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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城在短时间内收到了两次大规模攻击,并且项城在这两次攻击之下并没有如世人所想的那般易主,这都要靠项城的全体守城将士通力合作,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在这两次攻击之下,双方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御风国损失了五大护国卫将领之一的萧无常,还有罗清白的弟子游大成。
萧无常死的倒也算是轰轰烈烈了,作为一个将军以这样的方式死在战场上无愧于军人的称号。而游大成可就不一样了,活活被敌人气死的将军纵观历史长河都没有几个这样的神人。
这一段时间可是把项城的人忙坏了,御风国的军队离开了不代表战斗就结束了,这之后连带出来的事情也够他们头疼了。
首先,项城的城墙现在已经千疮百孔,而且因为御风国那种巨大的投石车造成的伤害也不是短时间内能够恢复的,只能想办法先加固城墙等战争结束之后在想办法恢复。
其次,萧无常的死必然会在御风国之内引起轩然大波,御风国丢掉的面子肯定会在短时间内找回来,最好的办法就是再次集结大军把项城拿下来,以祭牺牲将士的在天之灵,而项城守军需要做的就是牢牢守住这座城市,这座战友们用鲜血保卫的城池。
然后,飞廉郡主城项城所处的位置现在非常尴尬,如果古安国再不组织大规模的反攻,那么项城就相当于御风国嘴边的肉,他们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
最后,就是战场的打扫,这次御风国伤亡的将士不在少数,只有一部分的尸身被带回了古安国,剩下的尸体是一个大问题。无奈,众人最后决定只能将两国将士的尸体分开击中焚化了,否则时间一长很可能出现大规模的瘟疫。
项城的城府之中今天多了一个人,这个人的出现也是姜天元计划之中的一环,这个人是凌玉豪和雷千写信把人家给请来的,要不是他这次死的可就不是萧无常了。
“敖老将军,好久不见了。”
凌玉豪和雷千二人请来的正是古安国的战神敖定远,姜天元和万沧海忙完之后回到城府大院的时候敖定远正在和凌玉豪聊天,雷千因为受了重伤现在还在养伤,所以现在大院之中只有他们二人。敖定远看到姜天元回来之后,脸上也露出了笑意。
“哈哈哈,我可真是没有看错人!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就连萧无常都能栽倒你手中,可畏!可畏啊!我真想看看你之后还能干出什么大事来。”敖定远看着姜天元满意得点了点头说道。
姜天元笑着抱拳说道:“这次要不是敖老将军出手相处,还有凌统领和雷统领以死相护,恐怕就是两个项城也守不住了,这项城之内我也只能刷刷嘴皮子了。”
就在敖定远和姜天元二人聊天的时候,凌玉豪心中却在犯嘀咕。敖定远是陛下身边的红人,按理来说就算他和雷千二人写了亲笔信请敖定远帮忙,敖定远也不必亲自来助阵,这次敖定远亲自来助阵恐怕不知是为了保住项城这么简单。
在项城守卫战期间,凌玉豪伪造了诏书,虽说目的是为了震敌胆气壮我军威,但是伪造诏书毕竟是杀头的大罪。雷千、姜天元和万沧海作为从犯只要撇开关系就没事了,最多就是一个失职的过错。从敖定远刚才和他聊天的态度来看,似乎并没有追责问罪的意思,凌玉豪现在也不知道该不该主动坦白这件事情了。
“在下实在是没有想到老将军竟然会亲自来项城,看来陛下对于这次战斗还是非常重视的。”众人再次落座之后姜天元似乎看出了凌玉豪的心事,开始从侧面打探敖定远的来意。
“陛下对于项城当然是十分重视。当然,这次老夫亲自过来还有别的事情。”当敖定远说道这里的时候在场的其他三人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不过敖定远似乎没有发现似的继续说道:“想必你们也知道了,这次攻击项城的军队之中有一个神秘的军师,这个人的具体身份我们还没有查明,但是现在已经被陛下当做首要事件处理了。”
当众人听到敖定远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情的时候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如果是因为那个什么黑发老人的事情,敖定远亲自出动也确实没有什么不妥。
项城这边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再说杨师爷他们这边。
杨师爷还有季凡带领的云岭城守军在吃了败仗丢了云岭城之后,现在只能在山海郡的北临安暂时驻扎。可是杨师爷他们说什么都不愿意进城驻扎,丢了云岭城他们没有脸进城了。无论是聂群怎么劝都没有用,只能带着人来帮他们的伤兵治病。
北临安的百姓们都知道这一只军队不久之前经历了一场生死大战,而且御风国的人在云岭城内投毒守军死战不退的事情已经在古安国内传开了。百姓们没有一个人因为他们打了败仗就责怪他们的,反而都觉得他们尽到了作为军人的责任。
今天,杨师爷难得进了北临安,可是看上去表情有些不快。只见他径直向北临安的大牢走去,他今天是特地来看易文的。因为之前易文去和严无疾谈判,帮助云岭城守军拖延时间而成了俘虏,现在只能住在大牢之中了。
杨师爷对于这件事情非常气愤,大理寺的这些人总是拿着鸡毛当令箭,抓叛徒也不看看情况。这些人纯粹就是为了在顶头上司面前邀功,只要抓到一个救回来的俘虏就迫不及待的向他们的上司邀功。尤其是易文这样身份特殊的人,不仅能在来探视的人手中拿到不少好处还能在上司面前表现一番,他们倒是乐得看着自己的荷包满满鼓起来,完全不管劳里面的人怎么样。
虽然杨师爷的哥哥刑部尚书杨建勇和大理寺卿私交甚好,但是大理寺卿有一个原则就是从不越级管理大理寺内部的事情,在北临安驻扎的大理寺官员和大理寺卿之间的级别插着十万八千里呢,他总不能破了自己立的规矩吧?在大理寺之中规矩就是最后的遮羞布,如果自己把自己定的规矩打破了,那么这个大理寺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开门!”
杨师爷到了监牢之后根本没有给这些人好脸色,这监牢里的人早就被换成大理寺的人了。并不是守城军的将军不作为,而是实在是力不从心,公然对抗大理寺他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毕竟是两家的事情不可能是某一家说了算。
在北临安驻扎的这个大理寺官员和杨师爷有些矛盾,本来那个官员是死活也不让杨师爷来探视易文的。原因很简单,易文现在是戴罪之身,还长时间身处敌营要是这个疑似叛徒的人把你杨师爷伤了可就不好了。其实这里面哪有那么多门道,说到底就是那个人和杨师爷不对付才故意刁难杨师爷的,就连聂群这个和易文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人都能来看他,凭什么杨师爷不行?最后要不是杨师爷拿出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的关系来压了他一头,估计现在还没法来看易文。
狱卒瞥了一眼杨师爷之后从凳子上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慢慢悠悠地走到牢门前把易文所在牢房的牢门给他打开了。
“易文?你怎么样了。”杨师爷走到易文身边,此时的易文刚刚喝完药汤,脸色好多了没有前几天那么吓人了,看来最困难的时间已经让他挺过来了,易文见杨师爷来了也赶忙起身相迎。
“你赶紧坐下休息吧,都到这里了你还这么规矩。”杨师爷背对着牢门坐着,他看着易文的样子摇了摇头说道,这哪像是一个叛徒?大理寺的人显然是向在易文身上做一些文章,这件事情牵扯的太广,一时半会杨师爷也缕不清楚。
“杨师爷,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啊。你也别跑的这么勤,小心大理寺的人又给你脸色看。”易文虽说是恢复了一些,但是说话的时候气息还有些不匀,说两句话都要喘一下。
“你不让我来,你就能在这里呆住了?你小子,脑袋都快保不住了还跟没事儿人一样。”杨师爷看着易文的样子苦笑了一声说道。
易文自然不可能在这里坐以待毙,憨憨地笑了一下说道:“我是正卫营的人,就算是掉脑袋也要在战场上掉脑袋。在这里丢了小命可太不值了,我这不是等着杨师爷您想办法呢嘛!嘿...咳咳...嘿嘿!”杨师爷见易文还没有丧失斗志心中也放心了许多。
随后杨师爷和易文有聊了几句家常便没说什么了。探视时间到了,一直躲在一旁监听他们谈话的狱卒走了过来敲了敲牢门不耐烦地说道:“时间到了,别赖在这里不走,你要是想住在这里我给你腾出一个单间!”
“呵,好大的口气,大理寺的人就是不一样。”杨师爷嘲讽了一句之后便离开了监狱。
杨师爷和狱卒都离开了之后,易文躺在床上背对着牢门,打开了一张信纸。这个信纸是刚才杨师爷和易文聊天的时候偷偷塞给他的,易文当时就明白了了杨师爷的意思。只不过知道当时的情况不便多说便将话题转到别的地方了。
当易文打开信纸的时候纸张上写的几行字让易文露出的难得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