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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要干嘛!”依婍扒下墨镜,指了指布德。
在她怀里的巧巧不安分的到处乱拱着,小手缠住了依婍的丝巾,轻轻一扯,丝巾就要掉下来。
依婍想拉都来不及拉,丝巾就被巧巧拽了下来。
沈希尘沉谙的双眸望着依婍,幽幽的说上了一句:“终于舍得面对我了么?”
依婍沉默,低着头,没勇气抬起头,对上那双深邃的桃花眼。
依婍答应过自己,不能爱的失去了自我,她一定要坚守自己的底线。
沈希尘三下五除二的摘掉依婍的背带,将碍事的巧巧抱开,递给了身后的一个中年妇女。
这是沈希尘精挑细选出来的月嫂,原本是等他回中国后才介绍给依婍的,现在倒好,这女人自己跑出来了。
“巧巧……”依婍刚想伸手搂住巧巧,却比不上沈希尘的眼疾手快。
“放心,你的女儿有他们看着一定安全。”沈希尘拽住依婍的手,深潭般的双眸闪烁着阴冷,“我们先谈谈我们的私事。”
依婍害怕的是他们会伤害巧巧,扭着身子就要挣扎。
可沈希尘加重了力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按住依婍的头,自己的唇几乎就要碰上依婍的,燥热的鼻息喷洒在依婍红扑扑的脸上,在依婍的心间荡出了一个妖娆的弧度。
“听话!”沈希尘划过依婍的唇,并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强吻依婍。
凌晨,正是夜生活的开始,路人对于这样的场面,也见惯不怪。
沈希尘将依婍拽进了小巷深处,那正是一条死胡同。
摇曳的灯光打在地上,清冷的月光似乎会被夜风吹散。
沈希尘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在依婍身上。
虽说现在正值澳大利亚的夏季,但半夜不注意的话,还是很容易着凉的。
依婍扭着身子,不情不愿的接受了沈希尘的外套。
她的确是有点冷,是被沈希尘的气场给骇住了。
沈希尘的温度完完全全包围住依婍,让她恍惚间感觉到不真实。
她依旧是低着头,望着自己的鞋尖,也望着沈希尘的鞋尖。目光时不时望见了两人挨在一起的影子,脸上凄然的挂起了一抹笑容。
她是有多失败?才逃出来一天就被逮住了。
沈希尘钳住依婍的下巴,抬起她的头,黑曜石般的双眼直逼依婍。
依婍犟着脾气反抗着却发现自己这是拿着鸡蛋碰石头。
天知道她的下巴几乎要被沈希尘捏碎了!
她杏眼圆瞪,小扇子一般的长睫毛扑闪扑闪,水盈盈的双眼折射出眸底的不满。
好!很好!
看来这个女人做好忘记他的准备了!两三天没见,他不仅没有带雨梨花的说想他,反而跟他闹起了脾气!
沈希尘狠狠地盯住依婍,很多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来。依婍这盯仇人似得神情,或像一把把利剑,快要将他的心脏剖解成一块块碎片!
沈希尘现在活像一只中了箭的狮子,痛喊不出来,怒也不能发作。只能瞪大双眼伏在原地,等待时光消磨这种痛楚。
巷口突然多了一批黑衣人,伸长了脖子想要探进巷里。
依婍眼中闪过惊慌,举起手想要遮住自己的脸。
沈希尘挡住依婍,直接将她搂进怀里。
这蠢女人难道不知道这是在掩耳盗铃?
他箍住她小小的身板,墨黑色的眸子在黑暗中涌动着一丝奇怪的情愫。
软玉温香,沈希尘的怒气顿时消了大半。
他低头,唇又似无意的触上了她的额。鼻尖缠绕着的,是她发间的香气。
他要求的竟是那么的少,只要她还能被他抱着,他就满足了。
依婍窝在沈希尘的怀里,额头抵着他的胸膛,手还僵着,横亘在两人之间,似有似无的触到了沈希尘结实的腹肌。
那群人什么也没探着,讪讪离开。
沈希尘一下又一下的心跳声,让奔波劳累,担惊受怕了一天依婍安定下来,像是找到归家的孩子,一步又一步的靠近着那个温暖的家。
可是她又想起被拖走了的布德……
双手撑着沈希尘的胸膛,柔和的月光洒落在两人的缝隙之间。
“你难道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投入到程亦为你布下的天罗地网?”
三分醋意,三分愤怒,三分不解,一分不屑。
沈希尘冷冷的盯着依婍的水眸,精雕细琢般的桃花眼深沉极了。
原本想说请求她留在他身边的,出口却成了这样子。
依婍心中升腾起一阵痛楚,让她浑身不自在。
可她始终保持缄默。她不觉得她有必要向沈希尘解释。
既然你不诚意待我,我亦无由真心对你。
沈希尘皱眉:“还是那个……布德?”
依婍冷冷的扭过头,望着沈希尘的白衬衫,出了神:“你想太多了。”
沈希尘掰过依婍精致的小脸,深邃的双眼竟是打量。
依婍被这种打量盯得发寒,身子往后缩了一下,拨开了沈希尘的手:“请你不要用这种打量的目光看待别人所做的每一件事!也不要认为你何时都是对的!你不信任别人而已,不代表别人会欺骗你!”
沈希尘难得的没有发怒,好声好气的问着:“我只是在思考,我究竟哪点做的不好,要让你离开我?”
“不!你做的很好,细致入微到极致。”依婍清冷的笑了起来,“可是你给不到我想要的。”
“我的财富我的灵魂我的肉体我的承诺我的一切只要你想要,我都给你。甚至你想要我的生命,一切的一切,我都给你。可是你只能是我的,一辈子都是。”
依婍微微发怔。
“十七,我很想知道你离开我的原因,可是我又惧怕这个原因。我怕我不够好,你就不要我了。”
可笑!
就算是得不到她的心,沈希尘同样会囚住她的人吧。
从来没有人问过依婍愿不愿意,命运总是悄无声音的把一切都压在她的肩头上,让她累得说不出一个“苦”字。一切周而复始的循环着,她也就周而复始的伏着伤痛走向终点,哪怕是用爬的方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