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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样的操作并非没有风险。一旦被发现,不仅会面临严厉的惩罚,还会失去众人的信任和尊重。因此,尽管有人暗中操作,但大多数人还是选择相信抽签的公正性,用自己的实力和智慧去争取胜利。就印证那一句话,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在这场激烈的初赛中,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梦想和荣耀而战。无论是依靠运气还是实力,他们都希望能够在这场狩猎中脱颖而出,迈向更高的舞台。而那些真正具备实力和智慧的人,也终将在竞争中崭露头角,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詹斐生轻轻地翻开手中的签筒,当看到上面赫然写着“晏宁”二字时,他微微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这对手,当真是一个“妙”字了得。晏宁,他自然不陌生……心无他,他就想把她踩在脚下,他要让天才为他俯首。
然而,詹斐生并没有打算与她打一场硬碰硬的较量:这才初赛。他希望在决赛的战场上看到她,目前最重要的是适量积分,积分太高的话容易被针对,太低的话不尽兴。
他深知这场狩猎战场采用的是积分制,每一场胜负都会直接影响到最终的排名和奖励。因此,他必须谨慎选择自己的对手,以最优地提升自己的积分。
詹斐生的目光在赛场中流转,心中已有计较。他打算采取一种更为稳妥的策略,避开与晏宁的正面交锋。
比武台上,风卷残云,晏宁与詹斐生对峙而立,两人眼神交汇,仿佛有电流在其中穿梭。他们的衣袂在微风中轻轻飘动,手中的兵器闪耀着寒光,紧张的气氛在空气中凝聚。
詹斐生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他想藏拙,那他就帮她。到决战的时候痛痛快快的打一场。因此,他做出了一个明智的决定,主动放弃这场战斗。
“我输了。”詹斐生沉声说道,他的声音虽然低沉,但却充满了坚定。他收起手中的兵器,向晏宁微微点头,表示认输。
比武台上,詹斐生与晏宁的对峙,仿佛成了一幅生动的画卷。两人一个一身黑衣,如暗夜中的猎人,神秘而深沉;一个一身白衣,犹如雪山之巅的仙鹤,清雅而高洁。他们仿佛是天生的对手。
他们的服饰与气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却又在无形中营造出一种和谐而独特的氛围。此时兵器和兵器碰撞的声音倒也悦耳。
晏宁见状,也收起了自己的攻势,她看着詹斐生,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她知道詹斐生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才选择主动认输。这种对手间的尊重与默契,让她感到十分温暖。
“詹斐生,谢谢你,不和我正面交锋。”晏宁轻声说道,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温柔与感激。她走上前,向詹斐生伸出手,表示友好。
詹斐生看着晏宁伸出的手,淡然一笑,也伸出手与她相握。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敌意与争斗都烟消云散,只剩下彼此间的尊重与友谊。
他深知晏宁的实力不容小觑,一旦与她交手,胜负难料。因此,他选择了一种更为明智的方式,既能够保证自己的积分稳步上升,又能够避免不必要的风险。
夜色如墨,如浓墨般深邃,詹斐生独自漫步在紫竹峰的小径上。月光透过稀疏的竹叶,洒下斑驳的光影,为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神秘。他心中有事,脚步却不自觉地走向了一个熟悉的地方——王金辞的居所,他师父的住所。
詹斐生走到门前,犹豫了片刻,只见一个和自己师父有七分相似的女子。连门都没敲,直接的进去了,她们的关系应该非同一般……
最终还是打算轻轻敲响了门扉,但是直接穿门进去了,他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师父和那个女子好像看不到他……自己这是在做梦吗?
不一会儿,门内传来了脚步声,露出王金辞那清秀而带着一丝疲惫的脸庞。
“金采,这么晚了,你来这里做什么?”金辞仙子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王金采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走进了屋内,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角落里的一个小床。那里躺着一个熟睡的孩子,面容稚嫩,呼吸均匀。
“你到底想怎么样?”王金辞见状,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满和担忧,“他还只是个孩子,无辜的。”
王金采:“无辜?”冷冷地笑了一声,“他的出生气死了我们的姐姐,他罪孽深重。”
王金辞闻言,眉头紧锁,反驳道:“他生母也难产死了,恩怨也该了了。再说,姐姐的死也不能全怪他。姐姐身子本来就弱,嫁个男人也是个不安分的主儿。”
王金采转过身,目光如刀般盯着王金辞,“了了?你说得轻巧。姐姐的死,对我们来说是永远的痛。而这个孩子,就是那份痛的延续。”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王金辞知道,王金采心中的仇恨不会轻易消散,但她也不愿让这个无辜的孩子成为仇恨的牺牲品。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中的情绪,柔声道:“王金采,放下仇恨吧。姐姐已经不在了,我们不能再让仇恨毁了我们自己。修行之人,仇恨是大忌。归根结底也是姐姐嫁的那个男人不行,自己家中有妻子了,还在外面招花惹草。”
王金采沉默片刻,最终缓缓转过身去,没有再说什么。她知道,王金辞的话有道理,但她心中的仇恨却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放下的。
她默默地离开了王金辞的居所,夜色中只留下她孤独而沉重的背影。而那个无辜的孩子,仍在睡梦中安详地躺着,对外面的一切一无所知。
詹斐生想喊师父,王金辞却什么也听不到。奇怪,自己怎么会做这个梦?难道是自己最近压力太大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