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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他”哪位贾老板让身后的多名打手一起上,混乱中一团糟。
就算是十几个人猫抓老鼠一般,撞到一起,章九轻易一跃,躲开了他们,半天也没怎么着,这些打手也是够呛,“好小子”,
围观的人多了起来,贾老板毫不在意,不过一个乡巴佬抓住痛扁一顿。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快把这兔崽子抓住!”
十几个人围住了章九,他连忙朝人群中跑去,碰到前面有人,躲闪不住,就快要撞上了。
不知从何出闪出一人,直接将冒事的人打到在地,突然冒出来的人挡在小环身前。
“你怎么打人?”
那人没理会小环,就快速消失在众人视野。
小环上前搀扶起倒地的章九,那个保护自己的人,很怪时刻板着个脸,小姐将这怪人派来保护自己,可这怪人却不搭理她,只是我行我素。
“你没事吧?”
“没”章九捂着胸口,他嘴角留着血。
贾老板全程观望,注意到这女子来头不小,还有暗卫保护“这女子哪来的?”
“老爷,是凌府千金身边人”
“那个退了皇子婚的女子,她老娘还提着剑去宫里边的那个?”
“正是”
贾老板甩袖道:“罢了改日再教训这些乡巴佬,回府”
“是,老爷”
这时小环叫住了贾老板,微微欠身礼貌的笑道:“贾老板就这么走了,未免说不过去!”
“不知姑娘有何指教”也算见过世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贾老板很客气的抱手道。
“指教不敢”小环说,“刚才我在一旁看着,也知晓事情来龙去脉。贾老板,他们在你手底下做事,不过是他们应得的工钱,怎么堂堂一方员外拿不出来?”
“姑娘说笑了,实不相瞒,这些人都是些市井小民确实在我手底下做事,不过那都是很久远的,鄙人心善曾多次接济他们,如今反而给赖上了,前来闹事。姑娘不知道这其中缘故,就莫要掺和进来,惹得一身骚。”
“姓贾的,明明是你不给我们工钱,到头来还倒打一耙。”
“拿钱”
那些人愤愤不平,小环见状便道:“看来此事也不是一两句能了了,不如一同去县衙评理,总比在这你死我活要好,你说是与不是?贾老板”
“鄙人一生为人正直,不曾踏足衙门,也没那功夫与这帮臭鱼烂虾站着一处!”贾老板很不客气道。
“是嘛”顿了顿,小环轻笑着说:“不巧了,我有这功夫,若是贾老板不愿,我一介女流,奈何不得”
贾老板鼻孔朝天,很是得意:“鄙人有要事在身,告辞”
“你们说在他那干活,可有凭证”小环问道。
这一句出,贾老板驻足。那个凌若黎去了县衙多次,县太爷很是吃亏,他要是去了,说不定能帮县太爷顺顺气,工钱就这么免了。
“且慢”贾老板返回说,“鄙人左思右想,同你们前去,好证明鄙人清白,省的再有人来骚扰。”
小环反讥道:“贾老板就如此肯定自己清白”
“当然,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很自信。
听到击鼓声,县太爷不情愿的升堂,随后见到是凌若黎的丫鬟,他直接退了,佯装身体抱恙。
一帮子人只得去大理寺受审,小环拿出证据,这些在贾老板手下干过活的人,都签署合同,就算他们拿出来,贾老板也不怕。
看到状纸后,审理的人便训问道:“大胆贾正,私自克扣工人银两,先明你归还工人银两,你可认罪?”
“草民不认”贾老板慢悠悠拿出一张纸,“草民这里有一张契约,请大人过目。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包工期间只供他们食宿,上面也有他们的手印,当初草民收留他们,并给了他们工作。这些刁民不思感激,反而诬告,草民冤枉。”
“你胡说,明明当时说好的一天六文,还管食宿,我们才答应的”
最终贾老板胜诉,他笑着将契约收好,满眼的不屑,似乎再说“跟我斗”
小环对此爱莫能助,只得自掏腰包,安抚这些人。
对于她这种行为,贾正经讥讽的很,“姑娘果真良善之人,要好好保持。对了,听说个把月前,姑娘曾与地痞流氓混在一起,大街小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贾某略有耳闻,所谓近墨者黑,想必凌大小姐更胜姑娘一筹。”
在医管治伤的章九听到这个结果,坐不住了,踉跄的跑出去,可又摔倒了,他气愤的砸着地。
那天小环哭哭啼啼的样子,让人心疼,凌若黎从下人口中得知此事,撇了撇嘴。
“跟无赖讲道理,不是扯吗?”
这事也确实是复杂,那贾老板仗着这些短工不识字,随意篡改信息,而他们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被人家拿捏。
“黑子”凌若黎一脚踩着凳子,手里盼着两个铁疙瘩,撅着嘴。
“在”那个黑影出现。
看着人很严肃的模样,凌若黎开口道:“你真是以前干刺客的?”
“是,编号三千四百三十七夜影。”
“给你个任务”凌若黎让他去贾员外家,每隔半个时辰射一只飞镖在贾员外面前,飞镖上带有一纸信,表明来意“你快死了”最好让飞镖每次距离贾员外擦身而过,但又不伤及性命。
对于这个任务黑子不理解,但他还是接了。
“死太容易了,只有时刻在危险边缘预知死亡,而毫无办法,每时每刻都仿佛置身噩梦,精神混乱最好了。”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当天晚上,贾员外府上恐慌不断,墙壁上时不时出现巨蛇吐信子的身影,以及猛虎嚎叫。
凌若黎很轻松就拿到贾府的账册,她正翻越着。
这个贾正经不过是个别国人,若是诬陷他通敌买国会如何。这般想着,凌若黎连忙摇头,“这个想法太危险了吧”
她正翻越着账册,丫鬟在门外回禀:“大小姐,夫人来了!”
凌若黎连忙盖住桌子上的东西,整理了衣衫。
她上前开门“母亲”
“这么晚了还不休息”林月华问道。
“谢母亲挂怀,女儿”
凌若黎搀扶着母亲走进屋,林月华拉着她的手迟迟不送。
“近些时日在普音寺礼佛也累了,娘做了糕点给你”
“好”
见凌若黎吃着,她心中舒畅,便言道:“你前几日送来的黎国的东西甚好,只是为娘的有些”
凌若黎放下糕点,寻问道:“娘你怎么了?”
“没什么?”林月华用手帕轻轻擦拭眼泪,她有些不舍凌若黎出阁,只是说出来又怕女儿担心。
“好吃唉这个”凌若黎拿起一块紫色的糕,外壳脆脆的里面却是紫薯的味道。
“喜欢便好”林月华临走的时候将一个荷包放入凌若黎手中,“这是黎国的习俗,希望我儿一切顺遂。”
“母亲放心”
待人一走,凌若黎叹了口气,自己要是有能耐就帮着她回母国瞅瞅,可惜了。
随手将荷包放到梳妆台上便困意袭来,凌若黎打折哈欠让人进来伺候更衣,如今早睡的习惯迫使她困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