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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族少女的脸上仍旧挂着精致而友好的笑意,就像是经过数万次训练才造就的完美表情。
她满腔欢喜地对我说:‘好久没有人来我们家了,今天我们可以玩个痛快。先好好地吃上一顿,说起来,你也饿了吧?’
面对她的热情邀约,我简直找不到任何理由拒绝,肚子也在此时不合时宜微微作响,只好摸摸后脑勺跟她走进别墅。
‘不过,’少女那副宛若画出来的友善脸庞突然变得冰冷阴森。
‘在我家里,千万不要跟除了我之外的人说话。明白吗?’
我有些诧异,连忙问道:‘可是那样的话,我就无法向你父亲询问回家的路了呀。’
少女的表情软化下来,她哀求着我‘对不起,我骗了你……’
‘其实……我父亲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去平民区。’
她泫然若泣,双手捂着脸,语调模糊不清:‘因为这里压根就不是兰萨斯州!’
我更加摸不着头脑了,虽说由于害怕黑发女人的原因,所以我在逃跑的时候拿出吃奶的劲狂奔,没有去看路,但也不至于跑出了城外呀。
当我将这个疑虑告诉少女时,她也搞不清状况,只能说也许是我过度害怕不知不觉出了城而不自知。
于是我更近一步询问这里究竟是哪里时,她才原原本本将那个恐怖的事实告诉我!
‘这里是失落之城——亚特兰。’她略带感慨地说,叹息道:“为了躲避东罗特帝国的侵略战争,我们的祖辈举家搬迁到了这处无人知晓之地,经过上千年的繁衍,这才重新建立的城邦。”
我内心的惊讶难以言表,即使一个没有上过一天学的幼儿也会告诉你,东罗特帝国早已覆灭了数百年之久。
万幸当时没有镜子,我无法看见自己的脸部表情,但想必一定惊恐异常,扭曲无比!
‘你,你你你……你是说你们为了躲避战乱,已经躲避在这座城内上千年了之久了?!’
少女语带沧桑地看着我,喃喃道‘是啊,不知过了这么久,外面现在由哪个帝国统治?是否还征战不休?’
我实在答不上来,以我那贫瘠无比的知识量来说,就连东罗特帝国只是有个模糊的印象,更别说给她详细介绍大陆上的各种纷争。
不过此时我内心却稍稍安定几分,原来这座城市里的人,已经与外界脱轨千年之久,怪不得我看每个人都神神叨叨,建筑风格也与平日所见不同。
虽说不知道兰萨斯城外何时有了这么一座隐蔽的城市,而我又是怎么机缘巧合来到此地,但当时我的脑子已经失去了大部分思考能力,压根注意不到这些细枝末节。
她带我进了别墅,那股奇异古怪的意味更加深了几分,从外表看着就给人阴森之感的房子,内部更加冷清寂静,没有半点人气。
透着一股凉透心底的寒意。
就像孤身独自行走在荒地一般寂寥而恐怖,感知不到任何理性的事物。
‘安娜,给我们的客人准备一套客房以及热水,再去吩咐厨房准备晚宴,我要招待客人。’
少女清脆好听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我不明白她在跟谁对话。
猛一抬头,二楼的台阶上不知何时闪过黑影,仔细看去,赫然是方才追我的那个恐怖黑发女人!
她血红的眼珠镶嵌在惨白的脸上,带着怨恨恶毒的目光上下打量我,看得我瑟瑟发抖,双腿酸软!!
‘是。’
恐怖女人干巴巴答应了一声,像是飘动一样扭头走向了二楼,临走时还用那颗漆黑怨毒的眼珠狠狠瞪我一眼!
我一直秉承着不跟其他人说话的原则,等到那女人背影消失后才颤抖着拉着贵族少女的手道:‘这,这女人哪里来的?她不是人!’
少女古怪地看了我一眼,宽慰我说‘你别介意,安娜在我家呆了很久,是很可靠的佣人。自从她可怜的孩子死了之后,整个人就变得有些神经质,看人的眼光也不太对,但她是个好人,你放心!’
我还是有些惊恐害怕,死死拉住少女的手,只有靠在她身边,我才能体会到一丝人味。
很快,晚宴准备好了,坐在典雅华贵的餐桌上,我笨拙地使用上流社会名贵的餐具,看着满桌奢侈华丽的食品,只觉得食欲大开,就连旁边站着个阴冷凄厉的恐怖女人也顾不上了。
少女优雅地对我举杯,在跟随着她做了餐前祷告之后,我才得到准许能够动手。
隔离上千年的他们与我们确实不同,就连信仰的神邸也不是圣天至尊,而是什么……衮之类的隐秘神邸。
我嘴不停歇,连连吃了好几只鹅,喝了几瓶珍藏的红酒,还塞了不少生蚝与蜗牛。
要说这贵族的食物与我们确实不一样,都淡得出奇,嚼起来一点味道都没有,像是吃纸一样。
不过少女吃得倒是很起劲,两排细密的牙齿轻轻一动,半条羊腿就不见踪影,樱桃小嘴微张,一整盘的带骨牛排就仅剩汤汁。
恐怖女人就站在少女背后,阴森森地看着我,时间长了就像死人一般,一动不动,连呼吸声都没有,血红眼珠也不眨眼转动,固定地死死的瞪着!
我逐渐觉得汗如雨下,就连食欲也消散大半,愣愣看着女人不敢再吃。
这顿饭总算快吃完了,少女拿过丝绸做的餐巾抹嘴,血红的嘴唇像是吸饱鲜血,也许是牛排做得太嫩的缘故。
‘安娜,你给客人安排的房间在哪?’她问恐怖的女人。
‘所有的客房都满了,没有房间给这位先生了。’恐怖女人阴戾戾看着我,冷淡的说!
我顿时有些不满,当着客人的面说着种话,是要赶我走吗?
‘唔……’少女歪了歪脑袋,道‘那没办法了,要不然你就跟我睡一晚吧,怎么样?’
望着娇俏可人的贵族少女,我的血气在猛烈涌动,口干舌燥,有些哆嗦‘这……这能行吗?你,你的父亲?’
我还没忘记,她的父亲可是在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