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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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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紫拿了披风来。但见那件披风上绣了一树梅。领口到肩上盘着深浅不一的褐色梅枝,梅枝上点点梅花正开,从肩下到底边,绣着瓣瓣落梅,那落梅开始是浅粉色,越到底颜色越深,到了底边半尺宽时,已是肆意张扬的艳粉色,仿佛落梅层层堆积而成。

    潘紫边替惟娉披在肩上,边赞叹披风上绣的花,低声道:“公子若见了,更要以为娘子是仙女下凡了。”

    可见潘紫也是知道那后园角门处,有的不只是红叶。

    惟娉独自出了院子,转到后园角门处,果然见一溜红艳艳的枫叶红得胜火,一树一树,燃烧的晚霞般,煞是好看。

    被红枫掩映着的角门半掩着。

    惟娉不及细看枫叶,轻推了角门出去,就看到了在后巷子里背着手踱着步的东方熠。

    东方熠穿着蓝绿色箭衣,腰上扎着宽宽的蹀躞带,带下悬着荷包,小刀,玉佩等物,打扮得像个儒生。一匹白马在一边好奇地看着他,偶尔轻轻地发出一声鼻息。正是他的坐骑追风。

    白马,青裳,玉人,映着身后如火的红枫,真比画上的人还好看。

    东方熠见惟娉出来,左右看看,见没人,便向惟娉伸出一只手,意思是要拉她的手。

    惟娉情不自禁地跑过去,长长的披风散成一个大大的半圆,在身后翻卷,简直像仙女下凡时凌驾的云霞。

    东方熠看得出了神。

    惟娉跑到他面前才站下了,把自己纤柔的小手放到那只生着薄茧的厚而有力的大手上,低声笑道:“你怎么来了?”

    东方熠定定看着她,像要把她的身影刻到眼睛里,半晌,才低低地道:“这话说的,不欢迎我吗?”

    惟娉忙道:“欢迎……正想你了呢。”

    红枫夕阳下,惟娉脸儿红红,眼波柔柔,丰满小巧的唇像饱满的玫瑰花瓣,看着就是香甜的,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含在嘴里,吞入腹中。

    惟娉看着他,眼睛亮汪汪地柔声:“昨天圣上传了圣旨来,今天清平王妃就登门……”忽见东方熠的眼睛火辣辣地盯在自己的唇上,神情也不同往常,大羞,抬起粉拳就敲上他宽厚的胸,嗔道:“想什么呢?”

    东方熠抬手把那只在胸前乱敲的小手按在自己胸上,低沉着嗓子道:“可感觉到我的心脏跳得多厉害……全是在想你。娉儿,我想你想得好苦!”

    惟娉纤柔的手掌下压着他的心脏,那里跳得那般强而有力,像要冲破胸膛,跳到她手心里似的。

    他的眼睛是那么明亮,像很深很深的河潭里燃着两颗星,惟娉看着那双眼睛,情不自禁地道:“我也想你……”

    东方熠忽然伸臂搂过惟娉,一个转身,把惟娉压到青石粉墙上,低头就亲了下去。

    与往日不同的,这次带着霸道和更深的渴望,辗转吮吸,强取豪夺。

    惟娉只觉得又痛又麻,被吸吮得喘不过气来,她挣扎着用双手推他。

    可他抱得越发紧,越发用力,惟娉只好由着他,在他怀里软了下去。

    头晕目眩。浑身无力。却有一股愉悦舒爽的激流在她身体里乱窜,但觉得世界在转,转得天翻地覆,让她慌,让她乱,却又那般欢快不可言喻。

    惟娉感到快窒息的时候,东方熠终于放开了她。惟娉早软倒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东方熠抱着惟娉柔若无骨般的身子,大手像拍孩子一样轻抚着她的背,低声笑道:“怎么这么娇弱?这样就受不了,要是……”却又不说,看着惟娉只是笑。

    惟娉抬头见他神情暧昧,贼笑连连,就知道他想的不是什么好事。她从怀里拿出个荷包来,举给东方熠看,气道:“这本是给你做的,现在不给了。叫你欺负我!”

    东方熠一把抢了过来,见湖蓝的锻面上绣着两只仙鹤相偎相依,交颈而立,便笑着在惟娉脸上一吻。

    惟娉赌气来抢,东方熠握紧了,任她在他手上又拍又打,就是不松手,等惟娉打得不愿再打了,才道:“给我的就是我的,谁也收不回来。”

    惟娉不服道:“那本是我做的!”

    “你也一样。”东方熠霸道说,再次把惟娉搂在怀里,道:“东西是,人也是。你把自己给了我,就是我的,也不许反悔。”

    惟娉想起他说让她放心时的笃定神情,想是那时他就已经知道圣上要赐婚了,却不告诉她,让她惊喜。“可是你求了圣上赐婚?又求了清平王妃做媒人?”

    东方熠得意道:“这下谁想反对也不成了。你就乖乖等着做我媳妇吧。”

    惟娉偎在东方熠怀里,拿过东方熠手里的荷包,帮他系在腰带上,慢慢地道:“在太子府设宴请圣上那回,圣上虽然也见过我,但那时我特意画了浓妆,想是和平时不一样的。良王也未必认出我来。刘贵人来宣旨时,我想着他若见了我,跟圣上说起我来,万一圣上想起来京路上被刺的事……”

    东方熠听她语气忧虑,知道她是怕圣上认出她来,便道:“关于那件事,在圣上还是良王时,我就试着打探过。圣上当时已经半昏迷,只记得救他的是个很美的女子,却记不得具体的长相——放心,圣上实实已经不认得救他的人了。”

    惟娉这才松了口气。那时圣上挨车找人,谁知是找恩人,还是找美色呢?惟娉不得不防。知道圣上对救他的人只有个模糊不清的印象,她就完全放心了。

    印象原是最靠不住的东西。

    惟娉心下轻松,不禁想起靳泽来:“圣上大赦安王的党羽,其中可有靳泽?”靳泽可是刺杀过圣上的人。想起靳泽就想起那些晚上,他们默默相对喝茶时的情形,如果不是她给他下了药,只怕他也未必会被抓。惟娉心里有一丝愧疚。她现在满心都是幸福,也希望别人都幸福安康,很不希望靳泽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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