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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丞相府,梅花院。
一身着淡雅衣裙的妇人站在屋檐下,神色温婉。
她长相普通,但是举手投足间透着淡雅的气质,如菊一般,显得与众不同。
突然,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响起。
转眼间,一个黑衣男人迅速走到了她的面前。
“夫人!”黑衣男人的声音很急切,眉宇间神色亦是如此。
梅花夫人看向他:“何事如此慌张?”
“夫人,金矿出事了!”黑衣人道。
梅花夫人顿时大惊失色,那淡然都维持不住,很是紧张道:“出什么事了?”
显然,这金矿对她而言,是极为重要的存在。
“那绿水县的县令,带着人冲上了黑石村,占据了金矿。”
梅花夫人的脸色满是难以置信。
“不可能……”
她明明安排了唐大妞看着姬淮野,根据唐大妞的情报,姬淮野最近一直都安分守己的,干着自己份内的事。
自己在姬淮野身边安排了那么多双眼睛,他怎么可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占据了自己的金矿呢?
“还有一件事……”那黑衣人说话,有些结结巴巴的。
梅花夫人的眼神里满是戾气:“还有什么事?”
“金安县的仓库,被一群山匪洗劫了,所有的黄金……全都没了。”黑衣人战战兢兢道。
他一说完,梅花夫人就觉得血液直冲脑袋,一阵眩晕。
这些金矿对她来说何其重要。
拉拢人要花钱,养自己的势力要花钱,结交人要花钱……
这笔钱,就是她飞黄腾达的基础。
现在,这基础居然被人给挖了,就如同被戳了心窝子,何其难受?
梅花夫人捂着心口,脸色惨白地跟一张纸似的。
她深吸了两口气:“山匪怎么会知道那仓库里藏着黄金?”
黄金藏得极其隐秘,怎么会被山匪发现了呢?
“可能是运送黄金的时候,被山匪发现了端倪,顺藤摸瓜,摸到了那里?”
梅花夫人伸出手,晃了晃:“不对,我总觉得这件事没这么巧合,我感觉是姬淮野……”
说到这三个字的时候,她几乎咬牙切齿。
她本来还想徐徐图之,给姬淮野安排一个残忍的解决,就像上辈子一样。
权倾朝野又如何?
最后不过是孤家寡人。
死在自己儿子的手中。
何其刺激?
但是这辈子,那孩子找不到,现在黄金又被盗走了。
姬淮野明明还是个小县令,没法和权倾朝野的首辅比,但却比首辅还难对付。
不行了。
太多失控的情况了。
再这样下去,姬淮野真的成了首辅,她还能对付的了吗?
必须将其扼杀!
梅花夫人的眼中闪过一抹戾气。
……
绿水县。
姜广虎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起来,肉眼可见地恢复。
姜瑶变着法子地给他养身体。
看着端进来的鸡汤,姜广虎的眉头皱得紧紧的。
谁能想到,他一个农家汉子,鸡汤这种本来珍稀无比的东西,会有一天喝腻了呢?
“丫头,你瘦,也喝一些。”姜广虎皱着眉道。
“爹,这是我让人专门熬的……”
姜瑶看着姜广虎一副怕喝汤的模样,不由得露出一抹笑,这就跟怕吃药、想逃避吃药的孩子一样,带着几分可爱。
“这会不会太补了?”
“这是大夫交代的,相信大夫。”
姜瑶耐心哄着,姜广虎没办法,只能把鸡汤喝了。
姜瑶看着他喝完,面露满意,将碗拿走了。
不一会儿,狗崽和甜宝又进来了,围着姜广虎转。
姜广虎这段时间,虽然受着伤,觉得自己特别幸福。
那丫头关心自己,这俩小家伙也关心自己,被家人环绕着,冲淡了小虎离去的悲伤。
姜广虎其实也隐约想起了一些事。
想起自己有个女儿,想起自己有俩可爱的外孙和外孙女。
其实,他濒死的时候,就想着,自己要是死了,女儿和外孙、外孙女怎么办?
就这些,支撑着他最后一口气。
但是,关于女儿的事,有些模糊了。
相反,是关于外孙和外孙女的记忆,很清晰。
还有,他是如何被害的濒死的,这段记忆有些模糊。
他总觉得有人害他,将他骗到悬崖边,推下去。
但是,对方的脸,为何要害他,这些都记不清楚了。
这令姜广虎有些难受、烦躁不安,他努力想去想,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找到姜广虎,对姜瑶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上辈子,她亲缘淡漠,这辈子,像是要全补回来一般。
她时常会想,这就是有家人的感觉啊。
姜瑶觉得自己羁绊越来越多,要保护的人也越来越多,唯一的办法,便是让自己足够强大,能保护住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姜瑶令人给牛大山传了信。
牛大山听闻姜广虎还活着的消息,连夜和儿子从青木村赶来了县里。
牛大山几乎是半跑着进了门。
“广虎!广虎!”他念叨着,看着姜广虎,这蛮汉子,眼眶一下就红了。
他瞪大眼睛看着姜广虎,不由得揉了揉眼睛,生怕这是一场梦。
“大山。”姜广虎笑着叫道。
牛大山这才回神。
俩老兄弟,叙着旧,聊起天来,聊个不停。
“广虎,你没事,我真高兴啊。对了,还有一件事,牛清那孩子好了。”牛大山道。
姜广虎听着也是一喜:“牛清好了?”
他记得牛清那孩子,本来多聪明,后来却成了傻子。
看着他这老兄弟绝望和颓废,姜广虎心里也不是滋味。
只能想着能帮则帮。
没想到,那孩子居然好了?
“这都是你家丫头的功劳。”牛大山道。
“那丫头做了什么?”姜广虎有些好奇。
“替牛清找了个大夫,那大夫虽然年轻,但是医术是真好。你家丫头的变化真大啊……”说到姜瑶,牛大山开始滔滔不绝起来,语气里满是夸赞。
姜广虎的眉头微微皱起,在他这老兄弟的口中,他家那丫头,开始很不懂事,后面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懂事有担当起来。
但是,在他模糊的记忆里,他为何记得,那丫头一直很懂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