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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笙这才回过神,笑笑:“抱歉,只是在想刚刚的问题。”
“有什么好想的?”,夜未央抬头,雨过天晴,湛蓝色的天空,美的不像话:“世间要考虑的变数与因果太多了。倒不如趁着年少,放肆一回。”
“或许会有人说我太狂妄,太嚣张”,夜未央眯了眯眸子,笑了:“可我本年少,为何不能轻狂?”
既然未来未知,那不如趁着现在疯一把。
至少,过程是美好的。
“我明白了”,慕笙低笑一声:“多谢安平郡主解惑。”
“明白了就别走神,和我一起走吧”,夜未央将发丝别到耳后:“人生难得放肆几回。”
“好”,慕笙握住夜未央递过来的手:“荣幸之至。”
未来,的确太遥远。
现在,她只想握住她的手,跟着她走,一直,一直走下去。
就只是这样走下去,什么都不用管。
他不知道,他们能走多远。
可只要她不放手,他,就不会走!
……
另一边,宁时晏看向跟在自己身后的某人:“我修炼,你就没必要过来了吧?你又不修魔。”
“嗯,我不修魔”,沈林峦点头肯定:“所以我在魔界没有人脉,不跟着时晏,我抱谁的大腿?”
宁时晏目瞪口呆:……
某人脸皮的厚度已经超出了她的预料。
“魔界谁能动得了你?”,宁时晏环胸:“君迁子上神。”
就算沈林峦力量恢复的极慢,境界也不高,但是神通却已经恢复了不少,还有她给他的神器傍身。
整个魔界,谁能动的了他?
“有点道理”,沈林峦点点头,改口:“我给你护法。”
“没必要”,宁时晏又打了个哈欠:“我现在不过是相当于重修一遍,不会有问题的。”
“我明白”,沈林峦上前一步,拉过宁时晏的手:“只是,想陪你久一点。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宁时晏看了沈林峦一眼,叹了口气:“随你吧,别打扰我就行。”
……
“嘀嗒~”
是水声?
宁时晏打量了一番周围,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周遭的风却仿佛平地而起,阴冷刺骨。
“呵”,宁时晏低笑一声:“有点意思。”
这里面有什么?
记忆?
还是……
心魔?!
难怪,她这几日的困倦,怕是也和这个局面有联系吧?
宁时晏闭了闭眼,意识果然无法苏醒。
那就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而同时,沈林峦就看见打坐的宁时晏毫无预兆的倒在地上。
“时晏”,他急忙走过去,按住了宁时晏的脉搏。
没有问题,凭脉象,根本看不出一点问题。
按宁时晏的经验与灵魂力量,不应该出现这样的状况。
究竟,发生了什么?
“哒、哒、哒”,宁时晏不慌不忙的保持着速率行走,同时闭上眼,感受周围和脚底声音的变动。
极致的黑暗中,五感中的视力,几乎相当于无用。
除了水声和脚步声,再听不见任何声音;除了黑暗,什么也看不见;除了空气,什么也触碰不到。
不知过了多久,宁时晏在一个地方停住脚步。
她闭眼,不轻不重的踩了踩地面,仔细辨别了一番。
“果然不对劲”,宁时晏蹙眉。
下一瞬,她手腕一翻,灵力就冲着脚底轰去。
同时,脚上一个用力,从原地跳开。
攻击之下,之前站立的地方破开一个口子,似乎有光芒露出来。
不等宁时晏再过去仔细查探一番,耳边就传来“哗啦啦”的碎裂声。
整个空间,如同镜面一样,瞬间破碎,连碎片都是几乎消失的无影无踪。
宁时晏:……
“这可不太好玩了”,宁时晏微笑。
不等她说完,身形就开始迅速下降,耳边的风声呼啸,场景迅速变幻。
“嘭~”
宁时晏掉落在地上,膝盖磕的生疼。
“嘶~”,宁时晏缓了缓,慢慢站起身来,也顾不上膝盖处的血迹,迅速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白茫茫的场景,与记忆中重叠。
“这是……”,宁时晏指尖一顿:“神域?”
一个白衣男子朝着她迎面走来,宁时晏自然认了出来:“师尊,你……”
她的话并没有说出口,因为下一秒,温辞就直接穿过了她,目不斜视。
宁时晏抿了抿唇,也对,她如今进入这里的是意识。
而这里的场景,很明显也不是正在发生的,是曾经的情景重现。
温辞,看不见她。
“咚咚咚”,温辞在门前立定,敲了三声门。
“进”,熟悉的女声传来。
鬼使神差的,宁时晏跟上了温辞,进入了房间。
“你的伤”,晴云舒从冰床上站起身,看向温辞:“如何了?”
温辞摇头:“已经没什么大碍了,阿鸢她……”
晴云舒往冰床上看了一眼:“人已经没事了,只是其它的……”
她摇摇头:“我可能也无能为力,她身上的力量,太诡异了。
明明很像天生神只的力量,可偏偏,比天生神只,高出太多。”
“她”,晴云舒有些艰难的开口:“不像是一个天生神只。”
听到熟悉的称呼,宁时晏瞳孔一震,立马意识到了不对劲,两步走到冰床的位置。
而不出所料的,冰床上躺着的人,是她!
她的记忆中没有这么一段。
温辞为什么会受伤?
她为何会躺在这里?
还有晴云舒的那一句“不像是一个天生神只”,是什么意思?
而此时,耳边两人的对话并没有停止,晴云舒抿了抿唇:“要不然我们还是……”
温辞却猛地抬头,语气也冷下:“她是我的徒弟,轮不到你们处置!”
晴云舒垂下眼帘:“神只之间的伤害是不可逆的。这次,她捅你那一刀,离你的心脏只差一寸。
若是还有下一次,你不一定会这么好运捡回一条命。”
这么久的相处,她也不想对鸢尾动手。
可……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宁时晏闻言,猛地后退一步,却一个没站稳,摔倒在地上。
她瞳孔呆滞,带着难以置信。
温辞是被她所伤?
她差一点,就杀了他?!
所以,她对于温辞的愧疚,是因为,她真的伤过他?!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