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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是开心,改天我们再来,呵呵。”葱头东歪西倒的靠着陈武,满嘴的酒气,喝了不少酒。
“好,下次我们再来,不醉不归。”陈武也喝得差不多了,大着舌头醉醺醺的説着。
“哎,星蓝,我送你回家。”喝成这个样子,葱头还不忘记李星蓝。
“你醉成这个样子还怎么送,当然我来送了。”陈武不清不楚的説道。
“好了,陈武,你送他们两个回去,火麒麟,你送包夫人回去,我送星蓝回去。”吴非凡对大家説道。
“好,头,那明天见。”大家説道。
车上,吴非凡特意开了音乐,轻轻的音乐伴随着徐徐的夜风,显得很有情调。
“谢谢你送我回家。”李星蓝笑着説道。
“不用,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我送你回来应该的。”吴非凡笑着説道,但是他内心竟有一丝的紧张。
“拜托,我也是警察呀。”李星蓝笑着説道。“呵呵”吴非凡只是笑笑,没有回答。
很快,到了李星蓝家楼下,“我到了,谢谢你。”
“原来你住在这呀。”吴非凡説道。
“嗯,拜拜。”李星蓝笑着对吴非凡挥挥手。
李星蓝下车后,吴非凡并没有立即开车回去,一直目送着她。
房门口,“终于到了,好累噢”李星蓝一边自言,一边在包包里找钥匙。“奇怪,怎么没有呢?”李星蓝奇怪的説道。“糟了”李星蓝一下子想起来,昨天早上出来的时候,钥匙放在茶几上忘了拿,“难怪昨天出门的时候觉得少了什么,这下完了。”李星蓝跺了跺脚,就像以前没带钥匙那样,几乎有点丧气的往身后的门上一靠,她没发现自己又无意间碰到了门铃。
门内的林正英刚写好报告,正在想走到厨房倒水。听到门铃声,他走过去一开门。“啊”靠在门外的李星蓝丝毫没有料到门会忽然打开,一下子失去重心,顺势就往后仰。林正英眼疾手快,连忙一扶,李星蓝就倒在了他的臂弯里。林正英和李星蓝不禁相视一惊,这样的场景似乎似曾相识。
李星蓝想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当时林正英一开门,李星蓝也是这样一下子倒在他的臂弯里。“对不起呀,林Sir,我不小心又碰到了你的门铃。”李星蓝笑着説道,不禁有些尴尬。
“没关系,又忘了带钥匙?”林正英説道,他也想起了两个人第一次见面时的景象。
“是呀。”对于自己的这个毛病,李星蓝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那先进来坐,我帮你打电话给房东。”林正英説道。
“嗯,谢谢林Sir。”李星蓝説道。
“嘟嘟”林正英放下电话,“房东去大屿山了,明天才回来。”
“啊,”李星蓝一下子泄了气,“惨了。”
“你不是有个一起住的室友吗,叫”林正英一时想不起她的名字。
“叫王飞飞,”李星蓝説道,“她是空姐,上个星期飞曼谷了,本来説前天就回来,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説要晚几天。”不知觉中李星蓝竟然嘟起了嘴。
看着李星蓝的样子,林正英的心里不禁有点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对他来説似乎有些陌生,林正英慌忙收起心神,“不如这样,我帮你找开锁专家来。”
“好啊”听到开锁专家,李星蓝一下子又看到了希望。
林正英点点头,起身到书房找电话号码。李星蓝坐在沙发上,懒懒的伸了一个懒腰,这两天她都没有好好的休息一下,一下子坐在软软的沙发里,客厅里温和的灯光,睡意一下子就爬满了她满身。
林正英在书房终于找到了电话,他一到客厅,就看见李星蓝趴在沙发里睡着了,“星蓝,星蓝”林正英轻声的叫道。
李星蓝没有反应,看起她她睡得很熟,睡梦里还不时呷呷嘴。林正英想到,连续两天的工作,她一定很累,想到这,竟不再忍心叫醒她。林正英到房里拿了一条被子出来,小心的将她盖好。李星蓝熟睡的脸像个婴儿,嘴角边仍然浮着一丝的微笑,温和的灯光下像个睡美人,林正英的视线竟一下子无法离开。很快,他收回了自己的思绪,这两天连续的工作,他也很疲惫了。亮着客厅的灯,他也回房休息了。
一缕和煦的阳光从客厅的的立地窗照进来,照在李星蓝的身上,暖洋洋的,很是惬意。李星蓝微微的张开了眼睛,她的意识还是沉浸在睡梦中。她好像忘了自己睡在沙发上,像平时一样懒懒的翻了一个身,“哇”这一翻还不要紧,李星蓝“咚”的一声滚到了地上。
正在阳台上浇花的林正英听到响声连忙进来,“怎么摔倒地上了,你没事吧?”
这一摔,李星蓝完全从睡梦中醒来,“我昨晚怎么睡着了?”她一边説一边揉着着有点摔疼的胳膊。
“昨天我找到电话出来时你已经睡着了,我看你很累,所以就没有叫醒你。”林正英説道。
“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一晚。”李星蓝笑着説道,“你在忙什么呀?”看林正英从阳台走进来,李星蓝好奇的问道。
“浇花。”林正英答道。
李星蓝站起来,走向阳台,一盆盆的文竹,剑兰映入她的眼帘,“哇,林Sir,你居然种了这么多植物,我就连一盆仙人掌都养不活。”李星蓝叹道。
这时,外面传来了叫喊声,“星蓝,星蓝。”
“是飞飞。”李星蓝高兴的叫道,连忙跑去开门,“飞飞”李星蓝叫道。
看到李星蓝大清早从对面开出门来,一大堆行李的王飞飞一下子就愣住了。
进门后,王飞飞完全没有了刚刚旅途的疲倦,她急急地问道:“你这个丫头,我走了才1天,你就和人家。看不出对面那家伙看起来酷酷的,没想到手脚这么快。”
“你胡説什么呢,林Sir是我上司,我昨天忘记带钥匙了,后来在他客厅里睡着了,其他什么也没有。”李星蓝急忙解释道。
“就这样,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嗯”王飞飞以自己交往过的男朋友的标准衡量着男人。
“就这样,你不知道他整天都不苟言笑的,看起来应该又古板又严肃,我们怎么会怎么样啊?”李星蓝强调道。“还説呢,你要是按时回来我会被所在门外吗,有没有带礼物给我?”李星蓝知道王飞飞八卦,没事也会被説成有事,所以故意岔开话题。
“有啊,满载而归。”王飞飞一听到这,她就兴奋起来,丢开了林正英,连忙炫耀起自己这几天的战果。
这天休息,林正英去看一个老朋友,老赫。林正英平时为人比较严肃拘谨,而且并不善言辞,所以真正熟识要好的朋友并不多,老何就是一个。老何是一家中药铺的老板,家里世世代代都是开药铺的,当林正英还在警校的时候两人就认识了。
“林Sir,今天怎么有空来,找老板呀?”老何铺里的伙计阿明説道。
“是啊,老何在吗?”林正英説道。
“在,老板,林Sir来了。”阿明叫道。
一个体型有点发福,看起来四十多岁的男人从内堂走出来,看见林正英,显得很高兴:“正英,好久没来看我了,到里面坐。”这个人就是老赫。
林正英跟着老赫到了内堂坐下,“铺里怎么样,忙不忙?”
“老样子,都是一些老主顾,现在的年轻人都到医院了,谁还肯来吃中药啊。”老赫笑着説道,虽然説的有些无所谓,但语气里还是透露出一丝感慨。“我让淑珍去买点下酒菜,我弄了一瓶药酒,今天我们好好喝一杯。”老赫一边説一边对对楼上叫道,“淑珍,淑珍。”
“爸,什么事?”一个0岁左右的女孩从楼上跑下来,美丽大方中带着一丝的贤淑。看到林正英,连忙打招呼道,“英叔。”
林正英微笑着点点头,赞道:“真是女大十八变,一段时间没见,越来越漂亮了。”
“淑珍,你倒福记买几个下酒菜。”老赫説道。
“知道了”淑珍点点头往外跑去。
“慢点跑,别摔到了。”老赫在后面吩咐道,脸上满是宠爱。
“看来你是有女万事足呀。”林正英説道。
“我除了这家药铺,就这个丫头了”老赫説道,忽然把话题转向了林正英,“你看看,我只比你大五岁,我女儿都快二十了,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找个人结婚了。”
“我就算了吧,现在女人的要求这么高。”林正英随便找了一个借口。
“什么要求?你林正英一个高级督察,长的又帅,不像我这样满身是肉,想要嫁你的女人可以从这排队到九龙。”老赫説道,“我看不是那些女人要求高,是你还记得文秋吧?”
老赫的话好像一把尖刀,似乎一下子就挑开了林正英看似已经痊愈但其实一直还在流血的伤口,他的眉头动了一下,原本来时的心情似乎没有了,一段很远或者一直在眼前的记忆一下子被拉到了眼前。
“文秋已经走了10多年了,你为什么还这么放不开?”老赫説道,他知道文秋的死一直是林正英的心结,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女人出现在林正英身边和文秋的死很有关系。
“如果不是我,我想文秋应该会活的很好。”林正英沉沉的説道。
“谁也不想事情会这样,想起来责任在我,如果那时我不阻止你和她分手或者现在真的可能会是另一番情景。”想到文秋,老赫的心情不禁也沉了下来。
“老板,有病人。”这时,阿明在外面叫道,就这样两个人的谈话就被打断了。
一个戴眼镜、中等身材的男人走了进来,“医生”,那人打招呼道。
“坐,你哪里不舒服?”老赫收起了刚刚的心情。
“没有,我就是手臂被咬伤了”那人一边説一边卷起了袖子。
林正英和老赫不禁都被眼前的伤口惊住了,只见伤口腐烂红肿,而且面积还很大。
“这,你被什么咬的?”老赫从小在药铺长大,但这样的伤口却从来没见过。
“哦,我和邻居的小孩玩,结果玩的疯了他救咬了我一口,你也知道小孩嘛,疯起来就没人性了。”那人轻描淡些的説道。
“是不是小孩咬的我不知道,但咬你的东西一定没有人性,痛不痛?”林正英按了按那人的伤口,伤口周围的肉又僵又硬,当看到那人的伤口时,他心里已经警觉。
“不痛。”那人摇摇头。
“伤成这样都不痛?”老赫惊道。
“我再问你一次,你被什么咬到?”林正英正色的问道。
“就是小孩,我们”“好了”林正英知道他是不会説实话的,于是打断了他的话,“老赫,你叫阿明称些陈年糯米来。”
“好”看到这样的伤口老赫正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看林正英似乎成竹在胸的样子,他也松了口气,出去拿了一些陈年糯米进来。
林正英将陈年的糯米用力的按在了那人的伤口上,只听“嗤”的一声伴随着那人“啊”的痛叫。
“你每天用陈年糯米敷伤口,四十九天之内都不要沾到血腥的东西就没事了。”林正英説道。
“哦,谢谢。”那人付了钱,捂着伤口就出去了。
“老赫,我有点事先走,我改天再来看你。”林正英匆匆的对老赫説道,跟着那人也出去了。
“正英,正英”老赫被林正英匆忙的神情惊了一下,在身后叫道。
林正英追着那人到了街上,为了不让发现,他跟在那人的几米之外。这时,忽然两个搬运工人抬着一面大镜子从林正英跟前走过,等他再看,那人已经淹没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了,完全没有了影子,他的心里不禁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