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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紫甜正在总经理办公室批阅一些数据文件,不一会儿走进来一个身材中等的胖男人,一言不发地坐在紫甜对面的沙发上。
紫甜很是纳闷,她轻声礼貌地问道;“您好!大叔您找我有事吗?”
这位胖子衣着时尚,头发梳的油光光的,他右手上戴着一只老粗的金戒子,并夹着一只雪茄烟,他吸了一口烟,幽幽喷了出来,那一缕缕的烟雾夹着怨恨;“兰天呢,据人家说他跑了,我今天是来收厂房租金的,今天若没有钱,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只好封厂子叫你们停业!”
紫甜心里一惊,她慌忙站了起来,泡了一怀茶端到了这位胖子面前;“大叔,先请喝一杯茶!外面天很热的,降降火吧!我是兰天的妹妹紫甜,既然您亲自来了,这事肯定要解决的,您贵性?”
这位胖子开始进来时,他心里以为孱弱的紫甜会替兰天袒护耍赖说他不在故没办法交租金的理由,没想到她回答这么干脆豪爽,他心里也愣了一下,脸色稍温和了些,语气也变柔和了些,答道;“我姓何,叫我老何就行,你这么小就能胜任总经理这个职务?真了不起!”
紫甜微笑了一下,她坐在了老何身边,说道;“没办法,老何叔叔,您的租金我一定会给,前几天我刚用兰天的小车贷款了几十万发完工人的工资,确实没有余钱,您能不能再宽限一个星期时间,我会一分不少的给您!”
老何开时还气煞煞的,满肚子不高兴,但紫甜给了他一个星期的时间,看来的确也没钱,他无奈地点了点头,悻悻地说道;“好吧,我再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若再没有,我真不客气了!”
紫甜微笑道;“大叔,你放心!我说话一定算数!一个星期后您来拿就行。”
老何点了点头,他答道;“我暂时相信你一次!”老何说完,他脸色灰白地走了。
紫甜重吁了一口气,她立即给村支部书记打了一个电话,她和书记说明了欠老何的租金的事,叫书记想办法叫人来抓水库的鱼卖,书记一听完,电话里的他豪爽地答应了,说他明天就请专业捕鱼队伍来抓鱼。
第二天,果然书记带来了一只专业捕鱼队伍来,这支捕鱼队伍开来了两部东风的大卡车,两部大卡车上载两艘大船。
书记他把捕鱼队长介绍给紫甜认识,捕鱼队长惊愕地凝望了紫甜半天,他心里想这么小的童女竟然能当总经理和代替兰天在水库抓鱼的权力,如果不是书记介绍,捕鱼队长还真以为是小孩子在闹家过家家玩呢。
捕鱼队长问紫甜道;“你要抓多少鱼?”
紫甜微笑道;“我要还债二十万元,要抓起多少鱼才可以卖出二十万元?还有,您抓鱼多少钱一斤?抓起来数量这么多的鱼销往哪里?这些都要请您帮忙啊?”
捕鱼队长笑了笑答道;“鱼的不同品种价格不一样。我们抓鱼的工资是一斤伍毛钱,报酬给鱼给钱都行,鱼在水底无法估算有多少斤,只有抓起来才知道的,我们操作的方法是预备一个大网箱,把鱼抓起来放在大箱里,然后我再让十几个卖鱼的大客户批发出去,卖多少算多少吧。”
“好!”紫甜连连叫好。
捕鱼大队长带领的队员抓鱼本领很高,只见两条船并行,相隔二十米,每条船上配好两条高压线,用柴油发电机发电,两条高压线一端接在柴油发电机上,另一端垂于水中,一会儿奇迹发生了,大鱼小鱼密密麻麻地被电击昏迷了过去,鱼儿都翻白了肚子并浮于水面上。
两船后尾部连着一副大拖拉网,昏迷的大鱼小鱼全挂上了鱼网,然后抓鱼的人把挂上的鱼全部放入水箱网中,一会儿后这些被电昏的鱼又慢慢恢复过来。
三天后,水箱网里的鱼估计快十万多斤了,捕鱼队长又迅速叫来十几个做鱼生意批发的大老板,以每斤4元的价格批发给他们。
也就奇怪,这批鱼大多数是值钱的草鱼!
抓鱼结束后,紫甜算了一笔帐,除去所有的费用,净得三十多万,很快把欠下何老板的资金还完了,拿到钱的何老板高兴的合不扰嘴,竖起了大姆指啧啧地称赞着紫甜真有本事,是神童女!
话说孔雀山寨,雀美和雀丽的师爷不断地灌千人参汤汁给兰天和小紫月喝,这两人喝过后,阳气不断的上升,以至两人的阴阳平衡逐渐愎复。
这天清晨,天蒙蒙亮,兰天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居住在一个女人的床上,这让他感到很惊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记得在108间鬼屋地下宫殿的广场中央塌陷时,自己跟着大家去看热闹,突然感觉脊梁骨有瑟瑟冷风袭来,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以后就是不断的恶梦僵梦狂袭笼罩着自己,梦中依稀记得雀美的灵魂在不断地和自己争吵,吵着,吵着……最后两人好像不吵了,妥协友好地解决。
兰天的双眼滴溜溜地转,这女人的房间很是清香,各种香味渗合在一起,令人心旷神怡,闺房里,桌子、椅子、书柜、茶桌皆是红木材质打造的,给人古色古香味。幽静悠长,
闺房里种植着一瓶瓶的百合花草,艳丽而芬香。
紧靠墙上的红木制书柜里摞放着一叠叠的书本,这书本正透露着墨汁香味。
兰天掀开了被单,他轻轻下了床,透过窗户,兰天看着外面的风景,美的令他呆滞着许久许久。
外面到处云雾缭绕,孔雀飞舞吟叫,给让人感觉这幢屋像宫殿一矗立于半空中,没有路,只有美丽的云朵。
兰天正欲推开房门往外面走,忽然挂在房门上的风玲在“铮铮”地发着好听的铃音。
“呼”的一声,一阵风儿吹来,兰天脑门上只觉的一热,兰天瞬时又昏迷正去了。
只听的雀美的灵魂对兰天的灵魂说道;“你想打开房门吗,回去?”
兰天的灵魂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我想看看什么这是地方?能否回得去,我想我的阿娟呀,我怕她会着急,会哭着寻找我。”
雀美的灵魂她那美眸嗑了一下,她那纤纤的玉手掐了几下,幽怨地说道;“嗨,只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悲怆啊!”
兰天的灵魂懵了一下,惊问道;“说明白一点,什么意思?”
雀美惊愕地问;“这也不懂?”
“不懂,请你说明白一点!”
雀美叹息了一声,答道;“诶,不说了,听说你画的一手好画,只可惜书读太少了,我有一个建议,你教我画画,我教你读书,谁也不吃亏,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