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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楚瑶算是我的未婚妻?
听到这荒谬的言论,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师兄,你就编吧!
你这样可不厚道啊,好歹给我编个脾气好点的未婚妻。
夏楚瑶?
可算了吧!”
顾舟虽然依然笑着,可看我的眼神却无比认真:
“我也想给你编个好点的,可问题是,这就是事实。
自从师父把你带回宁州市,
谷先生过去九年的行踪,以及你与谷先生的关系就不再是秘密。
夏楚瑶肯定已经知道你的身份,
所以才……”
我怔怔地看了他半天,
从他的表情里确认他真的不是在开玩笑,顿时起了层鸡皮疙瘩。
竟然还有这种事!
难怪,夏楚瑶一看到我,就跟看到仇人似的。
从她说到谷爷爷的言语不难判断,
她和特安局里不少人一样,打心眼里怀疑谷爷爷有通敌的嫌疑。
谷爷爷和她爷爷定的孙辈亲事,
虽然只是口头约定,并不作数。
可既然连顾舟这种混江湖的都一清二楚,
说明这起婚约当时应该是传了开去,很多人都知晓。
与一个有通敌嫌疑、被特安局除名之人的孙辈曾有过婚约,
这对高傲无比的夏大小姐来说,
绝对是无法直视的黑历史!
呵,我还真是躺着也中枪。
“咳咳……”
这时,经过一番救治,关南星终于醒了,发出几声咳嗽,缓缓睁开眼。
一看是我和顾舟,
她马上激动起来:
“孟先生,顾先生,吴妈、吴妈有问题!”
“我们已经知道了。”我示意她别太激动。
毕竟遭到阴邪之气侵体,她现在还虚弱得很,不宜情绪波动太大。
随后,我把之前如何追踪吴妈,救下她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为了避免解释更多,我没有提吴妈的真正身份以及沈川这些特安局的人事,
只说吴妈已经被专业人士带走了,
以后不会再来伤害她。
闻言,关南星整个人放松了很多。
我把她从破床上扶了起来,
正准备送她回家。
这时,顾舟突然上前,不知从哪拿出一颗红色小药丸,递给关南星:
“把这个吃了。”
“这是什么?”关南星接过药丸,好奇地问。
“你连续两次遭遇怪异,身体内阴气旺盛,吃了这个可以调理身体。”
关南星两次被我们所救,此刻对顾舟的话深信不疑,
一听是调理身体的药,
就不再犹豫,马上放进嘴里,吞了下去。
我不由得瞥了顾舟一眼。
从接受关先生的委托处理他女儿的事开始到现在,
顾舟都是懒洋洋的,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
绝不主动表示或者行动。
现在怎么突然转性了?
在我已经用符咒替关南星驱除过阴邪之气的情况下,
他还特意主动给了她这颗红色药丸,
还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吃了下去,才挪开视线。
虽然觉得不太符合他一贯的作风,不过我也并未太在意。
这家伙向来不按常理出牌,
或许他刚调侃了我和夏楚瑶那莫名其妙的关系,
心情愉悦,大发善心,
主动帮关南星治疗呢。
关南星吃完药丸,我们三人一起离开破屋子,驱车送她回家。
途中,我提前给关老板打了电话,告诉他,关南星已经没事了。
关老板夫妇在家里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接到我的电话,
夫妻二人七上八下的心,才彻底落回了肚子里,
在电话里对我和顾舟千恩万谢。
将关南星送回家后,我接到了谢亚东的电话。
他说,清玄道长的事,他们市刑警队现在查不了了。
现在,有一帮来自特安局的家伙接管了此事,让他们刑警队以后就不用管了。
另外,姜珂担心的那个qq群友叶芳,经他们核查,确实处于行踪不明状态。
可是特安局的人目前全权接管了与清玄道长相关的所有事宜,
叶芳的事,也只能交由他们去调查了。
“平安,特安局是干嘛的,你知不知道?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有这个机构存在。”谢亚东问我。
“这是个处理特殊事件的特殊部门,可能清玄道长蛊惑一群人,搞得动静太大,引起特安局瞩目了。”
“也是,光是姜珂一个人,就用招鬼咒,折腾出那么多条人命。
清玄qq群里的其他人还不知道搞了多少幺蛾子。
特安局接手也好,毕竟全队上下不像你和顾先生,没一个能与鬼神打交道的。
还是实打实的活人,更适合我们。”谢亚东开玩笑般说道。
这段时间,从画皮到剪刀女鬼,他忙得焦头烂额。
现在能把清玄这个烫手山芋丢出去,不失为一件好事。
我们又聊了几句。
谢亚东说,这段时间一直找我们帮忙,没什么表示感谢,得请我们好好吃顿饭。
大家都很熟悉了,我也没跟他客气,欣然答应。
谢亚东定了明晚在明珠酒店请我和顾舟吃饭。
次日晚上。
我和顾舟按时赴约。
谢亚东在酒店三楼订了包厢,一起赴约的还有庄警官、韩警官。
庄警官和我已经很熟悉了。
韩警官就是在姜珂家那晚的干练女警,全名叫韩筝。
吃饭期间,大家一起闲聊。
韩筝特别活跃,问了我好多关于灵异事件的问题。
最初,我以为她纯属好奇,
可渐渐的,才意识到她应该是有意在探寻些什么。
见她犹犹豫豫、欲言又止,我干脆直接问道:
“韩警官是不是也碰到什么诡异事件了?”
“孟先生不用这么客气,叫我名字就好了。”
韩筝握着面前装着果汁的玻璃杯,看得出来有些紧张,
“其实,我也就是问问,那件事困扰了我很多年。
我就是想听听孟先生还有顾先生这样专业人士的看法。
当然,那可能根本不是灵异事件,是我想太多了……”
“韩姐,叫我平安就好了,什么事情,你先说来听听。”
边上的顾舟正忙着狼吞虎咽,没功夫用嘴做回应,只是朝她点点头。
受到鼓舞,韩筝终于说起了那件困扰了她多年的诡异往事:
“平安,顾先生,我曾经有过一个妹妹,是我爸和后娶的妻子生的。
我自己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妹妹在六岁时候,突然失踪了,再也没能找回来。
大家都说,她要么被人贩子拐走了,
要么就是死在哪条河流或是偏僻山沟里。
包括我爸,还有后妈都是这么认为的。
只有我亲眼目睹了她消失的全过程……”
“你看到她出事了?”我不解地反问,
“既然看到了她出事过程,应该知道她到底怎么了。”
韩筝双手紧握玻璃杯,力道之大,以至于手背上凸起了几道青色血管,脸上忽然浮现了恐惧与茫然交织的复杂神情,颤声道:
“我、我亲眼看到家里出现了一条黑色大蛇,一口就把妹妹吞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