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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祁镇撑着桌子起身,身体摇摇欲坠,被小果搀扶着,却是一副不用的样子,他要和林然成亲,当然要保持一缕清明,免得辜负了林然的期望。
小果只得跟着。
在后花园中,那些玩耍的孩子们也都离开了。
新婚之夜,红烛通明。
朱祁镇用两只手把房门打开,小果要进去,却被他拦了下来。
“公子,要不,我来伺候你?”
伺候你妹啊。
你以为我不会吗?
朱祁镇心道,锁好了插销,转身向床边端端端正的新娘子看了一眼。
之前的事情太过匆忙,现在可以慢慢处理了。
“娘子久等了。”
“夫君,你这是在忙。”
朱祁镇将红色的布条一揭而下。
林然脸一红,又是激动,又是期待。
在这里一呆就是数个小时。
朱祁镇真心实意地说道:“然儿真漂亮!”
林然心中美滋滋的,眼睛亮晶晶的,有些害羞,又有些忐忑,又有些开心。
“一夜无话。”
“夫人,你已经做好了吗?”
“呃……”林然俏脸通红,心跳加速。
………………
朱祁镇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柔和起来。
但最近一段日子,他一直在压制着自己。
不管怎么说,这是一个不眠之夜。
小果站在窗外,听到这句话,俏脸通红。
这姑娘在厨师的教导下,几乎是无所不知。
回了自己的卧室,他躺在床上,满头大汗。
厉害,厉害。
第二天。
一连一刻钟,朱祁镇都没有离开过房间。
三个小时后,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林然这才叫通朱祁镇起来。
要是朱祁镇不同意,那她就只能乖乖就范了。
她很听话,这是朱祁镇最爱的。
林然起床换了身,看起来有些吃力。
朱祁镇有些同情,“不用起来了,我起来就行。”
“多不好。”林然有些尴尬。
朱祁镇,“谁要是再乱说话,我就把他赶出去。”
“你是家里的当家人,除了我,没人敢说你不是。”
朱祁镇将她抱到了自己的被窝里,“你先睡觉吧,我让人给你弄点东西过来。”
林然一脸茫然,“可是,我不想睡觉。”
长时间的睡眠,的确是很难受的。
“哦!”赵玉应了一声。
朱祁镇这才回过神来,摸了摸脑袋,道:“不用了,还是老样子。”
“是啊,我要起来了。”
“那好吧。”陈曌说道。
林然帮着朱祁镇换了一身衣服,走到了化妆间。
朱祁镇推门而入,小蝶儿和果琪跪了下来,恭敬道:“少爷。”
小蝶也改变了称呼,称呼为“女婿”。
朱祁镇应道:“那就去伺候主子吧。”
“是!”
朱祁镇吩咐余福去县衙迎接蔡琰。
等他把面条喝光,蔡琰才走了进来。
朱祁镇领着她走向林然。
蔡琰打了个招呼,道:“你好,妹妹。”
“妹妹好。”林然笑着点了点头。
两人的姿色都差不多。
蔡琰的样子,应该是有灵气的。
林然是个淑女。
两人都在打量着彼此。
朱祁镇,“从现在开始,我的一切开销都由我来负责,至于我的开销,就交给我了,至于如何处理,就交给我了。”
“是!”众人齐声应道。
蔡琰应了一声,然后转头向林然,道:“文姬,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蔡琰视金钱不值钱,在她眼里,朱祁镇才是最大的。
林然对钱银也没什么好感,不过朱祁镇将家族的财务交给她,她自然要承担责任,“你进去吧,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
他应了一声,走了进去。
林然虽然极力掩饰自己的行踪,但蔡琰毕竟是个老江湖了。
她把自己的座椅挪到一边,“姐姐坐。”
林然被她看出了,脸上微微一热。
朱祁镇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继续往前走。
他已经有大半年没有来过这里了。
他心中也是惴惴不安。
不知若歌如今如何了?
这要怎么说?
她整个人都消瘦了,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经常砸茶杯,对仆人也很不客气。
朱祁镇刚一踏入院子,就听到了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
“你给我滚!”
朱祁镇大喝一声,推门而入。
“去去去!没听到我说话么?”
若歌将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一脸的不甘。
她的长发披肩,穿着简单的家居服。
“是我。”朱祁镇说道。
若歌身体一僵,抬头看着朱祁镇,目光中带着深深的怨毒和哀伤。
她有许多问题想要向他请教,但是此刻她什么也没说。
朱祁镇,“我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烦,所以没有来。”
“真的假的,一声对不起,值得吗?”
朱祁镇,“我有错在先,你让我怎么补偿?”
“弥补?”“弥补!”
她呆呆地看着地面,“你还是不要理我吧,这是我咎由自取。”
她叹了一声,“你可以离开了,我不会亏待你的。”
三位女子之一。
对于若歌,朱祁镇是最没有感觉的。
时间一晃,已经过去了半年多,他已经不熟悉了。
他心中有歉意,却没有太多的心疼。
不愧是人渣。
他现在很平静,甚至可以说是冷酷无情:“我送你一栋房子,一万两银子,怎么样?”
若歌的眼眸微微闭上,露出一抹遗憾之色。
“我在你心里,是不是很像?”
“当年,我愿意将自己的肉身送给你,真是好笑。”
若歌拔出一把短剑,在自己的手背上一抹,顿时有一道伤口流出。
“这世间,没有一个人会在乎我,我会一直记得的。”
“你疯了。”朱祁镇有些心痛,赶紧去拿衣服给她处理伤口。
“我疯了,我疯了。”
“滚,别装了。”
朱祁镇按住她,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你看,我不需要对任何人客气。我不希望有人对你不利。”
“我只是要一个交代而已。”
“我跟你说。”
朱祁镇将这半年来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唯独没有提到出兵的事情。
若歌愣了半晌。
他找了一个人,她等了很久。
两人都有自己的难处。
说到这,两人都是有毛病的。
唯一的区别就是“病”了,朱祁镇喝醉了,而若歌则是疯了。
“好了,不管你相信与否。”
如果说林然,那就是一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名鼎鼎的人物。
她慢慢缓了缓,目光也不那么呆滞了,“如果夫君能让人告诉我,我就不用等了。”
朱祁镇松手,一屁股坐在了地面,“我那时候一点情绪都没有,都怪我。”
“夫君心中,唯有她。”
朱祁镇摇了摇头,“这件事情,我无法解释。”
若歌露出一抹笑容,道:“相公,我宁愿赴汤蹈火。”
朱祁镇望着她,觉得她说的是实话。
“你懂得怎么自保,她却不行,别胡说八道。”
“你要是肯跟着我,我就把你介绍给她,你要是不想,我就给你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