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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抱狗(一切不以弄死对方为前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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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早古文男主频频眯眼,??竟是因为……

    近视眼哈哈哈哈!

    本来鸳鸯浴是一个挺暧昧的气氛,但因为乌大狗在养身体搞不了事情。陆孟发现了他眼睛近视,就开始拿他玩。

    “屏风上面的小缺角能看到吗”

    “水盆

    “门上面有一个虫洞能看到吗?”

    “连那都看不到呀?我就能看到!”

    乌麟轩最开始还配合着,??但是配合着配合着……他就不耐烦了。

    他发现跟他的王妃相比,这是一个重大缺陷。乌麟轩该死的胜负欲被激了起来。

    他冷笑一声说:“我就算看不见,??我凭感觉也能百步穿杨,??你能看得远又有什么用呢?”

    陆孟眨着一双杏眼,满脸纯良地说:“可是我能看见虫子洞啊。”

    乌麟轩:“……你今年几岁了?”

    “我还在发育期。”陆孟说。

    乌麟轩都被陆孟气笑了。

    他这个人比较追求完美,??很要强。就像他身为皇子,??明明不用太刻苦练功,??只需要骑射过得去就可以。但他偏偏和自己手下的死士吃一样的苦,??偏要比他们厉害。

    自己眼睛的这个毛病从来没有人说过……乌麟轩也从来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眼睛有问题。

    他光知道二皇子手底下有一批死士,夜视能力非常好,平时也比较能够远目。那是因为那些死士从小就吃鹰眼珠子。

    乌麟轩没有吃过鹰眼珠子,就觉得自己这种是正常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大部分的人都比我的眼神要好吗?”乌麟轩很不服气。

    陆孟笑得不行,??点了点头说:“你小时候是不是功课特别好?小时候每天晚上伏案看书,??长大了每天晚上伏案处理事务。”

    陆孟说:“你是用眼过度了。”

    乌麟轩提起小时候的功课还很骄傲:“我在皇子当中,??是太傅夸奖最多的。自然也会挑灯夜读,但其他的皇子未必没有偷偷用功,??他们的眼睛还能比我的好吗?”

    陆孟想了想说:“那还真不一定。你看着谁平时没事爱眯眼睛,??尤其是看远一些的东西眯着,??指不定比你的眼神还差。”

    乌麟轩一想,??他那几个兄弟,??哪个不爱眯眼呢?连延安帝都爱眯眼。

    他一想到别人的眼睛可能还不如他,??乌麟轩那种胜负欲顿时就被抚平了。

    “他们的眼睛肯定不如我。我父皇最喜欢说的一句话,就是‘你上前来,??抬起头来’。”

    陆孟又捂着嘴在笑,一边笑一边说:“那你这个眼睛可能……是继承了延安帝。”

    陆孟想说遗传,但她尽可能地避免用这些现代社会的字眼。免得要专门做解释。

    “是这样吗?”乌麟轩故意眯着眼睛看陆孟说:“那王妃的眼睛这么好,是因为户部侍郎的眼睛好吗?还是你小时候吃过鹰眼珠子?”

    陆孟摇了摇头,笑着说:“我上哪去吃那种东西?我父亲恨不得把我这个女儿给忘了,整天忙着跟他的小妾滚来滚去。可能是因为我小时候没有启蒙先生给我启蒙,读得书少哈哈哈。”

    乌麟轩听到这种理由也是哭笑不得。

    “乌岭国崇文,氏族贵族都以读书好,学文高为骄傲。你没读过几本书这件事,跟我说说就好了,出去说要被人笑的。”

    陆孟嘿嘿道:“我跟谁说呀?我整天就只跟你在一起。”

    这句话莫名其妙愉悦了乌麟轩。他的手在浴桶当中拨着水。

    慢慢说:“户部侍郎因为贪腐,很快就会举家流放。这个案子你二表哥亲自督办,下手挺狠的,你父亲腿都无法直立行走了。估计路上再颠簸或者没有及时用药,是到不了流放地的。”

    流放地本来就很苦,男人如果半路死去,剩两个女子,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乌麟轩伸手抓住了陆孟的手,把她拉到自己的面前,看着她说:“你想管吗?”

    “这件事情如果你想管,我能帮你插手流放路上的事。岑溪世那边还是要你自己去说。”

    陆孟脸上的笑意淡了一些。水已经有点凉了,她往下沉了沉,靠进了乌麟轩的怀中。

    在乌麟轩的怀中摇头:“不管了吧。我父亲这么多年也没有管我。”

    陆孟说:“而且王爷你大概是误会了,岑溪世会把我父亲弄得那么狠,大概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我死去的母亲。”

    “杀人偿命,天道轮回。我舅舅岑戈虽然这些年不管不问,但是他不可能对自己姐姐去世的事情,丝毫没有怨恨。”

    “岑溪世会下手,应该是听了我舅舅的命令。”

    乌麟轩闷笑一声,特别喜欢他的王妃撇清和岑溪世的关系。

    他亲了亲陆孟湿漉漉的额角,说:“那需不需要我在路上好好帮你照顾照顾你父亲?你的姨娘还有你的庶妹?”

    虽然乌麟轩此刻的语气很轻松,甚至是带着笑意的。

    但是陆孟知道,乌麟轩说的“照顾”,绝对不是普通的照顾。

    陆孟推着乌麟轩的肩膀在水里坐直,近距离看着他说:“我不希望你造太多的杀孽,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吧。我对他们没有太多的恨,我根本就不爱他们。”

    陆孟笑着说:“都没有爱哪来的恨呢。”原剧情之中,长孙老白脸那一家子可是都死绝了。现在落得个流放,显然乌麟轩已经手下留情了。

    乌麟轩听着陆孟这样说,很想问她,那你恨不恨我?

    爱不爱我?

    可是乌麟轩最后还是没有问。他不会把自己陷入卑微的境地,他一点也不急。

    乌麟轩从小到大,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他有足够的耐心,足够的手段。

    他觉得他的王妃总有一天会喜欢他,像他喜欢她那样。

    两个人把水泡凉了,这才冲一冲出来了。

    相互之间擦着头发,然后又一起钻进了被窝里头。

    时间已经不早了,这个时间看话本子都有点晚了。实在是洗澡洗了太久。

    尤其是知道了乌麟轩是个近视眼之后,陆孟对于熬夜看书这件事,也觉得不行。

    两个人躺在被窝里,头发还没干呢,每个人头顶上都垫着一块干的布巾。

    他们脸对着脸说话,大部分都是乌麟轩说,陆孟听着。

    乌麟轩说的都是朝中的一些形势,谁谁谁什么时候倒台。会拔出萝卜带出泥,把哪个氏族直接连根拔起。

    陆孟听得很认真,不像之前一样左耳听右耳冒了。

    不过有些地方陆孟听着过于残忍,她就会微微蹙起眉。

    “连小孩子也要杀掉吗?不是说稚子无辜……”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乌麟轩说:“我也曾经是个稚子。但你知道我长到如今年岁,有多少次险些死掉吗?”

    “你知道这些年幼的孩子,如果被人精心教养长大,会惹出多大的祸患吗?他们会变成仇恨的容器。”

    陆孟摇了摇头,乌麟轩伸手摸她的头发,没有再说下去。

    陆孟不懂权谋之术,不懂皇位的倾覆更迭从来都是以白骨堆积而成。

    乌麟轩以为陆孟还会劝下去,毕竟大多数女子都是很心软的。而且她还经常说,不想让他造太多的杀孽。

    但陆孟就只是在听的时候微微皱了皱眉,并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也没有要求乌麟轩放过那些,将要满门抄斩之中的无辜稚子。

    陆孟始终都知道,她的三观并不能衡量这个世界。

    她存在在这个世界当中,是偶然。她不会被这个世界所同化,但也无意与这个世界为敌。不会因为这个世界本身无可更改的残暴和腐朽而自伤自苦。

    她只希望自己能够做到明哲保身。在此之外,如果她有一分能力,在不造成更恶劣的影响的情况下,就用上一分。

    比如她会劝说乌麟轩不要妄造太多杀孽。却不会束缚住他的手脚,去教他做事。

    陆孟头发干的差不多,乌麟轩一直在慢慢的用五指给她理顺。陆孟就把头靠近他的怀中,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檀香味道。

    乌麟轩感觉到陆孟没有再说话的意思,又低头亲了亲她。

    “我最喜欢你这样。”有坚守,懂进退。

    她好像总是能够卡在乌麟轩无法接受的界限之内停止。

    但又总是会在乌麟轩的底线边缘横跳。

    就比如此刻,陆孟躺着躺着就说:“你说了那么半天,不口渴吗?”

    乌麟轩嗯了一声:“有一点。”

    “那你去倒一杯水。”陆孟说。

    “不想动了。”乌麟轩说:“明早起来我再喝。”

    “你倒一杯水,你不喝我喝呀。”陆孟把头朝着乌麟轩的胸膛里又钻了钻。

    乌麟轩顿了一下,挖她的脑袋,勾着陆孟的下巴把她的脑袋抬起来。

    几乎鼻尖抵着鼻尖问她:“你的意思是让本王给你倒一杯水喝?要本王伺候你?”

    “看看王爷这话说的。这叫相互帮忙,王爷又忘了。”陆孟说:“我之前还帮王爷穿衣服了呢。”

    乌麟轩笑了一声,有些感叹地躺在床上说:“本王这辈子还没有被人当成下人指使过呢……”

    “凡事总有第一次嘛,王爷慢慢就适应了。”

    乌麟轩气笑了:“我为什么要适应?本王将来是要做皇帝的。我动一动眼珠子就有人猜测我想做什么,替我做在我开口之前。”

    “你有说话这个工夫水都已经端回来了!”

    陆孟被他犟的脑袋疼,说:“要不是因为你不习惯婢女伺候,我也转一转眼珠子就有人给我倒水。根本也不需要我浪费这么多的口水说话。”

    陆孟说着就坐起来。扯着嗓子对外面喊:“来……唔!”

    她被乌麟轩捂住了嘴。

    “我去。别叫人进来了。”乌麟轩起身,穿上鞋子下地。一边给陆孟倒水一边嘟嘟囔囔:“让本王好好伺候你喝水。”

    陆孟看着他身高腿长的背影,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上,让人看一个后背,就想搂上去。陆孟手撑在床上,细品了一下,觉得按照炮友的标准来说。

    乌麟轩现在这样子,其实已经超标了。

    实在有点“贤良淑德”那个味儿了。

    他转过身,手里端着一杯水,神情堪称温柔。坐在床边上把陆孟的头扶起来,像伺候病号一样,把水杯送到陆孟唇边,说:“王妃请用。”

    陆孟一边喝一边还忍不住笑,差点就喝呛了。

    乌麟轩伺候着陆孟喝完了水,空杯子送回去。自己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就着陆孟的这个杯子一仰头就喝了。

    陆孟在他身后幽幽地说:“王爷不是嫌弃我的口水吗?我刚才把杯子边上都舔了一遍。”

    然后乌麟轩就呛了一下,撑着桌边咳了一会儿。

    红着嘴唇和眼睛回头瞪陆孟:“你能不能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陆孟闻言啧了一声,在床上滚了一圈,摆了一个十分妖娆的姿势。

    一条腿抬起来,自己伸手啪的一下拍了一把。

    挑着眉问乌麟轩:“王爷你问问你自己,真的喜欢大家闺秀吗?”

    乌麟轩站在床边上表情几遍,他自问……无论是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他除了他的王妃,没有喜欢过其他的女人。

    但乌麟轩肯定不会把这种会让自己显得生涩的答案,告诉他的王妃。

    因此乌麟轩就只是站在床边上冷笑了一声,说道:“那可不一定,许是还没碰到呢。”

    “呦!原来是这个原因啊。”陆孟知道乌麟轩就是故意这样说的,肯定不会吃味。

    反倒觉得挺有意思,夸张地说:“那我可得抓紧了。在王爷没遇到喜欢的人之前,好好地享受享受……王爷的美色。”

    乌麟轩伸手扶了一下额头,嘴角的笑怎么压也压不住。

    陆孟在床上拱了拱,想到以前看到的那些小视频,直接给乌麟轩开了个龙脊。

    朝着他勾手道:“来嘛?”

    乌麟轩把床幔放下了。

    他坐在床边上指着陆孟说:“你也就能趁着我余毒未清,再浪个几天!”

    他每一个字都咬牙切齿,陆孟拍着床笑。

    屋子里面摇曳的烛光,被床幔阻隔,关不住影影绰绰在床里嬉闹的两个人,也光不住笑语欢声。

    第二天早上两个人都没有起很早。陆孟先醒过来,发现她整个人都窝在乌麟轩的怀中。

    她自己的被子已经踹到了脚底下,乌麟轩的被子也被她一半裹到了身下边。乌麟轩有一半身体没有被子在晾着,令一半连同手臂被陆孟压着。

    他还没醒,微微皱着眉,很显然这个姿势睡得很痛苦。

    陆孟揉了揉眼睛,悄悄地爬起来,准备“毁尸灭迹”。否则一会儿乌麟轩醒过来,肯定又要说她睡相差。

    结果陆孟静悄悄地坐起来,一点一点地把屁股从被子上面挪开。然后又拉着被子,一点一点地朝着乌麟轩的身上盖。

    想要伪装成自己没有钻进他被窝。

    结果正要盖呢,乌麟轩睁开了眼睛。

    他眼睛里还有未散的睡意,但更多是笑意,又温暖又细碎。

    “你睡相太差了。”乌麟轩果然开口就是这句话。

    接着他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声音有些懒散地说:“幸亏这床是有顶的,要不昨天晚上你肯定就上天了。”

    陆孟手里还抓着被子在那蹲着呢,闻言笑出了一口小白牙。

    “不是有那样一句话吗,丈夫就是妻子的天,我现在就上个天给你看看!”

    陆孟直接连人带被子朝着乌麟轩砸过去——乌麟轩第二个哈欠打了一半,虽然余光已经看到她扑过来了,也能躲开。但是乌麟轩没躲。转过身接住了她,然后哈欠被砸没了,还被砸得吭了一声。

    “嗯……”乌麟轩说:“你总说你还在发育,还会长个子。”

    乌麟轩掐了掐陆孟的腰,然后在她眼前比划了一下。说:“马上要赶上水桶了,王妃是打算横向长高吗?”

    陆孟哼笑了一声:“让你发现了,等我长到了井口那么粗,王爷可一定也要像现在这样接住我。毕竟你可是臣妾的天!”

    然后两个人就开始像两只下蛋的母鸡一样,在床上一个劲地咯咯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辛雅和陈远早就候在外面了,听到里面传来的笑声,脸上也都很欣慰。

    昨儿个他们两个商量出来的计划,让死士去通报王爷,说王妃吃药了。灵感还是来自于王妃在将军府的时候,王爷知道她吃药了,就吓得什么也不顾跑了过去。

    你看,两位主子这不就和好了?

    然后等乌麟轩爬起来,换好了衣服把昨天的事情反复推敲,又找了死士一问……就找人把陈远给揍了。结结实实朝着脊椎骨上抽了十板子。

    让辛雅举着好几本书在院子当中罚站。

    陆孟早上一边吃饭一边听着陈远在外面挨揍,心里觉得他实在是太该了。

    辛雅也是,那么聪明为什么会跟着陈远一起搞事情?

    要是没有他们两个搅和一通,自以为让她和乌麟轩和好。乌麟轩也就不会误服了鸡汤。

    南疆的书信得十几天才能送回来,陆孟还是有一些挂心。

    乌麟轩亲自看着陈远被打完之后,问他:“你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陈远颤抖叩首:“错在不该妄自揣测王爷的心思。”

    陈远明白他不该利用王爷在意王妃的急切心里,故意让死士传播消息,让王爷着急。

    “你跟在我身边的时间不短了。”乌麟轩说:“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这种错误我希望你不要再犯。”

    乌麟轩最讨厌被人威胁拿捏。

    “跪着吧,雪地有助于你清醒。”乌麟轩说完之后,长袍一甩,径直走向了陆孟的屋子。

    打开了门之后,陆孟正坐在那里看着他微笑。

    乌麟轩朝着桌子上看了一眼,陆孟前面的碗干干净净。看上去像是在等他吃东西。

    但是乌麟轩看着陆孟有一些油光发亮的嘴角,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

    “你等我一会儿能饿死吗?”乌麟轩把披风解下来扔在旁边的凳子上。

    秀云和秀丽拿了披风就退出去了,把屋门给关上。

    屋子里就剩下了陆孟和乌麟轩。

    陆孟还在那装,瞪着一双杏眼很无辜的样子。

    乌麟轩洗了洗手,大步走到她的面前。手指在她的脸蛋上弹了一下,说道:“这里鼓起来了。”

    陆孟这才笑了,把嘴里没来得及咽进去的东西充分咀嚼之后咽进去。

    指着一道肉对乌麟轩说:“新送上来的狍子肉,红烧的,特别好吃!”

    “今天早上还说以我为天,”乌麟轩用手绢擦了擦手,在陆孟的身边坐下。阴阳怪气地说:“我怎么就没听说,谁家的夫君还没上桌,夫人已经快吃完了。”

    “我没有啊?”陆孟说:“我就才吃了几口!”

    “陈远跟我那么多年,从来没犯过这种错误。这一次很明显是想讨好你,怕你真让我把他给阉了。我刚才是去帮你立规矩。”

    乌麟轩斜眼看着陆孟说:“你可倒好,全然不操心,自己在屋子里吃得倒是香。”

    “讨好我什么?”陆孟把筷子给乌麟轩放在碗上,还给他夹了一片狍子肉。

    “觉得我们之间闹矛盾了,然后帮你骗我过去,想让我们和好。”乌麟轩拿起筷子,想了想之后又放下。

    “我们之间的事情轮得到奴婢下人们猜来猜去?我们昨天,还有前天,吵架了吗?”

    乌麟轩把那片狍子肉塞进嘴里。

    陆孟摇了摇头,一本正经道:“开什么玩笑,我什么时候和王爷吵架了?”

    “王爷请记住,一切不以弄死对方为前提的矛盾,都是调情。”

    乌麟轩笑得差点把狍子肉喷出来。连忙用手帕捂住了嘴,看着陆孟,眼睛都红了,是憋笑憋的。

    等把这片肉咽下去之后,乌麟轩才喝了一口汤说道:“你哪来那么多……歪理邪说?”

    陆孟也笑了,嘴里还咀嚼着东西,回答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那当然是因为跟着王爷久了,在王爷这里学的呗。”

    乌麟轩的一双眼睛都笑眯起来了,他看他的王妃,无论怎么看,都觉得有趣极了。

    “王爷你快吃啊,本来都等半天了,一会儿就凉了……”

    陆孟说着又夹了一块肉,塞进嘴里面,然后有一些肉汤蹭在了嘴角。

    陆孟正要伸手去抹,被乌麟轩给抓住了手腕。

    “用手抹呀?你平时就是用抹了菜汤的手,摸我的?”

    乌麟轩拿着手帕,给陆孟把嘴角擦了。

    陆孟闻言摇了摇头说:“何止啊,我还拿擦……唔唔……”

    乌麟轩表情抽搐,用手帕把陆孟的嘴堵住。

    乌麟轩严肃道:“吃饭的时候,不许说话!”

    陆孟翻了个白眼,两个人不闹了,开始吃东西。

    他们一起吃东西就吃得很香,把彼此当成吃播,每次都能吃到撑。

    乌麟轩饭量本来就挺大的。跟陆孟在一起放得开,吃得就更多。他吃起来没完,陆孟肯定就要跟他一块儿,左一筷子右一筷子。

    每次都想的是最后一口,到最后肚子可不就像水桶了?

    好在早饭多吃一点也没有关系。吃过了早饭,乌麟轩要回去处理堆积的事务,陆孟主动说了一句:“要不你拿我这来吧?我看书你写字。”

    陆孟很少主动说这种话,乌麟轩听在耳朵里,心里就忍不住地活跃起来。

    他状似起身在屋子里活动着消食,又走到了陆孟摆放凤冠的地方,伸手拨弄着凤冠。

    然后问道:“怎么今天想着让我过来,是因为一会儿看不到我,就会想我吗?”

    陆孟正要朝着贵妃榻上坐的屁股一顿。

    乌麟轩慢慢转过头,看向了陆孟。

    隔着这么长的一段距离,他微微眯起眼,努力看着他的王妃的表情。

    陆孟却不需要眯眼,就能看清他的眼中,充满了期待,忐忑,还有一些被藏起来的傲娇。

    陆孟勾了勾嘴唇,张开嘴,却还没等好听的话出口,门口秀云的声音先传来。

    “王妃,王爷,宫中派人来传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