很生气,但生气的原因,不是因为我与那个姓刘的女人当众亲蜜,也不是我差点就与她滚到床上,她只是气我把赢来的钱分给了她,而没有给她留下半分钱。
我沉默了好一会,因为我实在找不出任何可以形容此刻心情的字眼。
内心的愤怒化为行动,与她在沙发上*,好些天没有得到抒解的欲望早已按耐不住,汹涌热情地在她身上尽情奔腾。
完事后,她一边呲牙咧嘴地穿着衣服,一边小声咒骂我衣冠禽兽。
她虽然骂得小声,但我仍是听到了,无耐叹气,狠狠拥她入怀,这个让我又爱又恨的女人,我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后来又忍不住问她,是否真要替我织毛衣。
她说只是一时好玩,我叹息而笑,我就说嘛,她哪会那么好心。
因为对我怀有不诡心思的秘书的关系,使我与她关系得到和解,我们又回到以往抖嘴喜揭对方老底的场面。
望着她生龙活虎嘴理不饶人一会儿愤怒得恨不能把我吃了一会又谄媚的千变表情,我如沐春风,这种踏实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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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形像设计店时,这个皮在痒的设计师居然挑战我的怒火极限,居然拿了件暴露的礼服给她穿上。
实说话,这件缕空淡紫小礼服穿在她身上,真的很衬她。
她身子纤细,骨架匀称,因为腰肢纤细,那不大的胸部倒也些看头,在内衣的烘托下,还鼓起了一道深浅刚好合适的(乳)沟。
不知是灯光的原因,还是形像店里的摆设太过暖味,我发现我居然嫉妒起别人停在她身上的目光。
她在镜子前像只糊蝶一样转来转去,丝毫不知我内心的波动,还兀自问我好不好看。
我哪会说我在吃味她穿得太暴露,指着她的胸部,毫不客气地道:“就那就么点荷包蛋,你还好意思拿出来丢人现眼?”
她显然没有自知之明,反而还挺起胸膛说什么荷包蛋也是蛋啊,总比煎鸡蛋好的话,我差点背过气去,从没见过如此厚脸皮之人。
我原以为拿她的胸部打击她会占上风,却没料到她居然大胆到捏住我的小兄弟,学着我的口气,道:“连找都找不到,还敢挑?”
我当场石化,等我回过神来时,久违的欣喜已注入整个冰凉的心田。
看着她得意洋洋又狡黠的面孔,我百看不厌,真好,那个生龙活虎的她,又回来了。
很喜欢与她拌嘴,感受着她的千变万化及灵敏又超乎常人思维模式的反应,这不,因为不服气我把她说得一文不值,大街上便做出钓男人的冲动。
本来还有些吃味的,但见到她要钓的男人时,又忍不住笑开了。
慕容挚潇,慕容家族公认的冷清冷欲的男人,多少名门淑媛艳丽女星折戟在他的冷漠下,我倒要看看她能否改写历史。
慕容挚潇原本也没有理会她的,可不知为何,当她在他耳边说了句话后,他居然二话不说就吻了她。
我如五雷轰顶,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事实。
当我知道她使出的法子时,哭笑不得。
历数我生命中的女人,也只有她能想得出这种法子了。
*
在赵小姐的生日宴上,她死死露占着我不放。
明知她只是与赵小姐斗智斗勇,但她难得的温柔仍是让我满足。
当着众多宾客的面,她故作霸道地要我替她做这做那,我也乐得配合,在一双双瞪大的眸子下,我不亦乐乎地陪她玩,只希望她能玩得开心。
我没想到,她在“打败”了赵小姐后,居然把主意打在我身上。
“亲爱的,这个很好吃,你来偿偿。”她一脸温柔地弄了一匙红彤彤的面包放到我嘴边。
我一向不喜吃奶油型的面包的,但见她难得的温柔,嘴巴情不自禁了张开了。
辛辣的刺激味马上在嘴腔传开,迎着她窃笑的眸子,我知道,我被她整了。
她又端了杯红彤彤的汁液弟到我唇边,虽然脸上仍是温柔娇媚的模样,但已经了解她差不多的我哪会看不出她眼里的恶作剧?
自从那次被她强灌辣椒酱后,我的胃已是虚弱,经不得任何刺激,刚才那一块辣面包下肚,胃子已隐隐作痛,但见她越玩越出格,我也奉陪到底。
强忍着胃子里的火辣感,我问她,“玩得过瘾吗?”
她灿烂地笑:“还行。”
好吧,既然她那么喜欢玩,我又怎能驳了她的兴致呢?我拿起杯子里红彤彤的汁液,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灌进她嘴里。
她眼泪鼻涕迅速飙了出来,满面通红。被呛得撕心裂肺地咳了起来。
我的得意还没涌上心头,她却超乎我的想像,居然死死地搂住我,把嘴里的辣椒如数度进我嘴里。
我和她一起住进了医院,我胃出血,她胃炎发作,外加扁桃体化浓,我们躺在医院病房里,各自手上吊着头滴。然后,我们相互对望,忽然扑嗤一声笑了起来。想到今晚的事,确实挺幼稚的。
都多大的人了,还学小孩子一样斗气。也难怪会被嘲笑。
龙雯等人领着一群口无遮拦的家伙把我损得够惨,连带把当年的事也抖了出来,我仔细观察她的反应,她却没心没肺地嘲笑我,活该。
说不出的心情,原来我一直耿耿于怀的往事,对她来说,却已是般过无痕,什么都不记得了。
原来,一直活在过去的人,居然是我。
她可能发现我的怒气,小心翼翼地叫我。
她的声音嘶哑,听医生说,扁桃体化浓,若不好好修养,声带也会受损,尽管恨她的无情及没心没肺,我仍是不希望她再受什么伤害。
于是,我要她闭嘴。
她也听话,乖乖闭嘴,不一会儿,就发出轻微的呼噜声。
我却睡不着,尽管被折腾了一整夜,眼皮极重,却又了无睡意,想像着昨晚与当年的事件,她一模一样不差分毫的反应,忽然笑开了。
望着她熟睡的脸,睡着了的她,不再牙尖利嘴,也不再张狂不可一世,有着甜美可爱的纯真,不知不觉中,对于她的恨,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对她的怜惜与呵护。
*
龙飞是最了解我的人,连一向不多话的他都无可耐何地说我:“看来打是亲骂是爱果然不假。”
我微笑不语,他虽然了解我,但又怎知道我对她的心呢?
无邪虽然对她印像不错,但总也皱着眉头问我:“依你的条件,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看上她呢?”
我微笑,如果这句话放到从前,我也会感到不可思议,如今,我只能说,爱就爱了,哪来那么多的理由。
季云算是挺了解我的人,也与无邪有着同样的心思。
我已懒得再解释了,不得不承认,我爱上她了,已无法自拨。
或许在外人眼中她那些小缺点,却是我乐趣的来源。
她的泼辣,她的得理不绕人,她的牙尖利嘴,还有她那不按常理出牌的性子,及她永远生龙活虎的模样,都深深让我着迷。
尤其在她睡梦中还兀自骂我“乔一鸣是变态,衣冠禽兽”。
在罗小夏目瞪目口呆的惊愕中,我却感到由衷的欢喜,她真的太对我的胃口了。
我又怎能让他知道,我早已不再恨她了,她的生龙活虎,是我的东趣的来源呢?
无邪直呼不可思议,也唯有龙雯说了句公道话:“这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是的,我就是这种心情。
所以,当罗小夏质问我时,我也是这么回答她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