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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些事耽搁了。”姚卓玉回道,本来前两天就应该来了。
祝将军往他后头看了看:“咦,明妃娘娘呢?她没来?她不是这才案件的主事人吗?”
姚卓玉眼角微抽,明妃娘娘现在恐怕还在客房里躺着睡觉,但是他不可能这么光明正大的下许安安的面子,于是道:“明妃娘娘也有事耽搁了,不一定会来,我来查也是一样的。”
祝将军点头:“行吧,我们走吧,这几天城北别说来人了,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我把控得很严。”
“祝将军辛苦了,我们走吧。”
姚卓玉带着下属进了巷子,祝将军交代自己属下盯紧了,也跟着姚卓玉一起进去。
城北巷子荒芜破败,但是在白日里并不吓人,凶宅在出了暮雪事件后,就被封锁了起来。
王赖推开厚重的红漆大门,地上的枯叶飒飒作响,他目光微顿,看着正中间的几个大罐子。
“大人……您看那是什么。”
众人皆看了过去,罐子上似乎被新挖出来的一样,上面还有未干的湿泥土,罐子上面贴着黄符,还有的被撕碎落在罐子周边,看起来有些凄凉。
姚卓玉迅速走近,明明上次那些道长来作法的时候都还没有这些东西,他皱着眉吩咐道:“去查一下,这些罐子是从哪儿挖出来的。”
十来个衙役便在府里到处找被人动过的地方,祝将军揉了揉眼睛:“明明前两天这儿干干净净的,并没有什么罐子,这是谁弄出在这儿来的?”
祝将军说着就想去翻看罐子,被姚卓玉拦了一下:“别碰。”
他皱着眉头:“这好像是那四个道长埋的。”
祝将军一下就把自己的手缩回,他一脸惶恐,那四个道长可是莫名其妙七窍流血而死了,他要是碰了会不会沾上什么晦气?
但是最让人想不通的就是这个罐子怎么会跑到中间来,仿佛来嘲讽他们无能似的。
祝将军手叉着腰,围着罐子看了一圈:“这该不会是鬼搬的吧?我敢确定镇守期间绝对无人进来。”
想着有鬼,祝将军汗毛都竖起来了,他还不是被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吓的。
天天做噩梦叫嚷着有鬼,还非得来跟他睡,害得他现在跟他媳妇分房了,那臭小子十六岁的人了,还跟个怂蛋一样。
祝将军心里有了计划,他要把祝时月丢军营去训练一段时间,真是太没用了,丢他们老祝家的脸!
姚卓玉摇头:“应该不是,要有鬼的话暮词就不会说是有个年轻的男子了,只是。。这个地方确实古怪,我也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祝将军拍了拍他的肩:“姚大人有没有听过灵异志?上面有很多鬼怪笑谈,都是真实事件改编,你可别不信,说不定真有鬼,你怕不怕?”
姚卓玉愣了一下,随即笑道:“要是这能见到鬼就好了,我很乐意去见上一面。”
祝将军给了他一个“你疯了吧”的表情,谁特么想去见鬼,别人躲都来不及,祝将军也就当他是逞强,为了不落面子。
“大人,将军,找到坑了。”
何敏小跑着过来,他的额上有些汗:“属下们分别在东南西北四个角找到了四个坑,应该就是埋罐子的地方,周围还有些凌乱的脚印。”
“走,去看看。”
姚卓玉跟祝将军先去了东边,那边围着两三个衙役,地上有几个带着新泥的脚印,能看出来是同一个人了。
姚卓玉蹲下摸了一下,他之间轻捻:“是这两天出现在凶宅里的。”
祝将军大惊:“不可能,他总不能是飞进来的吧!”
姚卓玉沉默了片刻,微微眯眸,他看向众人道:“有没有一种可能,从外面有进这里面的密道,只是我们全部都忽略了。”
这时由王赖,贾应带的几个也来了,贾应手里还拿了一把锄头:“嘿,藏得真紧啊,大人,这锄头我是在西边一间院子里发现的,掩在枯叶下面,我斗胆捡了出来。”
姚卓玉看了一眼,还是把新锄头,他神色总算有了细微的变化,他接过仔细的看了看,神色变得激动起来:“太好了,有了这把锄头我们应该可以很快抓到犯罪嫌疑人了。”
“贾应,等会儿你迅速带着锄头去查,最近有谁买了新锄头,尤其是年轻的男子,把他们的名字记录下来。”
衙役们皆喜上眉梢,这可是个重大突破,顺着这条线索一定能找到歹人。
贾应欣喜应道:“诶,等这儿完事了,属下就去。”
姚卓玉点头:“现在你们两两一组,分头去查宅子里有没有类似密道的地方,尤其是隐蔽的地方着重调查。”
“是!”
十二个衙役,分为了六组,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贾应左右看了看,逮着何敏就走:“咱俩一队吧,找到歹人这件事就可以了结了,可真累啊。”
何敏清秀的脸庞露出一抹笑,声音轻快:“恭喜了贾应哥,你这次可是立下大功了,案件了结了想必大人绝对要奖赏你的,到时候你可就出息了,没准皇上封你个官当当呢。”
贾应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能赏几两银子我便知足了,行了不说了,我们先去办事吧。”
何敏点头,其他衙役已经去别的院子找了,何敏看了看,东院这边已经有两组在找了,他提议道:“我们不如去你找到锄头的那间院子吧,没准会有别的发现。”
贾应正巧也是这么想的,他点头道:“那我们赶紧去吧,晚上凶宅待不得。”
两人脚步很快的来到西院,整个西院只有他们二人,贾应往祠堂那边看了看:“那伶人的妹妹就是死在那里面的,里面的血好厚一层,地上都染红了。”
何敏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他一脸唏嘘:“还真是怪可怜的。”
“可不,那伶人跟他妹妹相依为命,现在妹妹没了,只剩下他一人了,唉,世事无常啊,也不知道他以后还有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