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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二人争执不休,便动气了手。
直到筋疲力尽,两人才收手,各自都没讨到什么好,脸上都挂了彩。
只是找寻凌若黎,人不见了。
“多是你害的,阿黎不见了”
“废什么话,还不找!”
慕容莲拦住他,“怎么,她是我妻子。自当事是我去找,哪有你个外人的事。”
听他这么说,沈兰溪推开他的手,“阁下是被揍傻了,阿黎是本王早已过门的妻子,何时成了你的。”
“没下过聘礼,也无文书,谁能承认你们!”慕容莲一记横扫,招招朝着沈兰溪面门而去。
他连着几个空翻,说道:“就此打住,来人”
“王爷”
“王妃去哪?”
“这,奴才不知!”
鸣佩上前告知,“王妃说她想一个人散散心,一再强调不要找她。”
很不巧,凌若黎走的时候让下人都撤出院子,没有王爷的命令不得进入院子。
“阿黎去了哪?”
“是你打了她,没个轻重”沈兰溪擦着嘴角血迹说道。
最后慕容莲以养伤为名,赖在了祁安王府。
次日一缕阳光照射而下,凌若黎从睡梦哼唧了两声,转身背对着日出。
“哇,朝霞”梅子一脸惊喜的眺望远方,低头瞧着睡不醒的人,只得将摊子为她盖好。
梅子站起身,趴在围栏上。第一次觉得日出东方,犹如一团火焰,街上寥寥几人,略显的冷清。
“阿飞”她推了推人,“该起了!”
“嗯”凌若黎迷迷糊糊的,坐起身,直打哈欠,摸着头“好晕啊!”
梅子将人扶起来,告诫她:“不能喝酒,还要喝,下次不准了。”
“哦”至于听没听进去,两回事了。
这会她们去往茶楼,小二倒是手脚麻利,就将早点端上来。
“吃完了,就回去!”
低头喝着粥的人抬起头,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就不”
“随你便”
“为什么我们要睡在那,多冷了啊,我都有点受凉了。”凌若黎道。
瞧她委屈的模样,梅子开始有点在意,随后故作无事,“我一个人扛不动你,不过大晚上的在围栏前,你倒是聪明一直抱着柱子不撒手,也没见你掉下去。”
“那是,我是醉了,又没瞎,那么高!”
“唉,你是指望不上了”梅子咬了口饼,“这两天留下,把你的曲子写下来,好让我这的人学习学习。”
“什么?”凌若黎张嘴咬着包子,一脸迷惑。
她完全不记得自己啥时候会编曲了,梅子便帮她回忆一下。
“不可以”凌若黎拒绝了,那么羞耻的事,好在就梅子看到了。
“那我就派人去祁安王府走一遭”
凌若黎解释道:“我是真的不会!就会哼上两句,还是五音不全,早就跑的没边了。”
“真的吗?”梅子有点失落,“不过我听着不错”
“不过我可以弹”
一提到这个,她古筝可是拿的出手的。
“那我这茶楼里的人是不是一饱耳福了”梅子冲她眨眨眼。
凌若黎回礼,“你瞧好吧!”
“好啊,你要是弹的好”顿了顿“带你去个地方”
“哪啊!”凌若黎好奇,这京城那她没去过。
梅子打了个哑迷:“先不告诉你”
“好吧!”她摊手说,“梅姑娘如今也会讨价还价了,世事难料呀!”
再次触摸着古筝,乐器本身散发着木质的香味,很是舒心。
凌若黎缓缓拨动两下琴弦,优美的音符一个个轻快的跳出。
来了感觉后,她便弹奏着熟悉的古典之韵。不一会悠扬的曲调回荡在楼上,梅子坐在对面,静静的听着。
空灵之声令人忆起那山谷的幽兰,高古之音仿佛御风在那彩云之际。
涓涓的小溪,流淌在山涧,一曲吧,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好棒!”
“那是”凌若黎也不客气,她拨弄了两下,来了兴致,又弹了首学熟悉的曲子,才作罢了。
她起身让开位置,随后一位十二三模样的女孩上前,弹奏出同她刚才一模一样的曲子。
凌若黎吃惊的看着这姑娘,湖蓝色的衣裙,衬得女孩娇俏可人。
“婉儿献丑了!”女子欠身行礼!
梅子鼓掌道:“婉儿厉害,只听一遍就记住了。”
“你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凌若黎有些不满道。
梅子对婉儿轻笑着:“你先下去!”
“婉儿告退”
小小年纪礼数很是周到,反观梅子很是满意。
凌若黎凑过去,一脸好奇的问道::“说,这姑娘那的?瞧着挺水灵。”
“是吧!”梅子得意的笑着说,“婉儿可是我花重金,如今她是这的招牌,这些天慕名而来的人,多数为她,可惜他们都没见过婉儿样貌。”
“你这”凌若黎到吸了口凉气,“你怎么做起这生意了。”
“什么生意”梅子反应过来,着急了,“哪有,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那样?”
梅子将人拉到跟前,悄悄的说道:“你别瞧着婉儿年纪小,她要我帮她成为这昌国最尊贵的女人。”
最尊贵的女子,凌若黎笑着说:“莫不是我?”
“想什么呢?”梅子拍了她脑袋,“你现在可是百姓口中妖女,这几天还传言,祁安王有一女儿,他娶你是为了这个女儿。”
“什么?”凌若黎坐不住了,什么情况,沈兰溪早就和人成亲,连孩子都有了。
那自己这样做,是有点不厚道啊。
瞧着人着急了,梅子将人叫来了,“我还没说完呢,那个女孩就是你从牢里救出的六月”
不过是最近流言蜚语多了,人们饭后谈资,只是她这个当事人知道的有点晚。
凌若黎苦笑的捂着脸,“这都可以有?”
“有什么不可以的!”梅子递给她一杯水,“昨夜你喝醉,疯了一夜。可知祁安王府里,有两个人对坐一夜。隔天慕容莲留宿祁安王府,只因祁安王打伤了他,那人就赖着了。”
凌若黎伸手捂着嘴偷笑“我的天,他俩搞什么?”
“谁知道?”梅子耸了耸肩,“不过这么一来,你充当什么角色?我很好奇。”
她早就不知道自己是干啥的,不过还是别回去的好。就算脸上的伤好了,凌若黎这会都感觉犹如昨日,她不仅捂着脸。
“怎么了?”梅子问道。
“没什么”顿了顿“就…是…牙疼”
“那在这好好休息,陪你多时,我就不打扰你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