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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头几年,我生了好几场大病,成了医院的常客。
最严重的一次,得了重症肺炎,高烧不退,医院都给下了病危通知书。
好在后面总算熬过来了。
期间,我还发生过好几次意外:
走路莫名其妙被车撞倒,
不小心掉河里,淹了个半死,
好好走在路边,被楼上掉下来花盆砸破脑袋……
不仅如此,
我接手了赵明镜的烂命,衰神附体、气运低弱,再加上出生时遭群鬼围攻,阴气侵体,
这使得我天生就拥有鬼眼,也就是俗称的阴阳眼,能看到许多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比如,我曾看到邻居家死去的老人出现,托我转告他儿子,最近在下面手头紧,赶紧烧纸,多多益善!
又比如,我爸同事家里,看到他刚过世的老婆,就坐在他们共同的床上,朝我阴恻恻地笑……
几次下来,把我周围的大人吓得够呛。
渐渐的,镇上有了流言蜚语,
说我是扫把星转世,天生丧门星、短命鬼,逮谁克谁。
后来,我爸妈才知道,这些流言都是李珊母亲,四处撒播的。
李珊嫁去县城,她父亲去世得早,母亲王菊一直住在桃李镇老宅里。
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李珊心狠手辣,身为她的母亲,王菊也不遑多让。
当初换走我命格的事,就是王菊竭力说服她弟弟王鹤天帮忙。
事后,她还倒打一耙,到处跟人宣传,我是灾星转世。
正所谓,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由于幼年时期的我确实多灾多难,还能看见吓人的东西,
镇上很多人,还都真信了王菊的邪!
小小的我,很快成了镇上不受欢迎的人。
那个年纪,是最需要玩伴的时候。
可无论是在幼儿园,还是左邻右舍,甚至亲戚间,都没几个小朋友愿意和我一起玩。
就算有小孩愿意接近我,他们的父母也会将其一把拖走,并恐吓道:
“离那丧门星远点,小心他把霉运传给你!”
“不许跟他玩,知道吗?
他是个灾星,还会克死人!”
……
类似不友好,甚至充满敌意的言语攻击,几乎充斥着我的幼年时光。
谷爷爷说,我远比一般小孩早慧。
寻常小孩对六岁以前的记忆,大部分都是模糊不清的。
我却能记得三岁到六岁期间的很多事情。
幼年的遭遇,对我今后的性格性格形成起了很大的影响。
一开始,面对他人的排挤恶意,我还试图讨好。
年幼的我,曾不止一次拿着零食、玩具,眼巴巴地去巴结其他孩子,期盼着他们能接纳我。
可是每次的结局,都是我的零食和玩具,被那些孩子或者周围大人扔在地上。
更有甚者,还会吐上口唾沫,或者狠狠踩上几脚,
然后指着我的鼻子骂,让我有多远就滚多远!
还有些孩子,见我软弱胆小,还喜欢故意捉弄我,甚至动手打我。
虽然我爸妈和谷爷爷竭力护着我,可他们总有顾不到的时候。
那段时间,我吃尽了苦头,伤透了心。
这种倒霉状况终于开始发生转变,是在我六岁那年。
那是一个秋天下午,适逢周末。
我爸加班,我妈带着我到谷爷爷家,一起给我熬制药浴。
我一个人寂寞得很,就悄悄从谷爷爷家遛了出来,四处闲逛,
最后逛到一块空地边,看一群十岁左右的孩子在那里踢球玩。
渴望玩伴的我羡慕不已,坐在路边,幻想着自己也能加入他们该多好。
这时,有个大脑袋的孩子突然朝我招手:
“孟平安,要不要过来一起玩?”
我瞪大眼,不敢相信他真的是在喊我,急忙转头四下看看,周围是不是还有另外一个也叫“孟平安”的小孩。
但周围没有别的孩子。
那个大头男孩又朝我喊,我才确定他是真的在叫我。
当时,我激动坏了,两颊通红,一颗心脏砰砰直跳。
太好了!
终于有人愿意和我一起玩了。
我迈着两条小短腿,无比兴奋地跑过去,
待跑近了,才发现,这群孩子中夹杂着张熟悉的面孔——
王菊的大孙子,李珊的侄子,今年十一岁,正双手抱胸,一脸不怀好意地瞅着我!
刚才距离远,我没看清楚他也在。
此时看清了,才猛然意识到上当了!
这家伙跟她奶奶、姑姑一脉相承,可不是什么好鸟。
以前不知带头欺负过我多少次。
果不其然,刚才还热情招呼我过来一起玩的大头小子,此刻满脸的鄙夷,指着我讥讽道:
“你们看,他像不像一条狗?
老子一招手,他就屁颠屁颠跑过来了,哈哈!”
“喂!”大头狠狠揪住我衣领,
“你给老子趴地上,学狗叫。
否则老子就把你屎打出来!”
王菊大孙子岔开双腿,模样活似偷摸进村的小鬼子,指着自己的胯下,朝我喊:
“孟平安,你学狗叫,然后趴地上从老子裆下钻过去,我们今天就饶你一条狗命。
要不然,你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快跪下学狗叫!”
“跟你说话呢,聋了吗?”
这帮玩球的孩子显然都是王菊大孙子的朋友,围成一圈将我堵在中间,起哄助威,有的还不停地推搡我。
我被他们推到了王菊大孙子面前,大头用力摁我的头:
“快趴下去,钻过去,钻啊,你个贱狗!”
王菊大孙子则大张开着腿,得意洋洋的等着我钻他裤裆。
望着这一幕,我原本的满心欢喜瞬间冻结成冰。
为什么?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他们要这样欺负我?
这样的日子,到底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与其这样憋屈地活着,我还不如跟他们拼了、死了算了!
这一刻,我心中积蓄已久的委屈、愤怒达到了临界点,犹如被点燃油桶,瞬间炸裂!
咚!
我先用手肘给了大头狠狠一击,正中其腹部。
继而冲上前,对准王菊大孙子裆部,赏了他一记精准无误的断子绝孙脚。
“啊~~!!”
“呜呜……”
两家伙,一个捂着肚子,一个捂着裆部,缩成一团,疼得鬼哭狼嚎。
剩下三人,见一向软弱的我活腻了,竟敢动手打人,立马嗷嗷叫着,朝我猛扑过来。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些年,为了让我变得更加健康强壮,
谷爷爷除了每天雷打不动的药浴、咒诀,还教我习武。
虽然吃了不少苦,可到六岁时,我在谷爷爷的严格教导以及长年累月锻炼下,学会了很多一招致胜的格斗技术。
更何况,当时彻底愤怒的我完全处于暴走状态,跟个武疯子一般,力气远比平时大了很多。
围殴我的几个家伙确实比我高大,可都是寻常孩子,合伙欺负欺负弱者还凑合,哪见过这种阵势?
很快,那三个本想围殴我的孩子被我打得鼻青脸肿,连滚带爬。
这一刻,我彻底释放原本被压抑的自我,已经完全不讲武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