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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萱半点都没有耽误,直接去见了大夫,大姐姐最近身体怎么样,他是最清楚的,所以,她用最快的时间直接出现在了大夫的免面前。
看到他的那一刻,询问的声音便从喉咙里面直接响了起来。
“我大姐姐最近的身体怎么样了?”
大夫叹息一口气:“大姑娘的身体原本是好的,调养的不错,但是前几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动了胎气,不过这两日已经喝了安胎药稳定下来。”
林若萱的手指紧了紧:“动了胎气?”
大夫点点头:“是的,而且大姑娘还要将孩子提前生下来,我个人是不建议这么做的,毕竟不足月的孩子肯定没有足月的孩子身体强壮的,用催生药催下来的孩子也会损伤到母体的,八姑娘,若是可以的话,你还是劝劝大姑娘,让她不要这么做。”
他已经劝说过了,但是林若雪的态度很是坚定,半点缓和的余地都没有,想到林若萱毕竟是亲妹妹的,身份到底不一样。
林若萱心中的疑惑更加了多了,她不知道大姐姐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也清楚这件事情肯定跟欧鹤是逃过不了干系的。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好,大夫,我知道了,谢谢你能告诉我这么多事情,那么我大姐姐的身体就拜托你了。”
说完,她给了红雅一个眼神,对方直接递上精心准备的礼物。
“大夫,这是我们姑娘的一些心意,希望你能收下。”
大夫一看就很贵重,抗拒的摇了摇脑袋:“八姑娘,小公爷已经对我很好了,我自然是要好好报答的,你这些东西我若是收下的话,心中有愧,我不敢收,当然也会很尽心尽力的,姑娘只管放心。”
红雅的态度很强势,就想让他收下,但是在一番拉扯下,大夫也是没有收。
林若萱心中对顾南渊的好感更多了一些,她见大夫不肯收,只能离开了,她回到了林若雪的跟前,她显得有些着急,拉着林若萱的手指旁敲侧击的问道。
“妹妹刚刚去哪里了?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见到你。”
林若萱不答反问:“大姐姐,你最近跟欧家的人还有联系吗?”
林若雪心头更加慌张了,几乎是下意识的说出来,声音骤然提起:“没有,怎么了?八妹妹,你突然会这么问?”
林若萱笑着道:“没什么事情,只是随便问问呢,不过大姐姐你怎么怎么慌张,你是不是见过欧家的人了?”
她自然是不肯承认的,直言否认。
“没有见过,我近日很长时间都在院子里面,都没有出去过,就算是散步也在院子里面活动的。”
林若萱嗯了一声,更加笃定欧鹤的手段不止于此,他肯定是利用了大姐姐的心软所以才让她隐瞒的,欧鹤毕竟是孩子的父亲,他若是用孩子说话,大姐姐也不能不放他进来。
但是大姐姐不知道的是,欧鹤半点都不在乎这么孩子,上辈子也是狠狠的践踏着孩子。
有些渣男,不管发生什么,骨子里面的坏是改变不了的。
林若萱长长的哦了一声:“好,这样就极好。”
她不想将话挑明了说,毕竟也不想跟大姐姐难堪,她在欧家活的那么艰难,已经够苦了,她只管好好修养,其他的事情她能全部解决。
“大姐姐,母亲准备了许多东西,一会我回去的时候,让荷花和花雕跟着我走一趟吧,将这些东西都弄过来,太多了。”
林若雪心里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但是怕拒绝的话,林若萱会怀疑什么,于是便点点头。
“好,那就让两人跟你走一趟。”
很快,荷花和花雕跟林若萱欢欢喜喜的回到了林家,她们还指望给自家姑娘带很多东西回去的,但是刚到孙蓉的院子里面,林若萱的脸颊骤然变冷。
跟之前天差地别。
红雅得到示意,狠狠的给了两人一人一个巴掌,巴掌声很是响亮且快速,让没有防备的两人直接被打的懵逼了。
荷花眼神错愕:“红雅,你什么意思?凭什么打我们?”
花雕捂着脸颊,在后面帮腔。
“是啊,凭什么?咱们都是姑娘们的贴身女使,你……”
林若萱骤然出声:“闭嘴,若是再敢多说一个字,就不单单是一个巴掌这么简单了。”
花雕和荷花面面相觑后,变了变脸色,她们回来的时候都觉得有些不对劲,果然如此,直到巴掌落在脸颊上的时候才验证了这些。
林若萱看了一眼曹妈妈,出声吩咐着:“曹妈妈,你带人把院子关上,亲自守在外面,任何人都不准靠近过来,若是谁敢擅自靠近过来的话,直接捆了发卖,话我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若是谁再明知故犯,那就是自寻死路。”
曹妈妈不敢含糊,点着脑袋。
“是!”
她应下之后,便匆匆带着人前往将院子围起来。
荷花和花雕脸颊这个时候已经难看的不像话了,很害怕。
红雅已经搬了个椅子出来,搀扶着林若萱坐上去,看着两个女使,斥责出声:“蠢货们,还不跪下?”
两人齐齐跪在地上。
林若萱看着两人,直言道:“告诉我,欧鹤为什么会前来?因为什么事情过来的?来了多久,每次都和大姐姐说了什么?”
两个人脸色大变,很震惊八姑娘竟然知道这些,大姑娘每次见他的时候都是谨慎谨慎再谨慎,但是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她们一口咬定。
“欧少爷没有来。”
林若萱嗤笑一声:“你们确定吗?”
两人嘴巴很硬:“对,没有来。”
现在若是承认了,等着她们的下场很是惨厉。
红雅恨铁不成钢:“事到如今,若是你们再敢隐瞒的话,那就是太蠢了,姑娘既然这么问你们,自然是已经知道了一些事情,你们咬死不说,只有死路一条。”
两人还是不肯开口。
林若萱纤细的手指敲打着椅子的扶手边缘:“我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了,既然你们不肯说的话,那我只能请家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