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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三街商业区,据柳玉烟的话,五年前金克拉是和史记庄宅牙行交易,她和元如烈沿街找,一路上房屋林立,路边牙行随处可见,她们经过四条街,元如烈手里被塞满了各个牙行的凭信,大概类似于名片一类的东西,他也不扔,全夹进腰带里。
现在老大生意做得开,得随时预备些房源,这片区,玖药堂分铺也开了几个。
她两顺利找到白记牙行,牙保史上飞眼睛前看元如烈腰带里塞满小广告,搓着手,笑脸迎上来,脸上一个长毛的痦子一抽一抽的,眼睛灌风,闪个不停,五大三粗的汉子长了张年画娃娃的樱桃小嘴,还很红,脑袋像是一颗煮尽心的卤蛋,溜圆发亮,整体观感不好。
一说话那樱桃小口,还有痦子上的长毛很是出戏,凤玖夕想拿把剪刀给他剪了。
黑黢黢的胖手跟掏了大粪似的,搓的沙沙响。
声音一弹一弹的,有种让人不适的韵律感,“二位贵人是来买房还是卖房。”
九璃的房产都要通过庄宅牙行,这些人通过赚差价谋了不少利。
凤玖夕道:‘天热。’
史樱桃会意,热情地把他两迎进铺子里,果汁伺候着,凤玖夕往墙上一看都是那些房子的图,标识语什么的,她喝着果汁看到一条,呛到了。
坐拥柳街,环抱花巷,圆你夜夜笙歌梦。
好劲爆的标语,住在这种地方就不怕害花柳。
史上飞小嘴一开,都是套话,“爷是看上了这套房,和花小娘对窗,可日日赏美人梳妆,夜夜看美人宽衣。”
“公子这般风流标志的人才,往那窗口上一站,花小娘不得自荐枕席,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绵雨膏。”
花小娘是九璃城的名妓,据说她身价昂贵,千金难得一见。
凤玖夕没听懂他这句话的意思不过看那淫荡的表情也知道他不安好心。元如烈不识字,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史老板你还是留给自己吧。
“本爷不想跟你兜圈子,我们这次是来追问五年前你和沈三八侵吞金克拉的那三万银。”
史上飞脸色骤变,樱桃小嘴闭起,有些嗔意。
“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你们若是来找茬,小人不奉陪。”
没眼力见的。
元如烈一拍椅子站起,大步流行跨到他面前,黑压压的挡住他前面光线,“看来你还不知道我们是璧月门的。”
史上飞缩紧屁股,顿时黄脸,璧,璧月门的。”
元如烈威胁他,“你敢对我们老大不敬,你惨了。”
“无名!”
他吓得光头都不亮了。
来了些尿意,“无名大侠,小的有眼不识泰山,饶小的一命。”
凤玖夕的声音清冷动听而又雌雄莫辩,“简单,交出那三万两银,和当时的契据。”
史樱桃光头冒汗,软跪在地,“无名大侠,钱小的可以交给你,契据早没了。”
他眼光四瞟,似乎在隐瞒什么。
“怎么没的?”
史樱桃小嘴打结,“小,,,小的烧了。”
“烧了。”她似笑非笑的走到史樱桃面前。
“那本爷把你也烧了。”她眼里仿佛有地狱之光。
“爷饶命啊....”他吓的光头都红了,满头大汗,油腻腻的像是要化了。
“说清楚。”凤玖夕冷魅的踩着他的脚。
史樱桃疼得尖叫一声,老实交代。
“爷,是府尹大人他把契据烧了。”
凤玖夕脚下留情,踢开他的手。
史上飞小樱桃嘴吹着痛手,眼泪兮兮的。
瞄到凤玖夕意犹未尽的样子,心疼自己的手,魂飞魄散的说了。
府尹史克宝是他的远亲,借着这层关系与他官商勾结,谋取利益。
这些年下来,二史寐了不少巨款。
史克宝,凤玖夕有印象是刘承伯推荐上位的。
“爷,小人知道的就这些了。”
“元如烈,把他绑了。”
九璃的贪腐问题很严重,怪不得刘二郎会执意要做清流。
她和元如烈接着就去了府衙。
偷潜进院子里,史克宝还蒙着眼睛和几个小妾欢乐。
凤玖夕走过去,就给了他两个耳光。
姬妾们吓到一边不敢动。
史克宝脑袋嗡嗡的,从地上爬起来,怒吼着撤下面纱,“谁敢打老子。”
他接下面纱,正对上一双艳煞桃花眸,胆吓裂了,脸色红色速速退散,“四公主。”
“跪下!”
史克宝那敢犹豫,跟个鳖孙一样,说跪就跪。
其他姬妾也吓得跪倒。
“朝廷发公奉,就是养你们这群为害一方的酒囊饭袋。”
凤玖夕正颜厉色,想当场宰了他。
室内。
凤玖夕坐在黑檀大椅上,金克宝跪的规规矩矩,呼吸都觉得是错。
“四公主,刚才外面都是她们那些贱人勾引微臣的。”
凤玖夕面色平静,抄起茶杯就砸在他脑袋上,史克宝鲜血长流都不敢擦。
“她们勾引你,本宫看史大人很是受那一套。”
“微臣不敢。”
凤玖夕沉声威严道:“元如烈,你去外面抓把灰给他脑袋上糊糊。”
“好嘞。”元如烈去外面抓了一大把灰摁在他伤口上,史克宝疼得啊啊大叫。
凤玖夕走到他面前,满身的肃气,“史大人,可好些了。”
史克宝狼狈的捂着脑袋,疼得要厥过去。
咬牙道:“微臣好多了。”
“你与你叔叔暗地里干的那些狼狈为奸,谋财取利的事,本宫都知道了。”
“五年前,你和你叔叔还有沈三八侵吞了金克拉的三万两纹银,好大的胃口,吃着也不怕被噎死。”
其实金克拉是被整他三个合起伙来整了,原因是金克拉作为九黎城中首屈一指的商户没给他孝敬。
府尹瘫着道:“四公主,微臣可以把那些银都孝敬给您。”
凤玖夕寒心的一笑,宛若天山上的雪,“你不乖,元如烈,府尹大人伤得厉害,你再给他治治那张菊花嘴。”
“好嘞,”元如烈撸起袖子打肿他的嘴,狠辣的揉的他脑袋上的血,糊红半张脸。
府尹惨叫的大半条街都能听见。
几乎痛的在地上缩成一团休克。
“公主,臣知错了,饶命。”
凤玖夕肃静了片刻,“元如烈,够了。”
元如烈在他身上揩了揩血迹,退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