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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力可总感觉王洛的话有些危险,低声问道:“舍雷尔足足带来五十多人,短时间内根本找不全资料,你有什么条件和要求吗?”
“至高神说过:每一个人都有罪,只是未经审判。我需要见的人一定要身犯重罪,罪无可恕的。”
“倒是有这么一个人,名字叫阿尔伯特,绰号叫布鲁克林吸血鬼。他是一个罪大恶极的混蛋,已经被证实杀过十三人,全部都是幼童,而且对他们进行过侵犯!”马力可恶狠狠地说道,“你知道舍雷尔最出名的是什么吗?就是把阿尔伯特从电椅上拯救了,同时让他作为自己的选民,声称感化了这个混蛋!”
“舍雷尔把这个吸血鬼带来,是想向人宣示自己的功绩吗?真是有意思!”王洛冷冷地说道,“把他带过来,我要跟这个吸血鬼好好谈一谈。”
“没有用的,即便吸血鬼再次发难,或者自愿爆出舍雷尔的丑闻也无济于事,现在的选举团收不到外界的任何信息。”
“你只要把人引过来,其他的事情不要你管,猜到了也不要说。”王洛低头给卡尔发着短信,让那边尽快给他查找有关阿尔伯特的信息。
马力可欲言又止,两人在下一个路口分别了。
在晚一些的时候,瓦洛夫扛着一个麻袋走进王洛的房间,然后守在门外。
王洛将阿尔伯特放出来,解开了绳子,问道:“你就是布鲁克林吸血鬼吗?”
“你是谁,是受害者的家属吗?”阿尔伯特喘着气,平静地说道。
阿尔伯特全身上下都是伤疤,尤其是脖子上的几条格外狰狞,但是眼神异常平和,仿佛真的被洗涤了一身的罪恶。
王洛根本不相信狗能改得了吃屎的本性,眼前这个杀人犯一定靠着精湛的演技瞒过了法官和陪审团,但是他欺骗不了王洛的直接。在黑暗君王的注视下,一切罪恶无处盾形。
“你是一个窝囊废,从小在单亲家庭长大,落了一身的伤疤,本以为别人会怕你,但是你却遭受到更大欺辱。”王洛看着阿尔伯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就是一个胆小鬼!”
阿尔伯特的表情没有一点变化,微笑着说道:“年轻人,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但是你所说的话,之前我经历过很多次了。有心理学教授,有测谎专家,有侦探,有学者你以为自己比他们更厉害吗?”
“他们只会照本宣科,根本没有办法走进你的内心深处,其实也难怪,以你的家庭环境迟早也会走上犯罪的道路。”王洛骤然出手,咔吧一声,将阿尔伯特的小拇指掰断,问道:“你相信至高神的最终审判吗?”
“你干什么!”阿尔伯特痛苦地喊道,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往下淌,“我已经是一名教士了,我信奉至高神,该死的!”
“至高神不会收留你这种人的,只有舍雷尔这种野心家才会。”王洛深吸了一口气,笑道:“许多连环杀人犯都喜欢痛觉,但是有你这么大反应的,我却觉得很奇怪,你选择对幼童下手,一定是因为他们比你弱小吧。”
“你是谁派来的,舍雷尔大人是不会放过你的。”阿尔伯特也不傻,听出了王洛的意思,分明是朝自己的靠山去的。
“舍雷尔阻止至高神的审判,本身就有罪!从你刚刚的表现我就知道,侵犯这种事情你有参与,但是杀人的事情不是你做的,你的胆子不足以支撑你做出连环杀人案。”王洛的脚踩在阿尔伯特的脑袋上,冷冷地说道:“你是替谁抗罪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一切都是哦做的,我认罪,我认罪!”阿尔伯特颤颤巍巍地说道,看起来到不像是在说假话。
“你的瞳孔刚刚放大了,你是不是害怕那个人多过死亡?那结果并不难猜,一定是舍雷尔了,你替他背黑锅,他让你保住性命。”王洛将心中的猜测说出来,眼睛死死盯着对方的神态。
果不其然,在王洛说出舍雷尔三个字后,阿尔伯特再也维持不住虚假的面具了,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问道:“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你注定会失败的,你知道你要对付的人是未来的教皇吗?”
“教皇?我是至高神派来惩戒罪恶的骑士。”王洛一边说,一边解开自身的精神力封印,双瞳中游离的精神力越来越强,已经开始影响现实空间了。
在整个房间的轻微颤抖中,王洛的眼瞳变成了纯银色,强悍的精神念力刺入阿尔伯特的脑中,一点点将指令下达。在这过程中,除了红衣大主教舍雷尔所设下的精神力屏障给王洛造成了一点麻烦,一切都进行的十分顺利。
七分钟后,王洛擦了一下喷出的鼻血,重新把精神力封印,身体虚弱到极点,脑海当中翻江倒海。
阿尔伯特木然站起身,推开门走了出去,等他回到酒店之后,神情举止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嗨,阿尔伯特,你去哪里了?主教大人的叮嘱你都忘记了?”一名教士拉着阿尔伯特厉声呵斥道。
阿尔伯特挣脱开同伴的拉扯,跌跌撞撞回到自己的房间,不大一会儿,客房服务走进来收拾屋子,在离开之后,枕头底下多了一把银色的手枪。
“一切为了舍雷尔主教大人。”阿尔伯特兴奋地拿起枪,一颗一颗数好子弹,又一颗一颗装填好。
阿尔伯特没有引起英格雷教士们的怀疑,大家都在祈祷室内默默的祷告着。
第二天一大早,选举团的红衣大主教们出现在教堂中,而教堂对面就是圣彼得广场,一旦新任教皇选出就会出现在教堂的顶层跟信徒们见面。
耶路撒冷的圣堂武士们全神贯注地警戒着,头顶上不时有直升机掠过,防爆警犬穿梭在人群中,不时用鼻子嗅着路人的裤腿。实际上,千百年来,从未有人敢在竞选教皇时捣乱,因为那是对光明圣教的侮辱与亵渎,谁也承受不了这种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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