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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难解?要方子?那朕要你们这些饭桶有何用,来人!”他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将眼底的心疼全数压在心底。“将太医院一干人等押入天牢,凡有妻妾子嗣的皆将九族押入死牢!”
此话一出不光在场的太医愣住了,就连那随后而入的一队兵士也愣在了原地。
“怎么,没听懂朕的话,还是说你们也想一同入内!”他一挑眉,眼底满是冰冷。凌儿,我的小凌儿。你就真的要扔下我了吗?没有你我要怎么办,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在这皇宫你会足够安全,我以为没有人敢真的对你不利,我以为在我的羽翼下你能过得很好,我以为……有太多的我以为;所以我才没有将暗卫放在你的身边,所以才没能好好的保护你,所以这便是你对我粗心的惩罚对不对!
那我给你道歉好不好,对不起,我的小凌儿对不起!
放心,我不会再忽视你了。你若离去,我定用这江山为你陪葬!
“是!属下遵命!”侍卫走后,这屋子便恢复了平静。他收起一脸的冰冷笑着在程凌素身旁躺下。“凌儿,我的小凌儿,醒醒可好?”低头,覆上她那有些发白的唇瓣。原本的柔软以不复存在,有得只是那无尽的冰冷!
“凌儿,你若不愿醒来,那我去陪你可好!”他笑了,可那泪水却顺着眼角不停得滑落。他很清楚的知道这毒一定是这后宫的女人干的,可是要他怎样去查。只有五个时辰,这后宫的女人有多少他自己都不清楚。若不是太过自信和忙于朝政又怎会让她受到伤害呢,现在他已不想再去追究什么了,就这样下去也不错。既然今生不能相守那就求来生好了,这样他就可以对她承诺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凌儿,我的小凌儿啊!”修长的手指拂过她那残缺的面颊,心便开始不停的泛起了疼痛。脑海中居然出现了以前自己嗤之以鼻的一句话“待我拱手江山讨你欢。”凌儿啊,你可知道以前的我是怎样的不折手段啊,为了江山我居然将你……
“我的小凌儿啊,你可会怨我。如今我用这江山为你陪葬,你可会原谅我!”他淡淡的说着,声音里却有着浓浓的悲痛。
突然,他察觉到被自己握住的小手有些微微的颤抖。他呆愣的摊开自己的手掌,那颤抖的小手竟在自己的手心上写下了几个字!
我要我们都活下来!
他浑身一震,有些颤抖的将她紧紧的拥子啊怀里。“凌儿,你能听见是吗?好好,我们都要活下来!”
黑暗中的程凌素一怔,原来有一个人可以这般的爱自己!他说的所有话,自己都有听见!江山陪葬,一个君王的江山不就是他的命吗?他竟然能拱手奉上!
是啊,他不是说“那我陪你去可好?”的吗?原来真的有要爱情,不要江山的英雄!没想到的竟是在此生让自己遇上,这样的爱情是要何等的好运啊!所以自己要活下来,不求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求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程凌素一惊,这样的话题自己以前似乎也和谁讨论过!可是脑海里的那幅画面在自己想要伸手抓住的时候,却消失不见了!
一男一女坐在一堆篝火旁,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朦胧的月色挥洒在他们的身上让人看不清他们的脸孔!
那是什么?怎么会出现在?
难道自己真的忘记了什么吗,或者是这世程凌素的记忆?
“凌儿,你好好睡一觉,醒来就好了。”说罢,苍宇修在程凌素的额头落下轻柔的一个吻。既然凌儿想要活下去,那自己定当如她所愿!
收起一身的柔情,一股浑然天成的王者霸气瞬间笼罩在了他的身上!金色的龙袍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越发的耀眼夺目,素暖阁的院子里整齐的跪着几十个奴才们,一个个都匍匐在地浑身颤抖着。
“翠竹,去把这些天来过素暖阁的主子和奴才们都给朕请过来!”他嘴角一勾,一抹邪恶魅惑的笑容便蔓延开来。此刻的他如那地狱使者一般,浑身散发着嗜血的光芒。
“是!”翠竹福了福身,担忧的看了红梅一眼后退下了!
“这些天,你们主子可有吃过什么各宫送来得汤药?”他看着红梅一字一顿的问到,就算是掘地三尺他也势必要将这人给挖出来。
“回皇上,这些日子各宫主子来都不曾带有什么食物!”红梅想了想,小心的回答着。难道自家娘娘不是染了风寒?
“你在仔细想想,若有遗落,你可知这下场如何?”他微微皱眉,是都想到会这样了吗?看望病人居然可以什么也不带?
“皇上恕罪,奴婢所言全部属实,不敢有丝毫的欺瞒。”闻言,红梅不停的磕着头,那雪白的额头早已血红一片。
“够了!”他微微叹了口气出声喝止了,若是凌儿醒来看见她最信任的婢女这般摸样怕又会和自己闹上一阵子了。
“自己下去领二十板子吧!”他摆了摆手明显一副不愿意多说的样子。
“谢皇上开恩!”说罢,红梅又磕了一个头才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退了下去!
“来人!”话语刚落,一小队侍卫便从院门而去,“将这些奴才拖下去杖毙!”此话一出,满院子的奴才纷纷哭嚎着告饶。
苍宇修皱了皱眉头,“先将他们的舌头割下!”如是这般的闹下去,凌儿必受影响。待所有的人都退下后,这院子才恢复了平静。闭上眼一股疼痛瞬间就袭上了他的心脏,那种撕裂的疼痛让他有些无力的摊在了椅子上……
“什么?”安醉蓝有些不敢相信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皇上杀了素暖阁所有的奴才?”或许真的是太过震惊了,所有就连头皮被梳妆的侍女扯疼了也为发觉。
“禀娘娘,还不只这样。”安醉蓝的贴身侍女有些顾虑的顿了顿。
“你们先下去!”她随即挥了挥手示意屋内的奴才都退下。
“皇上还将太医院所有的人都关进了天牢,而有家属的都被查了九族关在死牢里!”侍女小声的伏在安醉蓝的耳边说道。
“你确定?”安醉蓝皱着眉头,脸色越发的苍白了起来。若是被皇上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在操控的话,那自己岂不是会……不,她不会让自己落到那样地步。
“这消息都传遍了后宫,皇上现在在派人到各宫去呢?”侍女一副同样震惊的模样,可语气却异常的坚定。这消息所有人都知道了,还会有假吗?
“到各宫?”安醉蓝有些不解的皱起眉头,现在不是应该找出下毒者么?到各宫干什么,莫不是……
“说是请这些天去过素暖阁的娘娘和奴才去看看那人!”侍女有些害怕的左右看了看,“娘娘,你说会不会查到我们……”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那名侍女慌忙的跪在地上。
“绿鸢,你最好管住你的嘴!”安醉蓝瞪大了双眼,那眼眸中满是恶毒之意,“什么叫查到我们,你莫不是忘记了我们可是连素暖阁也没去过!”
“娘娘恕罪!”绿鸢抬起头,一张小脸早已红肿一片。
“在说了,这下毒的可不是我们哦!”安醉蓝讪笑这将跪在地上的绿鸢扶了起来,自己不过是在某人面前提点了一下罢了,谁知道她就真的会干出这种事情来啊。“咱们也去瞧瞧热闹!”
素暖阁的大院里此刻正跪满了大大小小的主子和奴才们!
“不知皇上召妾身来为了何事?”人群中一位身着桃红纱衣的女子轻柔的说着,心底却忍不住的开始害怕了起来。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皇上竟然一言不发,更甚至让她们这些身份高贵的主子和一大群奴才跪在一起,成何体统。
苍宇修睁开眼睛,带着一脸惺忪的笑意看着她,“若以柔,我可有人你说话!”
“妾身只是……”若以柔委屈的低下了头,用手轻轻敲了敲自己的腿,似乎在对苍宇修示意着什么一般。
“只是?”苍宇修一脸嫌弃的看着她,“来人,给我掌嘴!”揉了揉自己的额角,他轻轻的叹了口气。
“皇上!”若以柔有些吃惊的抬头怔怔的看着苍宇修,“妾身何错这有!”她就不明白了,难道自己还不能抱怨一句么,好坏自己也是他的妾室啊!
“对啊,你又何错。”苍宇修顿了顿看着她那姣好的容颜,“将若以柔夺去封号,掌嘴后押入天牢!”
若以柔有些不可置信的跌坐在了地上,皇上那一字一句的冰冷早已将她打入地狱。为什么会这样,爹爹不是说只要有哥哥在自己的地位就没人可以动摇吗?
“听不懂?”苍宇修有些不耐烦的看了看那呆愣在原地的侍卫,怎么他说的话很难让人听明白吗?
啪啪啪……
那刺耳的清脆声,似一把利刃狠狠的将在场的人割裂成碎片。皇上疯了,这是所有人脑海里第一个蹦出来得念头。
“皇……皇……上,妾身……”若以柔那断断续续的话语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听见那院门处传来的娇媚声。
“臣妾恭请皇上圣安!”
苍宇修挑了挑眼角,“你怎么来了!”对于她的出现,其实到也没什么可奇怪。若是这女人不来看好戏,那倒有些奇怪了!
“我是来送解药的!”安醉蓝娇笑着,丝毫没有将他的冷淡放在眼里。
“哦?”苍宇修挑眉,继续等着她开口说下文。
“皇上何不先让妹妹吃了解药在听臣妾解疑呢?”说罢,安醉蓝示意翠鸢送上一个药瓶。
“这瓶药分二分之一让妹妹口服,剩下的立刻倒入浴池让妹妹浸泡。半个时辰后,这毒便可解!”面对他的怀疑,安醉蓝依旧不在意的对他笑着。
“没听见吗?照贵妃娘娘说的去办!”苍宇修扯了扯嘴角,示意翠竹和红梅二人下去服侍。这场戏,到现在也算是快要演到头了。解药已经有人送上们来了,也就没必要在继续演下去了,现在就看这女人如何完美的收场了。
他不是不知道,这女人的歹毒,但现在的他却不得不需要她的帮助。苍宇修在心里自嘲的笑了笑,就算这毒不是她下的,但是她也一定有解药,关于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若不是凌儿想要好好的活下去,他一定亲自撕开她那虚伪面容下早已腐烂的脸孔。
“臣妾是到天牢和太医商讨后得而配出的解药。”说罢,安醉蓝示意翠鸢继续接下去。
“奴婢前些天经过椒阳宫的时候隐约闻到些特殊的花香味,奴婢想或许是若妃娘娘又在用香料熏自己的衣物了罢,便未作多停留。”听到这,若以柔瞬间僵硬在了原地。犹如被一道惊雷劈中般,疼痛难忍。“而后一天奴婢去内务府为娘娘去香料的时候,正好看见一小太监欲给素暖阁送香料去。奴婢闻见香料特别,便好奇很是好奇,这一问才知道这香料里特意加了素妃娘娘最爱的惜别花,这也就不奇怪了!”
“你的意思?”苍宇修凝眉,显然已经猜到了。可是他却知道,这个答案不能由自己说出口。既然已经有了能完美谢幕的主角,那自己就当个看官好了!
“皇上大概也知道,这惜别花香虽独特,可最忌讳的便是与双娇花混在一起。如这两种花香同时嗅到的话,那便会导致正常人轻微的中毒。而妹妹这些天刚好染了风寒,身子本就差,在加上每日柔儿妹妹的探望,这……”安醉蓝很是聪明的选择了适可而止,因为就依皇上现在的脸色看来,若以柔的下次也不会好到那里去。
虽然这次没能除掉程凌素那个践人,但至少能除掉若以柔也不错!反正她的时间还有很多,慢慢来不也更好吗?
安醉蓝在心里愤愤的想着,面色上却带着些为难,似乎把这件事情说出来他也不是很情愿的样子!可是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知道,皇上的身边能站着的只能是她,皇上的怀里拥着的也永远会是她……
“皇上不是这样的,皇上!”若以柔撕心裂肺的哭喊着,希望苍宇修能给自己一个辩解的机会。就算他在怎样的无情好了,那至少会看在哥哥的面子上给自己一个机会吧!
“不是这样?”苍宇修皱着眉头,冷冷的看着她。“那你说说会是怎样?”
“妾身……妾身只是闻见那花香特别,才想着用来熏衣物,并不知道会这样啊!”说罢,若以柔掩面哭了起来,那泪水顺着嘴角将腥红冲刷的淡了几分颜色,那颜色看起来到有些诱人。
“只是闻见?”苍宇修扶着额头低低的笑了起来,良久,他才收起笑容。“知道我为什么会笑么?”他摇了摇头,示意安醉蓝继续说下去。
“妹妹啊,你怎么还不知悔改呢?”安醉蓝有些惋惜的看着她,“十多天前,这双娇花已在宫中被列为禁物,岂还有香味能让你闻到!”说到这,她的脸上闪过一丝嫉妒,心里悲痛的想着。就因为那践人赞了一句墙角的惜别花,皇上就命人将它的克心尽数除去。可是皇上啊,你是否还记得你曾赞过我如那双娇花一般美丽动人呢?就算你什么都不记得好了,可那却也是我最喜爱的花啊,为什么……
“怎么会这样?”若以柔双眼放空的瞪着安醉蓝,她明明就是在花圃中采摘的啊,为什么会这样?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继续说道,“就算是这样的好了,可这两种花并不会让人致命啊!”她早已偷偷的让父亲在外找大夫询问过,就算自己再怎样的嫉妒但也不至于杀人吧!
“难道你忘记凌儿妹妹染了风寒了吗?”
“那又怎样,不管她得了什么病,这两种花都不足以致命!”
“哦,你这么肯定?”
“当然,我已经问过大夫了!”此话一出,整个院落寥寂无声。若以柔有些呆愣的瘫坐在地上,除了那微张的嘴还能看出她的一丝懊恼,剩下的居然全是呆愣和认命!
“没错,这两种花是不足以让凌儿妹妹送命,但你的身上就仅仅只有双娇花一种香味吗?”安醉蓝有些痛心的怒吼了起来,“大家明明都是姐妹,为什么你要这般歹毒!”
“我没有,我没有!”
“没有,那这是什么?”安醉蓝自袖口拿出一小盒子放在若以柔的面前,“不要告诉我你也不知道?”
“我……我……我的香粉,怎么了?”这是父亲特意托人给自己送进宫来得香粉啊。
“哼,怎么证据都有了,还不肯说实话!”安醉蓝愤怒的将那盒香粉踢翻在地,“太医已经仔细的看过了,你这香粉内调和了不下数十种花粉吧。虽然闻着着实让人心情愉悦,但是你可知道这里面有一种叫‘绝’的花粉和惜别双娇混在一起被染上风寒的人吸入体内会产生剧毒?”
“我……我不知道!”父亲送进了的时候说让自己在侍寝的时候用上,是自己闻着香味特别便想着什么时候用上该是无所谓的吧,没想到……
不对,是她搞的鬼!若以柔愤怒的抬起头狠狠的瞪着安醉蓝,是她让自己多到素暖阁走动的,说是皇上爱去的地方,多走动准没错。也是她让自己抹上香粉的,说是能吸引皇上的宠爱。是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弄出来的。
“你……”若以柔张了张嘴欲将安醉蓝揭发出来,却突然不知道该怎样说下去。她根本就没有对自己说出这些话,只是语带暗示的提醒过自己。或者她可以把那些话污蔑成是自己的多想,这样自己便又会多上一条心肠歹毒的罪名,安醉蓝,你果然厉害!
“照你这样说,到全变成了我的故意了!”若以柔收起一脸的乞求,冷冷的说着,既然已经是没有办法回天的事情了,那至少托一个垫背的也不错吧!“既然,你的丫头早已察觉到了不妥的地方,那为何现在才说出来呢?”
“奴婢该死!”绿鸢慌忙的跪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头。
“是你该死还是你主子该死,亦或者是你们主仆想让别人死呢?”若以柔笑着从地上站了起来,“贵妃娘娘您一直嫉妒素妃是这后宫心知肚明的事情,现在出了这样的事,若不是非不得已,你又岂会出手帮助呢?”
“践人,你好歹毒的心肠。居然敢污蔑我!”安醉蓝扬手给了她一记耳光。
“够了!”在那第二个耳光刚要落下的时候,苍宇修的声音成功的插了进来。“她说的也不无道理!”
安醉蓝一愣,什么叫不无道理。言下之意不就是让她解释清楚吗?哼,既然敢来,那又有什么事情是解释不清楚的呢?
“皇上!”安醉蓝跺了跺脚,一脸娇媚的说着。“凌儿妹妹的病对外一直宣称的是染了风寒,臣妾又岂会想到中毒这上面去啊!”
苍宇修看着她,笑笑不语。
“再说了,她就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奴才那里知道这蛇蝎心肠说的是什么道理啊!”安醉蓝娇柔的声音多了几分慌张,现在皇上面色上虽然挂着笑容,可她却在清楚不过了,这笑容越是深就说明他越是生气。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