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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波澜不惊的顾舟,为何突然会因为我的几句话,心绪波动。
莫非,他认识淮南分局的那位叶非队长?
不是没有可能。
顾舟混迹江湖多年,结交广泛,
说不定还真的认识那位叶队长。
只是他从不与我提起过往,
给人感觉像是隐藏了不少秘密……
我再看不惯沈川之前的所作所为,
接下来还是得与他合作。
这次能够发现土龙,足以证明这位特别行动队队长,
并非是靠其父母关系,才爬上这个位置的特二代,
确实是有两把刷子的。
于是,我见好就收,没有继续与他纠结过去的恩怨。
大家求同存异,接下来为了共同的目标,一起努力。
沈川为了寻求我的合作,拿出了最大的诚意,
接下来主动说起了在魇魔内丹发现他母亲魂魄的事情。
听他说完之后,我终于问出了那个一直沉积在我心底的疑问:
“沈队,既然发现沈夫人的魂魄,
为什么不告诉黎潜他们?
毕竟,沈夫人是因公殉职,
特安局肯定不会不管这事。
还是说,你怀疑,沈夫人失踪有问题,
而且这个问题,涉及特安局内部?
所以,你宁可找我们合作,也不愿信任你的同事们。”
沈川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突然来了一句:
“我妈姓宋,你可以称呼她为宋女士。
她早就不是什么沈夫人,
如今的沈夫人,另有其他,呵!”
说到最后,他发出一声充满嘲讽与仇恨的冷笑。
我不由得和顾舟对视了一眼。
很显然,沈川与继母的感情并不融洽,
可以说是非常糟糕。
“黎潜那人,是从淮南分局那边调过来的。
能力一般,比起查案,他更擅长经营各种关系,
一门心思只想往上爬。
真相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怎么摆平麻烦,不影响他的前途。
从他处理清玄的案子,就可见他的行事风格。
指望这样的上司帮忙,我还不如靠我自己。”
他这话似乎解释了我刚才的疑问。
可仔细一想,却又不对。
特安局又不是只有黎潜一个领导,
沈川信不过他的能力,完全可以找别人。
听说他师父是安南分局局长,父亲是前任淮南分局局长,
有这么牛逼的背景,
他怎么可能只能指望黎潜一个人?
归根结底,这里头肯定还有不能为外人所道的猫腻。
沈川需要与我们合作,
但还没到完全可以信任我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地步,才有所保留。
想明白这一层,我也不觉得失望。
人心隔肚皮,沈川防备着我们,
我们又何不是防备着他?
就在刚才,我还特意避开他,
才使用妖龙之力。
彼此算是扯平了吧。
沈川突然转移话题,叹了口气:
“唉,本来以为发现了土龙,
会有进一步发现。
可是现在,蚀骨老魔两个徒弟,还有他们操控的白袍人都死了。
好不容易发现的线索又断了。
那清玄实在是狡猾,
一看形势不对,立马发动心蛊干掉了两个傀儡。
就像他上次对付刘二铁一样。”
最关键的线索确实都断了,可我们也并非无从下手。
“其实,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嫌疑人,
你们特安局之前一直忽略了。”我提醒他。
“谁?”沈成立马问,不等我回答,他立马反应过来,
“你是指赵明镜?
放心,忽略他的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黎潜,
我已经找了我信得过的手下,暗中盯着他。
不过这小子最近一直老老实实的在医学院读书,
还真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等等!”沈成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问我,
“你刚才说,
土龙内丹里出现的那个小女孩魂魄,
之前是在宁州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里读书?”
“对,她叫徐巧。
按理说,她应该得到资助,去外地医院免费治疗了,
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死在了这个地方。”我道。
“赵明镜在宁州医学院读书,
徐巧曾在这家医学院的附属医院治疗过,
这事似乎有点凑巧?”沈川面带怀疑。
思索片刻,他告诉我们,接下来他会好好查查这个小姑娘的事情,
看是否和赵明镜存在联系。
我跟他提起了苏念,这个行踪飘忽不定的蛊师。
听到这个名字,沈川皱了皱眉,
说他认识苏念,但不是很熟悉。
只听说,她是因为心生邪念,
想夺取朱雀山庄的镇宅宝物,一本古籍医书,
被孔四清发现后,竟然打算连师父一起杀死,才被逐出师门。
欺师灭祖,谋杀师父,
这样的罪行,
最后只是被赶出师门,只能说处罚已经很轻了。
至于苏念,后来究竟从何途径学得蛊术,
成为蛊师,沈川也无从知晓。
唯一清楚的是,
自从被逐出师门后,苏念就离开了宁州,行踪飘忽不定。
可她不知何时回到了宁州,
眼前两个替清玄饲养土龙的家伙就是死于蛊毒,
为了以防万一,沈川认为还是很有必要好好查查苏念。
今晚的事暂时告一段落。
我们和沈川就此别过。
湖底洞穴的尸体一时半会没那么容易转移出来,
沈川说这事交给他来处理。
他会人妥善安置这些亡者。
我和顾舟回到家中时,天已经亮了。
两人休息了一会。
等我醒来后,顾舟已经叫了外卖,正打算开吃。
我望着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开门见山道:
“师兄,你是不是认识淮南分局那位叫叶非的队长?”
之前,听沈川提起这个叶非,
我清晰地感觉到顾舟的情绪波动。
怕他多心,我赶紧又补充了一句:
“我只是好奇而已。
沈川说他是叛徒,害死了自己手下。
可我觉得,他的经历与谷爷爷十分相似。
谷爷爷是被冤枉的,
那这个叶非的事,就一定是真的吗?”
顾舟拿着筷子的手一顿,
随即夹起一只皮薄汁多的小笼包,放进嘴里。
见状,我以为他不会回答这个问题。
结果就听他低声说道:
“我……确实认识他。
他算是……一个朋友吧。”
“师兄真的认识他?”我顿时兴奋起来,连忙坐到他对面,
“那这位叶队长到底是什么状况?
师兄,你觉得他真的是叛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