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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预备等他回来后继续争斗,哪知道左苏陈陪奶奶到很晚,她一不小心睡了过去,等醒来时已经是二天早上。
抱着孩子眼巴巴望着众人离开,裴光光那个哀怨啊,正想吟诗感慨几句,还没等她诗性上来,手臂上感觉到一阵湿意,小豆丁来了个下马威。
裴光光看小豆丁,小豆丁也看她,还是用很伤人的斜睨,鼓鼓粉/嫩的小脸像在嘲笑她。
咧咧嘴,裴光光开始了和小豆丁的长期作战,堪比八年抗战。
手忙脚乱替小豆丁换好裤子,裴光光也回房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回来后小豆丁正在床上玩玩具,她刚一走近,小豆丁就开始哇啦哇啦哭起来,大概以为她要抢他手中的玩具。
裴光光连忙挥手“没有没有没有,你乖哦,姨姨不抢你的。”
小豆丁停下来,圆圆的眼睛溜溜看了她一眼,又继续扯开嗓门大哭。裴光光被吓到,赶忙跑去找保姆阿姨“婶你快去看看,小豆丁一直哭。”
保姆阿姨微笑“小孩子说不准,你去哄哄他陪他玩玩。”
就这样?看保姆阿姨说得那么轻巧,裴光光搬不到救兵只能自己上阵,捏捏鼻子回去了。
小豆丁本来已经不哭,一看到她又扔掉手里的玩具继续扯着嗓门嚎。裴光光真要怀疑是不是自己长得太丑了讨好地过去摆出最完美的笑容“小豆丁你乖哦,姨姨等会给你买糖吃。”
小豆丁显然不吃她这套,躺在床上仰天大哭。
裴光光急得抓耳朵,怕小孩子哭坏了“小豆丁你乖哦,姨姨抱好不好?”
一岁半的孩子会叫人会说几句话了,当然也听得懂,可惜人家小p孩不给她面子。
裴光光腿都软了,忽然想起她妈有一次帮邻居家看小孩时经常做鬼脸,于是也凑上去做了两个鬼脸,小豆丁啪的打在她下巴上。
裴光光没辙了,猜测这孩子不吃软,于是严肃起来“不许再哭!”
小豆丁果然不哭了,愣住,三秒钟后蹬着腿变本加厉,哭得房顶都要震下来了。和小孩斗?你怎么也斗不过他们。他们敢哇啦哇啦想哭就哭,你敢吗?
裴光光感觉到很挫败,坐在一边捂着耳朵缩成一团,一大一小两个家伙僵持着。过了一会小豆丁不哭了,裴光光乐,刚站起身他又开始哭。这是小孩子的一种习性,他们需要关注感,也俗称人来疯。如果你留他一个人在那,大多数情况下他哭几声也就研究其他事去了。可裴光光不懂,更不可能扔下他不管。
眼见他越哭越厉害,裴光光头发都快愁白了,哭着哭着小豆丁发起狠来,拿起床上的玩具扔开,力道还很大。
裴光光眼明手快,一个跳跃接住;小豆丁眨眨眼,又扔了二个玩具,裴光光展开身手转了两圈接住,姿态完美。然后她发现了,这个小豆丁喜动不喜静。
防止保姆阿姨看到她会武,裴光光悄悄过去关上门,在小豆丁床前比划了几下,小豆丁果然哭声小了,一直看着她。
由于会武这事裴光光没少被人打击,这会她感觉到自己有了用武之地,刷刷刷耍了两套拳,小豆丁从大哭到小哭到不哭,最后变成笑,伸开双臂要裴光光抱。
裴光光笑眯眯地抱着他一起舞了几下,逗得小豆丁咯咯咯直笑。
“这才乖嘛,来,叫声姨。”
小豆丁奶声奶气地含混不清地叫:“阿姨”
因为人来疯,因为玩得高兴,小豆丁中午拒绝午睡,一直缠着裴光光陪他玩。一天下来裴光光终于体会到带孩子的艰辛,也很有感慨,忽然想裴妈妈了,掏出手机给裴妈妈发短信“妈,我现在发现你挺不容易的,我一定对你好。”
裴妈妈会发短信,直接短信回复“你这个臭丫头是不是又出什么状况怕我们收拾你?”
裴光光赶紧扔掉手机。这老妈真是
傍晚时分众人回来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小豆丁坐在裴光光身上,裴光光在喂他吃晚饭,两个人都笑得眉眼弯弯。通常成*人和小孩子在一起会有一定的违和感,可大概裴光光脑子比较简单,所以两个人看起来很是杯具得和谐左苏陈看着她微微有些失神,眸底是掩饰不住的柔意。
左奶奶一脸的欣慰赞赏“我就说嘛,咱家光光很贤惠,宝宝你说是不是?”
左苏陈扬起眉“是。”
听到贤惠这两个字,裴光光身形抖了抖,瞄向左苏陈,又心虚地收回视线。左苏陈走过来,附在她耳边,声音轻柔“我以为你会把屋顶拆了。”
裴光光直觉要回嘴,看看大家都在场只能保持笑容忍住,假装对着左苏陈潇洒地甩头发,寓意:也不看看我是谁。
小豆丁晚上睡觉都缠着她,她哄完小豆丁已经有些晚,东倒西歪地回到房间(装的),洗完澡东倒西歪(还是装的)倒在床上,挥手奋力感慨:“太讨人喜欢也是一种罪过。”好不容易逮着了炫耀机会,她怎么也不能放过。
左苏陈只是笑。
裴光光用脚踢他“喂,昨天晚上你耍赖我还没找你算账。”
左苏陈耍起赖来很娴熟,脸不红气不喘“我可没耍赖,你自己抽中的。”
“无耻。”证据已然销毁,没办法了,裴光光翻身背对他,用她纤细的背以示抗议,当然她觉得她的背气场很强大。
过了一会耳边响起左苏陈的声音“真累了?”
不理他,裴光光闭着眼睛装睡。
他的手搭上她的肩“要不我替你捏几下?”
这个主意不错,裴光光嘴角不可遏止地上扬,从小到大都没人替她按摩过,尤其还是这位大少爷,但她仍保持住了冷静的态势,做出熟睡后那种绵长的呼吸声。
左苏陈极有默契地没有揭穿她,轻轻一推,裴光光顺势趴下,享受起按摩来。原本应该她给他当按摩洗澡小妹,现在形势完全反过来,裴光光很是满足。
他在她肩上捏着,软似棉韧如钢,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她舒服得进入睡眠状态,脑子里已经开始天马行空醒不来。
因为趴着,她的腰臀间形成很大的曲线落差,美丽弧线给人极强的视觉冲击。按着按着左苏陈的手渐渐往下,掌心所过之处柔软顺滑,直到按住她软软的富有弹性的臀/部,魔念便再也控制不住,手探入她睡袍内隐秘处,触及一片温润。
他贴住她,用体温熨烫她柔嫩的肌/肤,在她耳边蛊惑“睡了?起来做点别的。”
带了一天小孩裴光光确实有些累了,无意识推开他转了个方向继续呼呼睡。左苏陈笑着亲她的背,有些贪恋地在她裸/露的肌/肤上细细啃着,手自下捧握住她的丰软,在掌心搓*揉着,满满的丰盈带来直冲身体深处的渴望。
他轻轻翻转过她的身体,爱怜地拥住她,吻她,很轻很柔。彼此的体温和气息开始融合,交缠。
察觉到她有些醒的迹象,他停下动作,看着她的脸。他还记得他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她也笑得像晚饭时与小豆丁在一起那样,让他再也移不开眼。
隔着薄薄的睡裙,他的唇磨揉着她胸前的敏感蓓蕾,一圈圈,那挺起的美丽落入他眼中,分外妖娆,也渐渐得到濡湿。她有些感应地挥手,想转身避开,却被他禁锢住双/腿。
这里的夜更静更深沉,抑制住的渴念也更加深切,左苏陈缓缓推高她的睡裙,眸色已经浓得化不开,舌尖自上而下挑弄着她细致的肌/肤,她有些痒地嘿嘿笑了两下,他复又停下,待她睡熟过后再继续,而磨人的欲/望早已在她双/腿间抬头。
柔软的触感,绵柔的淡香,丝丝寸寸挠着他。用手在她白嫩的丰软上揉出属于自己的红色印记,他又含入她的丰软,在口中撩拨着,她难受得弓起身体。
她一有动静他便停下,如此反复几次下来他几乎克制不住自己想直接冲进她体内享受她的甜蜜。他的手顺着她的翘臀抚至她大腿内侧,一点点一点点画着圈靠近,附上她隐秘处,轻轻滑动的手感觉到了湿意,便隔着单薄的布料缓缓揉弄起来。
火/热的舌往下,吻跟着蔓延下来,至小腹,那里该是以后孕育他们孩子的地方,左苏陈眸光愈加柔和。晚饭时他看到她和小豆丁抱在一起,那种想要一个他们自己孩子的念头瞬时汹涌起来。
他们自己的孩子,多美好的字眼。
她微喘的呼吸意味着她感觉敏锐了,已近苏醒前夕,他褪下她的白色内裤,视线所及处即是能让他疯狂失控的潋滟地带。
是的,他要她,遇到她之后他才明白强烈的渴望是怎样一回事,那是要将对方一点一滴都融入自己,彻彻底底占有。虽然他在这方面占据绝对主导权,可她有很多“不接受”原因竟是出于什么大女人角度认为那是一种耻辱,即使他主动要求过几次这样的行为她也不让,还扬言要揍他。甚至除了那次她在三亚喝醉酒,她都没允许他看过她最隐秘之处。
所以,他只能在她迷迷糊糊的情况下进行了,而这原本就是夫妻间最正常最甜蜜的行为,他也仅为她一个人而做。
只是等会他的女人怕是要暴动了。
他抬头看她已有些迷/乱的表情,唇边有丝黠意,分开她的腿,低头,完美的脸埋入她双腿/间
越来越渴越来越渴,裴光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想喝水,好像身体里的热一下子膨胀开来,急需纾解,迫切地想要什么想抓住什么,一**的快感即兴而来,却又更加空虚。她紧紧拽住床单,猛然间醒过来,于是听到了自己的尖叫声。左苏陈撑在她身侧,无辜状,眼神里却怎么都藏不住满足之意。
她的内裤飞到一边,她的睡裙捋至胸前,而那里已经是一片泛滥的春潮,她的身体也已近快感尖峰,可他的睡袍却完好裴光光一下子轰了,警戒,指他“你对我做了什么?”
两个人在床上对峙着,一个脉脉看着对方,一个如狼如虎蹬着对方,左苏陈忽然笑起来,一把抱过她,聚集到顶峰的欲/望带着灼/人的温度迅速冲进她温嫩湿软的体内。
裴光光使劲推他,不让他进入,两个人在床上纠缠着,扭打着,却厮磨得越来越紧。左苏陈握住她的腰,重重撞进她深处,裴光光不甘示弱地掐他的肩颈“你混蛋,乘人之危。”
他竟然趁她睡着了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她一辈子英明都毁了。
左苏陈的呼吸极重,压抑不住得沙哑“是,是我不好,乖。”
她的甜美让他欲/罢不能,他认错,在她耳边诱哄着,却加快加重着动作,深深浅浅的律动将她原本敏感已挑起情/欲的身体推向失控,她来不及收拾他和揍他,只能挂在他身上咬着她的肩,承受他的无边热情,咪呜地轻吟喘息。
窗外有树影摇曳,娑娑声应和着他们的节奏,那深邃的美妙直教人坠落。
事后,裴光光对自己的无能和左苏陈的卑鄙十分痛恨,背对左苏陈,决心和他冷战到底。其实,她是觉得没面子这个美丽的村庄简直是她的耻辱。
左苏陈过来抱她,她推开,他又追上来“好了好了,是我错。”
用一阳指抵住他的身体,裴光光激愤“生无可恋。”
左苏陈大笑,转到她这边“有这么严重?”
始作俑者还乐悠悠?裴光光用一阳指不停戳他胸口“你这人怎么这样?”
左苏陈目光圈住她,眼神微醺“我怎样?”
裴光光抬头对上他线条勾人的薄唇,心里那一点点微末的羞耻感更加膨胀,恨不得一阳指变成九阴白骨爪抓他,最后缩到床边上以示抗议。
左苏陈看她快掉下去了,用力把她拖进自己怀里。她这样子活像一只被蹂躏残暴过的小猫,耷拉着耳朵耷拉着脸皮装死,又好笑又可爱,而他也只会在她一个人面前这么“低声下气”“是我不对,别生气,来,打我一顿。”
裴光光睁开眼“打你有什么用!”
“那你说要我怎样才不生气?我什么都依你。”被惹到的小母老虎必须顺毛安抚。
裴光光撇过头。打一下棒槌再给颗糖,当她小孩么?
她的长发柔柔散落在他身上,左苏陈很享受这种交/缠的感觉,摩挲她的头发“如果没要求,那这事就算过去”
裴光光连忙“谁说就这么过去的?”
“那你说想怎么办?”
难得争取到这么至高无上的权利,裴光光一时间却不知该要什么,激/情过后的身体仍虚软无力,无力中她猛地眼睛一亮“真的全都依我?”
左苏陈看着她雀跃的表情笑“当然。”
“不许耍赖。”
“当然。”
“好。”裴光光抬头,笑得迷蒙眼神也迷蒙,一字一句“我要你办公室桌上那只笔筒。”她对那只笔筒心心念念很久了,那东西就像根刺一样杵在她心上。
左苏陈大概没料到她会提这个要求,愣了愣“你要它?”
见他意外,裴光光刷的坐起身,语气酸溜溜“怎么?舍不得?”
两个人的目光一拼杀,左苏陈就低下头,垂下的眼眸里闪着不怀好意,裴光光急了,盯着他“你还说全依我?你是不是真舍不得?”
忽然间裴光光发现自己这方面在乎得很,如果左苏陈宁可让她生气也要留下那女人的东西,她一定马上和他离婚。这是爱情的专属,争取不到她宁可彻底放弃他,她不要不完整的他。
前一刻还缱绻缠/绵,这一刻已然是决定他们婚姻前途的关键时分。
左苏陈看着她绷紧的脸,为难状“你要那笔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
裴光光斜眼“还有条件?”
不愧是商人,一个字,毒。
左苏陈没继续说下去。他睡袍衣带松松散落了一半,很有些无所谓的味道,裴光光更急了,眼神期盼“什么啊?”
其实她一开口要笔筒,左苏陈就已经看穿她的心意了,见这会时机已到,他抱过她附在她耳边低语了两句。
宁静的夜深邃无比,连风都似乎带了些夜的暗香,很适合情人间的昵语呢喃。裴光光着实愣了好一会,反应过来后手脚并用骑在他身上揍他。
当然这样的揍不是真揍,没用力道,惹得左苏陈哈哈大笑“答不答应?同意就成交,不同意就算了。”
裴光光掐他脖子“你这男人能不能想点别的?”
“不能。”左苏陈极为开怀,以退为进“看来你是不打算同意了?那好,笔筒留着吧。”
“别。”裴光光一个劲摇头。那只笔筒多留一天她就多一天愤懑。
“那就是同意了?”
裴光光继续摇头。
“不同意?”
“”“看来还是不同意”
“”“那只能算了。”
“别。”交涉到最后裴光光萎靡了,只能妥协“交换就交换”
相对于笔筒来说,她在他跟前丢脸就丢脸,反正今晚也被他偷袭过了
左苏陈在她额上重重亲了一下,满足“那就这么说定,我换掉笔筒,你答应我的要求。”
裴光光斜着眼看他,心里愤懑到了极点。她花尽心思想达到的目的,最后竟然这么容易,也这么荒诞地达到了以后在床上她再不能对他有任何“不接受”
这真是一场最平等又最不平等的交易。
裴光光躺回自己那边,左苏陈也跟着过来,压住她,刚平息不久又燃起的欲/望抵着她,那眼神温柔得快滴出水了,也快燃烧起来了,裴光光一阳指重出江湖抵住他胸口,终于还是在他的注视下败下阵,一阳指抽风地颤抖着“你你没什么不良嗜好吧?”
左苏陈笑起来,咬住她的耳垂“真是个傻瓜。”他要她,要不够,而没有了她那些所谓的不接受,他一定会让她更快乐。
她的身体仍湿润着,他进入,激喘的撞击不绝,甜蜜的诱/惑不断,一面墙上映出他们交/缠的妖娆画面,旖旎有致。
这个晚上左苏陈在她耳边说了很多以前从未说过的蜜语,还有闺房内夫妻专属的以前在她看来很不要脸的亲密话语,裴光光恨不得把自己变成拇指姑娘遁形。
她好像吃亏了,也好像赚了,最后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累,累,裴光光一点都不想起床,只想睡觉,可是她不能,因为不能让其他人看笑话。
小豆丁早就来踹门想爬上他们的床,最后被左***妹妹强行抱走,不打扰他们二人的甜蜜时光。
左苏陈先起床,裴光光探出头搁在被子上,一点一点地,又睡过去。左苏陈心疼地抚她的脸,亲她。
他“服侍”她起床,替她穿衣,裴光光几乎是挂在他身上洗漱,半昏沉半清醒着,当然还有个原因就是她昨天晚上受到了左苏陈的刺激,听了那么多不该听的话,觉得没脸面见人。
她没脸见人,左苏陈倒得逞了,看着老婆脸上满满的幸福感。
乡村的天气分外晴明,漫天的澄澈像是被淬过一样,让人的心情也晴朗得发酥。到了外面裴光光才发现自己穿着情侣装女装,回头,左苏陈果然穿着配套的男装。两个人都是简单的t加牛仔长裤,干净清爽,她很少看左苏陈穿这么随意,顿时有些呆住。帅哥就是帅哥,穿什么都好看,当然最主要这衣服是她买的,穿在他身上愈加好看。
左苏陈走过来,低头附在她耳边“刚好,很合身。”
昨晚上他一个人在房里时便发现了这情侣装,很是惊喜。上一次她是被逼才去替他买西服,而这次完全是她自己心甘情愿去买,让他觉得幸福,也有了种情感上不再演独角戏感情得到回应的感觉。
顾不上问左苏陈怎么会发现这对衣服,裴光光闷头向前。不知道为什么,经过昨晚上一役,她觉得自己灰溜溜的。
左家的果园里种了很多水果,面积也很大,裴光光走进去差点迷路。果园里的工人都是一次见到她,很有些新奇,不停向她张望。她一方面得保持仪态,一方面又想甩掉左苏陈,精神很是高度紧张,最后趁左苏陈与熟人谈话时猴子一样刷得抬脚蹦开,钻进一处隐秘的葡萄架下,刚要得意,发现左苏陈也进来了,她的脸立马皱起。
左苏陈站在入口处“怎么了?一声不响。”
失败者是没有话语权也抬不起头的,裴光光顺手摘下一串,拧下一颗还没熟的大葡萄剥了皮放进嘴里,酸得牙都快掉了,顿时愤懑有了发泄口“左苏陈,你家的葡萄怎么这么酸,用来酿醋的吗?”
左苏陈走近些,视线锁住她“什么话,什么我家你家,我家的难道不是你的?”
“就不是。”裴光光拧了两颗葡萄扔他“你整天就知道欺负我,我和你才不是一家。”
知道她还在为昨晚上的事耿耿于怀,左苏陈微微扬起唇,裴光光一见他笑更想揍他,忍住冲动,握拳,不小心捏扁了几颗葡萄,葡萄汁都溅到脸上。人倒霉时真是连吃葡萄都遭殃。
左苏陈笑开,上前替她擦脸,裴光光甩开他,他又抱住她,直接亲上她的脸吻掉葡萄汁。未熟的葡萄确实酸酸的,却也带着她的味道,让他放不开,最后他含住她柔软的唇/瓣,品尝专属于自己的甜美。
裴光光又觉得天旋地转了,身体渐渐放松瘫软在左苏陈怀里。情侣装是橘色,两抹橘色掩映在葡萄架下,明暗相叠,岁月静好。
放开她,左苏陈继续啄她的唇角“我是你男人,面对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
裴光光仰头不看他“谁让你总是欺负我算计我,我讨厌你。”
左苏陈摆正她的脸“你没有欺负过我?经常耍赖,还打我,你说你打过我几次?”
裴光光顿时心虚了。说到欺负,他欺负她都是一些小事,而她真的揍过他,还不止一次,他却从来没有较真过,那次闹离婚的事也很快小事化了不了了之。如此看起来确实是她小气。“我我现在学好了,不打人。”
“真的?”
“当然真的。”事实上前不久她还动过手,她真是混蛋。
“那我们扯平?”
勉强扯平
狭小安静的空间里似乎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感情也更加敏锐,谁都料想不到这葡萄架下有一对人正在说悄悄话。
左苏陈低头看她,声音低低传到她耳朵里,带了些诱蛊“我又不是旁人,我们之间还有什么需要避讳吗?”夫妻,本就是最亲密的两个人。
对裴光光来说最亲密的人也确实非左苏陈莫属,而在他一点点的诱/导中她也慢慢想开了,确实没什么,不过他的话倒提醒了她她身体的不适,让她觉得有必要趁此天时地利人和之机对左苏陈立一立妻纲,进行“适度控制”教育,限制每周运动次数,一周两次便可,只是刚要开口又缩回去,因为她记起他们笔筒的交易,她哪能这么快反悔。
左苏陈看她欲言又止“想说什么?”
裴光光憋住笑“没什么。”
左苏陈眼尖“还说没什么,狐狸尾巴都露出来了。”
“有吗?你心理不要那么阴暗好不好?”其实阴暗的是她,她想到了权宜之计:先吃几天亏把笔筒骗过来,之后再反悔。瞧瞧,多阴暗的计划。
左苏陈在微风中站立,视线怎么也离不开她身上,表情生动、永远充满活力的她在他眼里胜过任何风景。“下个月我们补上蜜月,你想去哪?我什么地方都陪你去。”
“蜜月?”乍一听到这个好消息裴光光懵,跟着跳起来“真的?”
左苏陈稳住她,捏她的脸“是,这段时间我处理好公司事务,下个月我们就出去。”
“好啊好啊。”对此姗姗来迟的蜜月裴光光乐得直跳脚,搂住左苏陈的脖子兴奋得不知道说什么。左苏陈也笑,拥住她,两抹橘色柔柔靠在一起。
这天裴光光拉着左苏陈跑遍了果园,跑遍了后面的山头,漫山遍野都是他们的踪迹。泼墨似的山野果园像一幅长长的卷轴,素淡的笔调下是两个自由的亮点。简单的情侣装,两个人,就是全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生活里事情比较杂,对不住各位了。这两天河蟹又抬头,连吻戏都会被河蟹,我的编辑qq签名都把河蟹提出来了,可见整改又开始鸟,讨厌的河蟹啊啊啊啊。中间这段h写得我差点倒地,哈哈哈哈哈,有人觉得雷不?鉴于河蟹重新抬头我一度不敢发上来,最后还是顶风作案了,不知道会不会被河蟹,我觉得很难保住,所以大家快看,虽然我写h水平一般,好歹这也是肉哇,\(^o^)/~。如果被河蟹了只能放一段重复字数的文上去,然后我会开个博客把正文贴博客上。如果能幸免最好大家周末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