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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交警好像很欣赏我的为人,硬是不肯我走,说要给我颁发个好市民奖。网我双手拿着这面刻着“好市民”三个字的三角旗,同交警和在场的市民合了张影,照片贴在市民公告栏上。
晚上,酒吧来了脖子和手腕上都围着粗大黄金的男人。人高马大,气质彪悍,一看便知是道上走的。
那人在吧台上一拍,对我吼道:“给我倒杯红酒。”
我照做,谦逊地递给他一杯红酒道:“先生请慢用。”
他没有看我一眼,视线一直盯在门口,像是在等什么人。他一口喝完,让我再给他满上一杯。
这杯酒他没有喝,而是把握在手掌内的一个小塑料袋偷偷放入酒中。我故作没有察觉,其实一直很细心地注意这个人的一举一动。我看见小塑料袋中装的是红红绿绿的小药丸,如果猜的不错,应该是丸子。
片刻之后,又一个男人走了进来,直冲吧台拍道:“给我一杯红酒。”
我又照做。我猜测这大概是他们见面的暗语。
果然,带黄金的男人把手里的酒杯放到吧台上。然后那个男人就拿出一叠红票子。黄金男人把红票子放进腰包,把自己的酒杯推到他面前,两个人交换酒杯喝酒。那男人把塑料袋含进嘴里,二话不说就走了。
我的微妙动作也没有逃过黄金男人的眼睛。也对,如果他连有人窥探他都不知道,那哪来的本事混出一身的金银。他对我笑,忽然伸手过来抓住我的衣领,想把我一把拉过去,好把我按在吧台上。
我及时反抓住他的手,一甩一抽,衣袖被他撕开。
他瞧见我手臂上的那条刀疤,笑了笑说:“原来也是道上走过的人。”
我笑着回应道:“如果你怀疑我是便衣,那你刚才就会把那包东西吞了。”
他知道我在偷看他,他也知道我并不是便衣。
他夸我道:“好胆识,好气魄,就冲你这胆识和气魄,当个调酒师简直是埋没人才,要不要跟他合作一起干?”
我果断拒绝,尤其是干他这种害人害己的犯罪的勾当。
这天我无意间经过一个花卉种植场,一位上了年纪的伯伯忙着把露天的花盆往大棚里搬。看天气是有场大雨将要来临。
伯伯叫住我说:“这位年轻人”
不待他交代完,我弯腰去帮忙。一场大雨在我出了一身汗之后哗啦啦地倾倒下来。
伯伯给我倒了杯好茶,说:“谢谢你啦年轻人,要不是你,那今日就得亏好几万了。”
我虽然不懂花卉的价值,但听伯伯这么一讲,那这个不算大的大棚内少说也有好几十万吧。
伯伯见我不是本地人,问我道:“小伙子,你是哪儿人啊?现在在哪里工作?”
我如实回答道:“伯伯,我现在在酒吧上班,不过白天就没事干了,所以还想白天再找一份工作。”
伯伯欣赏地笑道:“哎呀,像你这样肯吃苦耐劳的年轻人现在不多了。”
伯伯摇着头,说:“酒吧那种地方是混不出个头的,小伙子,如果你愿意的话,不如就跟我当学徒,种植花卉,怎么样?”
我当然求之不得,当即拜谢伯伯。伯伯说他儿子是银行的经理,早就让他别再干了,回家享清福就可以了,但伯伯不舍得转让给别人。伯伯说等我学会怎么培育这些花草之后就把这些全部交给我打理,这样他想什么时候回来看看就什么时候回来看看。
伯伯带我去见过许多家花店的老板,以后送花的活儿当然得交给我这个年轻人。我每天骑着个电瓶三轮车,天还没亮就得起床,风风雨雨都得赶着新鲜把花往店里送。伯伯让我好好干,不要嫌累,这一年下来也有十多万的纯收入。
我想这苦头我还吃得消,只是有好多次咬着木棍,靠在角落里忍受手痛的折磨,死去活来。
这天我送花去婚姻花店时,见老板娘正在和一个中年男子争吵什么。老板娘见我,忙来迎接,避开那个男人。
我见那人也是送花的,于是随口问老板娘是怎么回事。老板娘说,原先花店里的花是从他那儿进的,可是质量太差,还不如我师父的百分之五十。
那个中年男子不服气,一直偷偷跟在我后面,在弯道处我才发现。
我调转车头,问他:“跟踪我?想要干嘛。”
他冷冷笑道:“这条路又不是你家开的,你师父老得差不多了,哼。”我指着他,警告道:“你说话给我小心点。”
他也警告我:“你才要小心点。”
我意识到这家伙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一定会玩阴招,但没想到那么狠。
江筱柔和何良成真的就这样结婚了吗?而且还通过电视台四处播放,目的何在?不就是为了让我看见吗?何良成真是用心良苦呀。不过筱柔穿婚纱的样子真好看,可惜她的笑容里再也没有了我。
当我看到何良成那个无耻之徒抱着江筱柔坐进婚车时,我感觉到我的心被什么东西狠狠咬了一口,一口接着又一口,痛得我扑倒在地上,内腔的血喷出来呈弧形洒在半空,然后直接昏了过去。
在昏死的状态中,我梦到了那场婚姻是假的,是何良成一手策划出来打击我的,所以我庆幸地醒了过来。但朦胧中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等我睁开眼,整个花园变成了火海。还好消防队来的及时,扑出一条路,冲进来把我救了出去。
我不得不承认我是个极其不祥之人。先是表哥和他的那两个兄弟,现在连个上了年纪的好心伯伯也因为我的疏忽而被人烧了一辈子的心血。
我的不祥到底来源于哪里?我想不通,最后我把所有的因果归结在筱柔身上,从遇到她的那一刻,我的人生就开始遭受破坏。她最后对我的背叛不正是想彻底把我摧毁吗?我不会让她得逞,绝不会。
江筱柔,你真的就这样嫁给何良成了吗?就算是,那你也别以为嫁给了何良成,就可以逍遥法外了,等着,江筱柔,你们都给我好好等着。
我在心里面暗暗地发誓。
伯伯给了我一笔钱和一封信,让我去沿海“天傲集团”找他的老朋友王书海,说他会帮我安排工作。说我能吃苦,悟性高,不久的将来一定有番作为。但愿吧,不要我去了那,又给那王伯伯带去厄运。
我的心还很乱,在附近租了间小房子,躺在冰凉的地板上睡了整整一天。
夜深人静,警报声朝我这间小屋逼近。难道是抓我来了?最好把我带回去枪毙了,这样脑子就不用再承受接近爆炸的感觉。我腾身而起,开灯开门。
一个男人突然闯进来,腰间抽出一把雪亮的钢刀,贴在我脖子上,威胁道:“别吵,把门锁上。”
我说:“是你?”
我认出他是那天在酒吧里的那个黄金男人。
他说:“是我又怎么样,让你闭嘴,否则我让你见红。”
空荡荡的房间,他根本就无处藏身。一辆巡逻摩托在房间门外停了下来,敲响了木门。
黄金男人把刀尖顶在我后背上,让我开门,自己随门躲在门后面。我见其中一个正是上次那个年轻的交警,就先开口问道:“交警大哥,大晚上的出了什么事?”
他说:“哦,我们正协同公安抓一个小偷,对了,你有没有看见人往这儿跑过或者听到什么动静?”
我说:“嗯,是好像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往那边方向跑去了。”
另一个探头往我屋内看。
我故作大方,说:“如果不放心就进屋看看吧。”
黄金男人听我这么说,刀尖插入我的肉内。我咬牙忍住。这个白痴,我如果真要出卖他,大可把门往后一甩,阔步而出,一把刀子能耐我何?
年轻交警说:“你这小房间,一眼便能看全,再说你好市民一个,怎么会包庇一个小偷,走,我们赶紧追去,别让他给跑了。”
我不是包庇小偷,只是不想出卖他人。
我锁上门,反身重重一拳头打在他脸上,正常人早被我打翻在地,可他只是头微微一侧。
我骂道:“你特么的混蛋,还不快去我包包里拿绷带。”
我摁住腰后面的伤口。
道上的人讲的就是一个义字。我救了他一命,他反而给了我一刀,应该知道有多抱歉,他赶紧替我包扎伤口。
我去路边的夜超市买了两罐啤酒和几袋花生米,和黄金男人干杯闲谈。我们互报了姓名。他叫项羽。
我说:“堂堂项羽怎么逃得这么狼狈。”
他说:“别提了,我也不想啊,奶奶的,前几天还跟着老大吃香的喝辣的,老大一被抓,我特么不偷,那就只有要饭了。”
我说:“行了,你走吧,在酒吧的时候我看到你卖丸子,我可惹不起你,你赶紧走吧,我也算仁至义尽了。”
“哎,卖什么丸子,忽悠人的,那些全是假货,这不才惹来道上人找我麻烦,没了财路,只有偷,结果被发现,被追呗。”男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