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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指着数据说道：“你们看，这十个盟主中，有一位打赏了20万币，这说明什么？说明了他肯定是去购买九折的打赏，花了一万元，得到一万一千元的打赏。”
“这些淘宝商，很可能不是我们内部人员，很可能是那些盗号狗。”
苹果说得不无道理，菠萝的脸色开始变得不好，好不容易签到一本神书，居然是靠大量刷数据刷出来的，那么它的价值还要先分析刷数据之后的读者反映来定，还说不准究竟是不是神书。虽然很有可能还是神书，但菠萝也觉得不爽。
海风用手指敲敲桌子，说道：“继续。”
苹果又说道：“我刚才说的不是胡乱猜测，你们看，这一个小时以后，就一直都没有涨收藏。这说明什么？完全就是刷数据嘛。”
“你们再看，刷数据之后的第二天就火爆了，也就是上周周六，这书一跃成为热销榜、点击榜、推荐票榜、新书榜，四榜第一，这个推荐效果自然是杠杠的，后面的数据应该就是正常的增长。”
“至于今天打赏的白银盟，我觉得如此好书，应该不是作者自己打赏的，有读者愿意花费一万元打赏应该是情理之中的事。”
既然苹果都承认《书神》这本书是好书，菠萝心中就放心了。
“但是，本书还有一处数据不太乐观。”苹果已经停了的话语突然又响起，“你们看，本书点击量多大，短短两天半，就有了200多万的点击量，如果按照这个速度发展下去，两三个月，就可以成为横娘网点击量最多的书。”
“这是好事啊。”海风笑道。
“不，你看它的收藏，现在才五万出头，40:1啊！这还不算APP上500多万的点击量，加起来，就是200:1，你们还觉得正常吗？”
海风点点头，菠萝也点点头，对于一本新书，两天之内的点收比应该在10:1甚至是5:1以内才算正常，200:1，这种比例就是点击了本书的读者根本不收藏的节奏。也就是说，《书神》之所以增加了几万收藏，全是由于占据了强大的推荐资源，一百位读者中有一位随手收藏了它的原因。
海风听了苹果的分析，觉得很有道理，一言不发在编辑部的过道里来回渡步。
他刚才品读《书神》觉得很有意思，把他这辈子的经历差不多都回忆了一遍，真是本好书，但苹果所说也不无道理，或许很多读者没有他们编辑这么高的修养，读不懂，从而弃书。
想了好久，他才回到菠萝的桌前，说道：“我决定这周五让《书神》上架销售，到时候就知道它究竟是一本受欢迎的书还是一本不受欢迎的书。”
“这周五就上架是不是太急了，它还没有上过推荐呢？”
海风摇摇头，说道：“四榜第一的推荐效果比什么推荐都要好，已经用不着我们再折腾，我已经决定，你就记下，到时候安排上架。”
“嗯。”菠萝有些不太满意。
海风微微一笑，说道：“别担心，这本书就算不被读者欢迎我也要鼓励作者把它写完，因为我非常喜欢。到时候没读者了，我直接打赏个黄金盟，让作者继续写下去。”
“主编。”菠萝一脸懵逼的表情，“你是在忽悠我吧！”
“没说假话，我非常喜欢，你不喜欢吗？”
菠萝喜欢《书神》吗？其实也不敢说喜欢，上午只是好像看懂了一点点，但是主编和苹果都说此书不是凡品，那就一定是本有质量的书。
“我管理的书，我当然喜欢。”
“那不就成了，到时候你也打赏个盟主。”
“没你大款。”
……
下午四点，城郊中学的德育处办公室里，杨生偷偷地写完两章小说，敲上最后一个标点符号，幸福地发布出去。
下午，他没有语文课，也没有学生违规被送到德育处来，异常清闲。他真感谢马德胜，没有这个职位，他还没有私人的空间来偷偷写小说。感谢马校长啊，祝你醉死在温柔乡中……
“叮叮叮。”
是QQ消息，仔细一看，是责编菠萝发来的。
“《书神》安排本周五中午十二点上架，请稳定更新，保持悬念，有什么意见可以问我。”
还有什么意见呢？就是没有推荐就安排上架，从来没有这种道理吧。
“菠萝大大，怎么没有推荐就先上架呢？”
“你的收藏已经足够多，可以上架卖钱了，如果再继续公众章节，你会损失掉很多的钱。”
哦，钱啊，我喜欢。
“是这样啊，那就多谢菠萝大大。如果本书有什么意见，尽管指正，我一定尽力修改。”
菠萝发过来一个笑脸，说道：“你的书写的很好，主编都非常喜欢看，希望你继续努力，让我们编辑部的人都成为你的粉丝，都给你打赏。”
杨生看到此处，心跳那才叫一个快，让编辑们成为自己的粉丝，那可能吗？自己的书有多烂自己清楚，主编又是为什么非常喜欢看呢？他的脸不自觉就红了，编辑们不可能都被《绝世好书》控制了吧！
对了，下一个月，一定要许个愿，让《绝世好书》把横娘网的编辑们成为自己的粉丝！
杨生要宣布，下一个月，一定要许个愿，让《绝世好书》去控制横娘网的编辑们，让他们成为自己的粉丝！
杨生要呐喊，下一个月，一定要许个愿，让《绝世好书》去控制横娘网的编辑们，让他们成为自己的粉丝！
杨生要大笑，下一个月，一定要许个愿，让《绝世好书》去控制横娘网的编辑们，让他们成为自己的粉丝！
哈哈，哈哈，杨生的脸一点都不红了，反而自信满满。有《绝世好书》在手，横娘网的编辑们自然都要乖乖进入自己的囊中。菠萝大大，对不住你了，感谢你以前指导了这么久，那就让你成为我的第一粉丝吧，等下个月许愿结束后，就让你打赏我个黄金盟。
杨生这人太贼了，连往日的伯乐——菠萝大大的钱都敢要。
正等杨生做白日梦而兴奋不已时，菠萝回复了一条消息：“根据我们的技术分析，你存在刷数据的现象，你就给我谈一下，刷了多少？怎么刷的？”
杨生刚看完，正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菠萝又传来一条消息：“知道你浪费了多少钱，我才好把这些钱重新打赏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