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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永峰的会所就在“西联国际石材交易市场”内,具体说是在商务中心楼的三层。
再具体描述是:这个楼在石材交易市场内,一层是交易大厅,二层是福安市北京石材业商会的办公场所,三层说是“会所”,倒真是名副其实,就是“商会”用来接待客户、朋友的“场所”。林永峰是商会副会长,应该是经常在这里消费的。只是这个会所,尽管名副其实,但与通常意义上的会所完全不同,一是它设在市场这个公共场所,完全没有私密性;二是它乃商会公共资源,非林永峰所独享。
有了上述两点,严格说它其实根本就不是平常意义上的会所了。世界真奇妙,名副其实的和平常意义上的,已经满拧了,完全不搭界了。在人们眼里,平常意义上的才是正宗的会所,而林永峰的这个所谓“会所”,不过是牵强附会、自我调侃式的“山寨版”会所了。
这个地方在十八里店乡所辖的西直河村境内。
十八里店是北京市朝阳区的一个乡,位于北京市的东南、朝阳区的西南部,因距北京城前门约十八里而得名。其东南不远处即是亦庄经济开发区。
十八里店也是一个重要交通节点。199年京津塘高速公路开通时,它是第一号出口。当北京四环路开通时,它是东四环和南四环的交汇点。分别有十八里店北桥、十八里店桥、十八里店南桥组成一个立交桥群。004年,北京市公安局公安交通管理局将其车辆管理所总所从北苑南迁至此。
交通发达了,再加上潘家园古玩城、亦庄经济开发区这两个近邻加温,使这个十八里店乡日渐红火起来了。
最主要的产业就是家居建材,其次是商业物流和文化创意,由这三大产业支撑,全乡各村形成了“一村一业一品牌”,全乡经济总收入早已破百亿,第三产业占到经济总收入的86%以上。
十八里店乡明清时期属大兴县,1949年划入南苑区,1958年划入朝阳区,属红光公社,1961年改十八里店公社,1965年并入老君堂公社,198年改乡。00年1月,北京市第147次市长办公会议研究同意在十八里店乡设立地区办事处,实行“一套人马,两块牌子”体制。办事处和乡政府驻十八里店村18号。辖十八里店、吕家营、十里河、周家庄、西直河、横街子、老君堂、小武基8个行政村。008年辖14个居委会、8个行政村。
由于是晚上,市场里商铺已经关门,到处静悄悄的,只有这个楼上灯火通明,人影憧憧。一层大厅里散乱摆放着桌椅、柜台、茶座、热水器、垃圾桶等物件,二层楼道是也是黑洞洞的没有生息。进了三层一个包间,才觉眼前一亮,大有富丽堂皇的气象。因为经营者是石材商人,所以房间里的装饰就直接跟石材干上了,脚下踩的,墙上围的,顶上吊的,桌上铺的,恰似用石材装修的一个样板间,连落地灯的灯罩也是石材的。但他们选用的材料都是暖色调的,倒也不觉得冰凉。
李薇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陶砚瓦,几乎是对着耳朵说:这家伙幅射很厉害吧?
陶砚瓦说:肯定有,但量不大,没事儿。
林永峰说:陶主任、李主任,时间不早了,咱们直接上桌吧?
陶、李二人齐说:好!
然后林永峰、李薇都坚持让陶砚瓦坐主位。实在推辞不过,陶砚瓦就坐了。李薇坐他右手边,林永峰坐他左手边,王晓彤挨着李薇,彭小帅挨着林永峰。应该可以坐1人的大桌子,只坐了5个人,显得十分宽裕、空旷。桌子上每人面前一个火锅,中间摆放了鱼虾蠏螺、牛羊肉、新鲜蔬菜等食材和涮料。其中鲍鱼、三纹鱼应该是比较贵重的东西。
林永峰指着正在倒茶的一个女孩子说:这是我妻妹,叫陈芳,今晚就让她服务。我们不叫别人,都是咱自己家人,陶主任、李主任都放松放松,随便一点。
陈芳冲陶砚瓦嫣然一笑。
陶砚瓦这才注意到,两个服务的女孩子,没穿工作服的高个子女孩儿是陈芳,另一个穿了工作服、正在布凉菜的才是真正的服务员。
李薇说:陶主任,我听晓彤讲了,今天应该是一个好日子,努力多日,终于见到捷报了!确实咱们得好好庆祝一番。
林永峰说:我让陈芳拿了两瓶茅台,咱们今晚一定要陪陶主任喝好!
陶砚瓦说:既然是你家里人,就叫陈芳坐上来吧。
陈芳终于开口说话:没事儿,我今天就是为领导服务。
林永峰说:陶主任让你坐下来,你就听陶主任的,坐过来吧。
陈芳说:我先把酒斟上,挨着那位姐姐吧。
王晓彤说:好,欢迎。陶主任,我让彭小帅陪您喝酒,我就给您当司机了。
林永峰说:陶主任你不用管了,我找人送他。麻烦你把你嫂子送回去。
陶砚瓦说:正好三男三女,阴阳平衡了。咱们开始吧!
一桌6人,只有晓彤不喝白酒,举起了茶水,其余5人都把杯端起来,陶砚瓦接着说:和林老板初次相认,但只要是李主任介绍,就都是好朋友,自已家里人,咱们共同举杯,先喝一个!
大家都附和着,一饮而尽。
李薇紧接着把自己杯子倒满,又给陶砚瓦倒满,说:我先敬陶主任一杯。一是祝贺,二是感谢你对我们晓彤的关照,三是希望今后也关照林总。
陶砚瓦说:薇薇啊,我的大妹子,你把话都说反了。头一件,项目立项有你的功劳,我还得谢你呢!晓彤的事儿,也得感谢你帮我找来个人才,是对我工作的大力支持呢!你又介绍我认识了林总,我们就又多了一个好朋友,来,喝一杯,都在酒里了!
两人把杯子一碰,都仰起脖子喝了。
林永峰帮陶砚瓦把酒杯倒满,自己端着一个分酒器站了起来,说:陶主任,我和李主任还有他家先生都是多年朋友,今天有幸认识你,还来我这小地方,我是太高兴了!你喝小杯,我喝大杯,表示我的心意。
说完,就把150毫升一大杯子倒进了喉咙里。
陶砚瓦也跟着喝完了,说:你们福建人象你这样喝酒的,恐怕不多吧!
林永峰说:在我们闽东,我们福安,都是这样喝。我是个粗人,让你见笑了。
彭小帅也站起来,说代表晓彤敬陶主任一杯。陶砚瓦说:晓彤也过来,咱们一起喝。于是三个人碰了杯,把杯中物喝了。
陈芳早在旁边观察好,见时机到了,就站起身,款款走到陶砚瓦身边,说:陶主任,小女子虽然不会喝酒,但认识您就是缘分,请给个面子,敬您一杯!
陶砚瓦说:看你年岁不大,还在念书吧?
陈芳听罢笑道:哪里哪里,我早毕业了,都工作两年了。
林永峰说:她现在一个文化公司上班,我今天特意叫她来帮忙。
陶砚瓦说:一看就是个有智慧的女孩子。好,喝一个。
陈芳笑着说:能得到陶主任的夸奖,真是三生有幸!不行,我还得敬陶主任一杯,好事成双!说着就给陶砚瓦杯子里倒酒。别人也都附和说:好,应该!
陶砚瓦拗不过,就又喝一杯。说:光喝酒了,这么多好菜得品尝啊!
林永峰说:对对对,大家先吃一点,随便吃。说着就往陶砚瓦锅里放鲍鱼和虾。
陶砚瓦也转身往李薇锅里放东西。
李薇忙说:不用你管,我自己来。
锅都开了,大家各取所需,干净卫生,其乐融融。
陶砚瓦说:林总啊,喝了几杯以后,我要说你这茅台是真的。
林永峰听了很得意,说:不瞒陶主任,我这酒都是李主任帮我弄的。应该都假不了。我这里的海鲜也都是从福建空运过来的,你放心吃。
陶砚瓦说:我去过你们福安,记得吃了不少海鲜。鱼就吃了很多种,但只有一种印象深,好象是叫豆腐鱼。
陈芳马上接过话茬儿,说:不是好象,就是叫豆腐鱼,也叫龙头鱼、虾潺,我们闽东叫“水定”。那个鱼确实好吃,我也喜欢吃它。回头我叫他们搞一些过来,给陶主任送去。
陶砚瓦问:这鱼应该很贵吧?
陈芳笑道:我也认为它应该很贵。但因为它有太多,所以很便宜,可以说是最便宜的海鱼了。你们北京吃不到的,因为它太便宜,人家赚不到钱,没人搞。
陶砚瓦说:你赶紧搞一点过来,我们就在这里吃,还是请李主任、我们晓彤两口子,一起吃,怎么样?
林永峰和陈芳都说:好,一言为定啦。
李薇就端起杯子说:陶主任是我大哥,他人好心眼儿也好,有了好事儿都想着我们。咱们再敬他一杯!
众人便都站起来敬,陶砚瓦赶紧站起身说:大家都知道,我今天确实很高兴,承蒙各位美意,为我高兴庆贺,其实这是国家的事儿,中华民族的事儿,我不过是个小角色,赶上了这场大戏。我的酒量不大,但这杯酒我喝了。后面我就随意了,大家也都随意,能喝的多喝点儿,不能喝的都随意吧!
说罢把酒干了,众人也都没二话干了。
又吃了一会儿,李薇说:陶主任大哥,不好意思,晓彤她们孩子还小,我家里也还有老人,跟您请个假,我们先撤,让林总陪您再多喝点儿,您看行吗?
陶砚瓦说:要走咱们一块儿走,我也喝得差不多了。
林永峰说:你们要先走可以,把这盘水果吃光了再走,别浪费。我还要和陶主任再喝一杯!
李薇说:行!这樱桃真新鲜,咱们一块儿吃!说着就给砚瓦、晓彤盘子里分。
陶砚瓦说:我是奔60岁的人啦,这个年龄决不能再贪杯了。
林永峰又端着分酒器站起来,里面装满了酒,说:陶主任:咱是第一次见面,你看得起我,还到我这小地方来,我很感动!李姐知道,我没文化,我老婆说我是“初四”毕业,因为我初中没毕业,又补习一年,然后就去矿上混,流氓打架,什么都干。现在我学好了,但是我只懂石头,别的什么都不懂,也不会讲话。我今天一定要陪你喝一个大的,否则我会很难受。
陶砚瓦刚要说话,陈芳过来抢过他的分酒器,说:你把陶主任当成开矿的了?不许喝了!
林永峰怔怔地站着,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李薇说:陶哥今晚确实喝了不少了,这样吧,我和你喝一个大的。说完就把陶砚瓦的分酒器拿起来,要和林永峰喝。
彭小帅这时走过来,要从李薇手里夺酒,说:嫂子,还是我替陶主任喝吧!
这个场面让陶砚瓦感到很被动,他鼓足了劲儿说:你们谁也别替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林永峰说话了:大家谁也别争了,我建议,杯中酒,三位男士都把大杯满上,女士把小杯倒大杯里,有多少算多少,最后一干,胜利结束!
陶砚瓦一看,李薇和陈芳杯子里都不到一半儿,就说:好,最后一杯,喝完就走!
李薇就过来要分陶砚瓦的酒,陶砚瓦不愿意让李薇替喝,自己先咕咚咕咚喝了。
众人各扫门前雪,都纷纷喝了下去。
然后晓彤开车,两口子先去送李薇。
把这辆车送走,林永峰对陈芳说:你先陪陶主任上楼休息一会儿,我去找司机过来。
陈芳就陪陶砚瓦上了楼。
陶砚瓦醒来时,已是次日凌晨三四点钟的样子。
他先闻到了陌生的味道。睁开眼睛,四周黑咕隆咚,侧眼望去,有人睡在身边。伸手一摸,肤如凝脂,花气袭人。心里顿时一惊,便大致想起昨晚的情景来。
他只记起跟着陈芳上了楼,进入一个大房间,坐下喝茶等车。后来车来没来?陈芳走没走?已经通通记不起了。
旁边的女子睡得正酣,鼾声细匀。她是陈芳吗?还是另有其人?
陶砚瓦定神再看,从身材轮廓、散乱的发型,应该可以认定就是陈芳。
他摸了摸自己身上;再去摸旁边女子,竟也一丝不挂。他推推她肩膀,想叫醒她,但她如同一只喂养多年的小狗听到评价召唤,便一头扎进主人怀里,还把一条玉腿搭在主人身上。那淡淡的发香,那柔嫩的肌肤,让人不能自已。
陶砚瓦只好坐起来,想下床去开灯。
这时女子说话了:你要干什么?
陶砚瓦说:我找开关。
女子说:不要开灯!
陶砚瓦也马上想到了开灯的尴尬。便问:是陈芳吗?
女子说:是。
陶砚瓦说:昨晚喝太多了,对不起。
陈芳说:没事儿。你没吐。
陶砚瓦问:屋里有卫生间吗?
陈芳答:有,我带你去。
说完就过来搀。
陶砚瓦说:别,这样不好。
陈芳嘿嘿笑道:你害羞吗?我早把你看完掉了!
说着真搀起一支胳膊来到了卫生间门口,还把灯打开把陶砚瓦推进去了。
从卫生间出来趁着灯光往床上一瞄,见陈芳已裹进被子里,就先关了灯,记得床的位置摸过去。
陈芳又过来搂,陶砚瓦说:孩子,我们才第一次见面,我应该比你爸爸都大,这----
陈芳笑道:我不是,也不是妓,算是个飙女吧。我高兴陪你,没人管得。
陶砚瓦说:我们躺着聊聊天吧。
陈芳说:好啊,来吧。说着就躺在陶砚瓦胳膊上。
伴着她身上那淡淡的青春味道,陶砚瓦分明感到她的舌头软软地在自己耳朵边游动,一只小手还恰到好处得抚摸着自己的右乳,另一只手则轻放在男gen下面,经验十分纯熟。
这时纵然神仙也不会无动于衷,何况陶砚瓦不是神仙。
一开始,他尽力保持着男人的衿持。他尽力不让自己过于享受,假意冷冷躺在那里。
他想:我们男人常常想,别把人家小姑娘教坏了,可实际是小姑娘可能早就“坏”了,甚至比你还坏。
陶砚瓦恍惚间,感觉陈芳的香唇已经紧紧铆住他的嘴角,对方嘴里的毒蛇信子,真正是无往不胜的攻城利器,城门一破,侦察兵先行进入,占领滩头阵地,尖兵连紧紧跟上,城门大开,大部队潮水般涌进,把任何有待征服的地方占领!似乎这还不够,这支神勇之师好像要屠城三日,风卷残云,斩尽杀绝,边角不留!
陶砚瓦的斗志也被激发出来。他决不能扯出白旗,弯下膝盖,甘愿称臣,而是抖擞精神,披挂上阵,勇敢应敌。攻防之势发生了逆转。舌战几个回合后,他猛地翻过身来,压在陈芳身上,陈芳则把两腿分开,把身子晃晃放稳,尽力配合着,迎送着,嘴里有节奏地轻轻叫着,一直到两人都让同一种感觉传遍全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