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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在会议开始之前,我们先来讲一个故事,有异议的请举手。"珀兹双手撑住桌面,环视在场的各位。
这是一个花香烂漫的小屋,肉眼可见的有玫瑰,月季和龟背竹,窗外还伸出几支腊梅,你想得到的想不到的在这里面都能看见。群花众草之间是一个方形木桌,林林总总坐着总共九个人,却有着决议世界发展方向的严肃气氛,直到一个人颤颤巍巍的举了举手。
"很好,去人事处递交辞呈,现在你可以离开了。"珀兹雷厉风行的说。
"我不是你的员工,珀兹。"举手的喀什抖了抖肩,压小了声音说,"我只是想说现在可以换个位置么?我身后那棵虎皮兰看起来对我意见很大..."他又扭了扭腰,缩缩脖子,"好吧,我没问题。"
珀兹忽然露出一个微笑,"没关系,大家随意,我只是学习一下我偶像的行事作风,她真的很厉害。"
"你发愤图强也是为了你的偶像么?"喀什大声问。
"不全是,我配不上她,我心里明白。"珀兹摆出一副释然的笑容。
有什么是能让珀兹自惭形秽的?卡莎回想起珀兹现在的成就——几个市值千万的公司,一个上十亿的公司,家里还有一处小油田,完全就是年轻人中的翘楚,很多人眼中的金龟婿,至少在真三铃那闪闪发光的眼睛里看起来确实是这么回事。卡莎想起自己,她对珀兹印象还是不错的,谈吐举止优雅大方,还有不同于年轻人的沉稳气质。
场面一时静了下来,几位老同学互换眼神,心中思绪万千。但没等场面变得尴尬,珀兹就拍拍手,大声说:"好的,我今天要讲的故事是换灵魂的人。"
"该不会是格林童话吧?"喀什大声问。
"没人告诉过你讲故事不允许打岔么,喀什?"珀兹也大声说。喀什咯咯笑了起来,仿佛回到了几年前的教室里,小屋子里的气氛也稍稍轻松了些。
"好的,听我说在座的先生女士们。这次我们的主人公是两个女孩,一个是地道的法国人,一个是俄罗斯人,他们就读于同一所大学,互相之间的感情很好,他们一起吃饭,一起上课,一起放学,一起约去逛街。然而有一天,不幸发生了,那是一次意外的遭遇,在法国奥尔良的卢瓦河中央大区首府,她们遭遇了一场极为恶劣的绑架案,哦!老天,那简直是最恐怖的危险,他们绑架了一辆行驶中的大巴车,并让可怜的司机先生不停的加速。"
"司机先生没有办法,他要为他车上的二十多名年轻漂亮的人民负责,他真的是个好司机。可是他太听话了,太听话的人没有糖果吃。在被绑架的那十几分钟内,那些歹徒把武装炸药堆放在了车底,并告诉司机先生:如果你停车或者车速过慢,炸药就会爆炸,不要**意外发生,距离爆炸还有三十分钟,而奥尔良最厉害的拆弹专家也必须要十五分钟才能解决,记住,这是组织的教训!"
"司机先生简直要晕厥过去了,天啊,今天可是他的结婚纪念日,他还想要顺路去买一束打折的玫瑰花的。现在好了!玫瑰花买不到,他身上还担着几十条人命。那些歹徒都跳上迎来的车辆逃跑了,他强劝自己要冷静,但突如其来的加速和长车厢让他不停的碰撞。他不敢质疑歹徒说的话,他亲眼看着那几包的炸药埋进车里的。"
"当然,这个故事的主人公并不是他,而是我们的女孩们。当知道这件事发生后,我们的女孩像两个仓鼠般抱在一起瑟瑟发抖。没人不会害怕枪,就算是俄罗斯人也一样,但俄罗斯女孩也只是怕枪,如果歹徒不带枪的话她很乐意和对方来一场拳击赛。等歹徒离开后,我们的法国女孩像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般小声哭泣起来,而俄罗斯女孩用她贫瘠的怀抱来安慰她。"
"请允许我在这里插一句话。"珀兹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请不要在这些危险时刻做出不利于自身安全的姿势。大巴行驶中一场罕见的擦撞出现了,所有人都被下了一大跳,摔的四荤五素,我们的俄罗斯女孩很不幸的撞到了后脑,昏了过去。梨花带雨的女孩紧随其后的闭上了眼睛。不幸之中的万幸,她们成了那场****唯二的伤员,哦对,我是说如果不算那辆大巴车的话。"
"她们苏醒于同一所医院,当得知全员得救后,法国女孩高呼起来,而俄罗斯女孩留下了满意的眼泪。是的,你们猜的没错,法国女孩的灵魂变成了俄罗斯女孩,另一个女孩亦然。没有人察觉到异常,就连她们两个也不知道。"
"异议!"喀什大声说,"没有道理。"
"是的,没有道理,但我在补充。"珀兹说,"没有人发现出异常,只是觉得这是轻微脑震荡的原因。至于双方都没发现的原因...是这场灵魂互换本就出现了问题!"
"什么问题?"卡莎用一种疑惑的口吻问。从一开始,她就在观察每一个人脸上的细节,除了几个从前对不住她的人有过脸红,还有一脸好奇的真三铃和跟在珀兹身边,已经撅起嘴巴的倔强女孩。
观察力从来都不是她的强项。卡莎耸耸肩,等待珀兹的回信。
"她们之间只互换了一部分的灵魂,而这部分灵魂没有自我认知,只是一种人格上的辅助,例如性格。我们都知道电脑上的图灵测试,一个问题电脑回答的答案往往标准而规范,但如果是一个比较不自信的人呢?她的回答往往会有些躲闪,不确定。而另一种强势霸道的性格,往往会坚定而简断。她们之间互换的,就是这个。"
卡莎举手问:"那么其实法国人是日本人,而俄罗斯人是法国人么?"
"你居然这么轻易接受了这种设定?"真三铃大惊失色。
"子弹和炮火见得多了嘛。"卡莎有些不好意思,难道该说她认真打拳的时候还会出现一丢丢的白光么?
"你总是这么聪明,小怪物。"珀兹对她报以微笑,并伸出双手示意,"现在到当事人女士们发言了,大和抚子和小拉菲。"
他一手摊向了真三铃,另一个方向,赫然是跟在他身后,撅起嘴巴的犟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