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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0点。
林崇云的房门被轻轻叩响。
阎小叶起身应门,见吴岚芳站在外面,忙让开了身子,说:“妈,您来了?快进来吧。帮我劝劝崇云,他钻进帷幔后面好久了,不许我进去、也不许我出房间,害我无所事事,闷得头都晕了……”
吴岚芳诧异又心疼的打量着她,道:“他把你一个人撇在外面了?你就这么老老实实的一个人傻呆着?”
“嗯……”阎小叶闷闷的点了点头,随即没好气的指了指书柜:“原想看看小说来着,可没想到那么大一个书柜,居然连本通俗易懂的书都找不到,全是些当兵打仗的破书,闷死我了……”
吴岚芳被她的表情逗笑了,眼中满是欣慰和感激,说:“好孩子,难为你了。是妈不好,妈没尽到责任,把你俩晾在房里整晚没来过问……”
阎小叶乖巧的笑笑,宽慰道:“谁说您不尽责了?崇云要是没您帮他公关,恐怕早被爸爸给丢出去了!对了,爸爸那边怎么样?还在生气么?”
“放心!差不多规劝好了,只等明早崇云去给他爸道个歉就好……”吴岚芳笑眯眯的说。
说话间,心间已翻浮起了感动。她默默无闻的为林家付出这么多年,其间并非全是一派鲜花和表彰。在这漫漫长路的历程之中,难免出现子女的误解、丈夫的抱怨、旁人的猜忌……
惟有阎家女儿,如此明达慧黠,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准确的解读出了她关爱子女的模式。倘若换做其他女孩子,今晚这种情况,大概是要埋怨的吧……
动容中,吴岚芳不禁愈发喜爱这七窍玲珑的女孩,连正事都忘了说,忙不迭转身朝外走,“小叶,你等等,我去厨房给你们拿吃的来1
阎小叶一把挽住了她的胳膊,说:“不用了,妈!崇云那性子您还不知道么?等晚点大家都睡了我再去给他张罗吧,您就不用操心了,有我呢1
吴岚芳怔了一怔,想起了自己的真实来意,踌躇了一会儿,不得不开口说:“小叶,你爸爸让我来给你安排住宿。他觉得你和崇云还没正式结婚,这么早就住在一起影响不好。楼上有一间空房,李姐现在正收拾着,要不你先去看看,有什么不妥我好马上调整。”
阎小叶意外的眨了眨眼,心中突生一股抗拒,正想要说点什么来推脱,却被帷幔后面的男声抢了先机。
“既然都安排好了,那就去吧,正好我想一个人清静清静。”
阎小叶心下一急,不经大脑就脱口说道:“我不,我要留在这里。”
这话一说,气氛一滞,屋子里的人都愣了。
或许是没想到一个大姑娘会执意留在未婚夫的房间过夜,帷幔后面的家伙和近前的吴岚芳半天都没吭出声来。
阎小叶的脸上泛着红晕,却无法为自己辩解和说明。她不想到楼上去住是因为害怕和陆孝卿碰面,于她而言走上二楼亦需要勇气,何况是在那里睡上一宿。
风平浪静的帷幔终于掀起,林崇云颀长的身影出现在了那里,他步履悠闲的朝门口信步走来,途经挂着湿毛巾的挂钩时,随手拿起毛巾来擦了擦手。
“吴姨,既然小叶自己都说了,那就让她留下吧。麻烦您告诉老头子一声,我不是那些脑满肠肥的公子哥,绝不会急不可耐的采摘唾手可得的果实,叫他老人家放心。今晚我不锁门,你们随时可以来查房。”
吴岚芳从来娇惯这名继子,面对他的要求,只要不是讨天上的星星都会点头如啄米的答应下来。
不管林老虎最终同意与否,好歹吴岚芳是充当说客去了,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房间里的年轻人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旋即,阎小叶一扫脸上的戚然,扭头就是一掌,拍在了林崇云胸口上,伶牙俐齿的教训道:“你舍得出来了么?你不是拉长了脸跟我玩冷峻么?你不是一头扎进去就忘我了么?你那帷幔后面到底藏了什么秘密?凭什么就不许我进去?”
说着,身形一闪,想要避过他,直冲后面的帷幔。
林崇云两手一张,如雄鹰展翅一般,令这房间霎时见窄,一把将她拦了下来,道:“这么快就忘了我说的话?夫妻的相处之道不是要攻陷对方的每一座城池,而是要保持各自独立的世界1
阎小叶扬起下巴瞪了他一眼,道:“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既然要保持各自独立的世界,你凭什么要试探我的内心?还说什么‘正好清静清静’的屁话,你不觉得自己过分么?”
林崇云刻板的表情被她撕开了一个口子,随即面容一松,咧嘴笑道:“这媳妇倒真是不傻!这都看出来了,哈……”
语毕,扬起眉梢,大言不惭的说道:“无关紧要的人我才懒得试探。你不同,你是即将走入我生命的妻,你对人对事的态度于我而言至关重要,我必须试探你……”
阎小叶气呼呼的瞪着眼,莞尔猛一颔首,挣脱了他那捏着下巴的手,一口咬了上去。
“哎呀——”室内顿起惊呼,“你怎么咬人啊?”
“哼!无关紧要的人我才懒得咬!你是即将走入我生命的夫,你的味道如何于我而言至关重要,我必须要尝尝1阎小叶大仇得报,得意洋洋的说道。
“你这个鹦鹉学舌的坏姑娘!看我不好好收拾你1林崇云两臂一揽,将阎小叶拥进了怀。
自从那一次攀爬闺房的事件之后,爱与欲的交缠已编织成了一个夜夜必盼的美梦,只可惜正如他所说,他无法做到不管不顾的抢先品尝……
不过,品尝不可,试吃还不行么?谁让她是他的未婚妻哩!
早前那发香的撩拨还存蓄在心间,压抑之后的释放更显狂放。
那双强壮的臂膀越收越紧,紧扎得令阎小叶心惊,想到吴岚芳或许转即就会叩门,更甚还会直接推门进入,她那脆弱的神经就砰砰跳得几近断弦。
未曾想,还没找到薄弱环节顺势溜掉,他的头已俯了下来,一回生二回熟的轻轻一侧,便噙住了她微微开启的红唇。
火烫的舌,探入了芳口;干裂的唇,扎痒了软嫩的唇瓣。
他从来那么粗糙,无缘养尊处优的阔少,却亦从来能凭借这份粗糙,不费吹灰之力就撩起她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