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cqzfgjj.com,最快更新惊!流放前我搬空了皇帝私库 !
楚辞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我还有说话的份儿?”
紫衣使点头,“皇上已经应允了您的请求,传旨的公公已经在路上了。”
哇哦,这么劲爆的?
楚辞是感到刺激,皇帝竟然答应了她的要求,而师胜民则是对楚辞的身份感到震惊。不过碍于紫衣使在场,不敢有任何举动,只能满怀期望地看着楚辞。
楚辞自然不会同师生民对上,但语气也并不软弱。“国家国法,家有家规,我想,我一介草民,并没资格插手刺史大人家里的事。”
紫衣使并非真的要听从楚辞的意见,楚辞话音刚落,紫衣使便说:“此事尚有诸多疑点有待查明,这封信本使就先收着了。”
师生民不想答应,但谁让自家夫人做了傻事儿呢。“这是理所应当的。”
对刺史师胜民的识相很满意,“本使还有公务在身,先告辞了。”
紫衣使来得匆忙,去得也匆忙。
但在场的人,除了楚辞,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尤其是闯了祸的刺史夫人,在紫衣使离开后,立刻挤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范,范少夫人,对不起。我不知那信件是假的……”
而邢甜都快哭了,就不能等自己走了之后再提这么要命的事吗?
心里不停地吐槽,脸上却努力装作淡定。“师大人,师夫人,我家中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师胜民夫妻都愣了一下,邢甜装鹌鹑装得太像了,他们都把这个人给忘了。
但邢甜是官眷,他们同样不能动她。只能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张夫人慢走,管家,去送送张夫人。”
“还有我!”只是楚辞的话音刚落,师胜民夫妻想阻拦,但楚辞已经拉着邢甜的胳膊,
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
被丢下的管家:……
傻眼的师生民夫妇:……
另一边,楚辞和邢甜刚出刺史府大门,邢甜便拉着楚辞转了一个圈。“之前夫君说你有趣,我还不信呢。没想到啊没想到,夫君那个的呆子也有眼光好的时候。”
听到邢甜称张耀阳为呆子,楚辞忍不住笑出了声。“刚刚,你是在装吗?”
邢甜闻言微微一怔,“你看出来了?”
楚辞:“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随后突然发问:“为什么,万一刺史大人迁怒于你们,即便有邢司徒做后盾,你们的日子也会很不好过的。”
邢甜侧身瞥了一眼刺史府的大门,“反正我家那位的性子注定无法再往上爬了,我又何必再委屈自己呢。”
楚辞:“好吧,只要你心中有数就行。那我们后会有期!”
说着楚辞转身欲离开,没想到邢甜一把拉住了楚辞的胳膊。“楚姐姐,我听说你在学医?能帮我瞧瞧吗?”
楚辞盯着邢甜看了许久,才道:“若有此意,就来‘婚前培训’吧。”
邢甜没有过多迟疑,便应承下来:“好,我一定会去的,姐姐等我。”
快到楚辞总觉的自己会翻车,虽不知为何有这样的预感,但对邢甜多了一些防备。
与此同时,刺史府里一只信鸽迅速飞上天空。
只是刚飞走没多远,就被人捉住了,信鸽腿上的信也被人给换掉了。
然而这人不知道,在他把信替换后不久,信鸽再次被人捉住,信件又被换了回来。
这些师生民夫妇一无所知,而远在辽东的袁旭收到师生民夫妇的信件开始,袁氏一族便悄悄动了起来。
这一查,还真的查出不少有意思的东西。
事关边关安稳,袁旭自然不敢隐瞒,第二日便将证据连同请罪的奏折,走加急通道送到了御前。
与此同时,楚辞终于得到了皇帝御赐的尚方宝剑。
不愧是尚方宝剑,剑鞘由黄金打造而成,金光闪闪,剑柄同样是金黄色,上面还镌刻着一条活灵活现的金龙。拔出剑身,寒气逼人,剑刃锋利异常。绝对是装x的神器。
楚辞兴致盎然地抽出长剑,兴奋地舞了几个剑花,这是得到消息后,楚辞就开始练习的。虽然还不太熟练,但在场的人都很给面子。
唯有传旨的公公一脸为难之色:“这是尚方宝剑,按理应该供奉起来才是……”
范景瑞赶忙陪着笑脸,还塞了一个轻飘飘的荷包过去。“公公,内人只是过于兴奋了。尚方宝剑,一定会好好安置的。”
公公接过荷包,轻轻一捏,很轻,估计是银票。还有两个圆圆的东西,应该是珍珠,不枉他搭上关系,抢到这趟差使。
公公很满意,对楚辞的行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何况来之前,他也是被特意叮嘱过的。
那么皇帝现在对自己的容忍度有这么高吗?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楚辞也干脆将尚方宝剑收了起来。郑重地向小公公道谢后,当着众人的面找了个带锁的剑盒,将尚方宝剑锁了进去。
之后便是例行招待、寒暄,有了前两次的经验,这次大家更加熟练。
有五皇子和紫衣使在,小太监也不敢摆架子。所以宣旨过后,第二天一大早就离开了。
而邢甜几乎是在小太监离开的后一刻,就来到了“婚前培训”。
楚辞还没过来,但这并不影响华神医为她把脉。
只是谁也没想到,邢甜却拒绝了华神医,非要等楚辞来了再把脉。
邢甜好歹也是位官太太,何况来者是客,元娘只能给楚辞传话了。
楚辞来得很快,此时她依旧不知道邢甜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我来了,开始吧!”
此次邢甜并未拒绝,可华神医把脉的时间却前所未有地长。
“你的体内有蛊毒?”华神医再三诊断,确定无误后,才说道。
楚辞闻言刷的起身:“同楚灵儿身上的一样,还是……”
楚辞的问话尚未结束,邢甜便说:“楚灵儿。”
这下楚辞更震惊了,“你知道,今天过来也是故意的,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一辈子都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活着,也……也担心那个被顶替了身份的少女,不知,她是否像您一样还能活着。”邢甜的声音充满了悲悯,但楚辞却感到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