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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下的李良弼还能说什么,他总不能说出来,其实他才是幕后黑手,这一切是他指使的,点头道:“回王爷,这就是下官调查出来的结果。”
“哈哈!”桂王仰天大笑,将手中一把扔向李良弼,嘲讽道:“你们当孤好糊弄吗?区区两个商人他们有几条命敢袭击大明郡王?孤要的是真正的幕后真凶,不是几个替罪羊!还是尔等觉得如今孤落难了,就能任由人欺凌!你们信不信就是告上朝堂,皇上也会为我桂王府主持公道!”
“下官不敢!”一众官员听得桂王的话,纷纷跪道。
方震孺听得桂王的狠话,不得不站出来,道:“王爷,时间太过紧迫,还请给我等一些时间?”
桂王心知一天想要揪出幕后真凶太难,不过必须得给这些梧州官员一些压力,不然他们肯定不会尽力,伸出三根手指,道:“孤就再给你们三天时间,三天后,孤会再来,希望到时你们已经查出真凶了!”
方震孺、刘之恒率领众官员恭送走桂王后,底下的官员们面面相觑,三天,他们到哪里去找幕后真凶。
方震孺望着众人,沉声道:“刚刚桂王的话,大家都听到了,多余的话,本官就不多说了,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陈求仁。传本抚命令,全城搜索陈求仁!刘大人,你觉得本官这样做是否妥当?”
刘之恒弯着腰,哪里有空理方震孺,况且皇上的圣旨应该这几天就该到了,到时候桂王一家还不得乖乖滚蛋,谁还理会他,摆手道:“方大人看着办吧,本官身体不适,先行休息去了!”
刘之恒今天吃了这么大的亏,况且背部疼痛难忍,他哪里还有脸待在这里,直接转身就走了。
梧州府衙附近一座小院内,陈求仁正躲在这里。
他知道此时全城正在搜捕他,无论躲到哪里都有风险,但是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于是他冒着危险来到了这儿,这里是他为了养外室特意购置的房子,除了他,就只有他这个外室小玲珑知道。
小玲珑原本是青楼妓女,是陈求仁花了五百两银子才将她赎出来的,一直背着他老婆养在这里。没想到有一天,这里竟会成为他唯一的落脚所。
陈求仁当经受怕了一整天,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咕叫了,他一手拿着一张大饼,一手拼命往嘴里扒菜,狼吞虎咽的样子活脱脱一个叫花子,跟几辈子没吃过饭似的。
“咣当!”
这时,院内突然传来关门声,陈求仁犹如惊弓之鸟,一个闪身躲到了床下,透过缝隙偷偷观察外面情况。
小玲珑打开房门,见到屋内没人,轻声叫道:“官人,你在吗?”
陈求仁见是小玲珑不由舒了口气,从床底下爬了出来,道:“我在这里呢!”
小玲珑见陈求仁躲到了床下,迈着小碎步,上前搀起陈求仁,道:“官人,怎么躲到下了?”
陈求仁没有回答小玲珑的问题,反问道:“我让你打听的事怎么样了?”
小玲珑听得陈求仁问话,浑身颤抖,一脸惊恐道:“官府已经将你家查抄了,你家人也都被下了大狱。官人你到底犯了什么事?现在全城都是通缉你的文书?”
“砰!”陈求仁紧握拳头用力砸在桌上,愤愤道:“你老爷我什么罪都没犯,是被一个无耻小人陷害的!”
陈求仁一想到自己被李良弼陷害,弄得家破人亡,气得青筋暴起,双眼冒着红光,恨不得吃他李良弼的肉,喝他的血。
小玲珑想到外面的传闻,小心翼翼问道:“官人,外面都传言是你指使刺客刺杀永明王的,这是真的吗?”
陈求仁猛地扭过头,一把攥住她的手,恶狠狠道:“怎么?连你都不相信我?老爷我和永明王有那么大的仇恨吗?值得老爷我冒着灭族的危险派人刺杀永明王?你以为老爷我脑子进水了吗?”
陈求仁的头不断靠近小玲珑,小玲珑望着陈求仁那噬人的目光,心中害怕,扮作楚楚可怜的模样,撒娇道:“老爷,你弄疼我了!奴家怎么会不相信老爷呢!”
陈求仁看着眼中泛着泪花的小玲珑,心软道:“还好有你相信我!”
小玲珑顺势靠到陈求仁怀中,轻声道:“老爷,你给奴家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不然奴家真的好担心你!”
“好!”陈求仁双手环抱小玲珑,将事情的原委娓娓道来。他将李良弼如何请他和吴仁吃饭,他们如何安排雇工们去作坊闹事,以及后来他亲眼见到吴仁被李良弼手下灭口,和他被人追杀的事情一一道来。
小玲珑静静听完后,担忧道:“那知府大人一定会至你于死地的!”
陈求仁拍拍小玲珑的肩膀,安慰道:“你也不用太过担心,谁能想到我就躲在离知府衙门这么近的地方,只要避过这个风头,到时老爷我带你一起逃出梧州!”
小玲珑眼睛里闪烁着不明意味的光芒,乖乖点头道:“嗯!奴家一辈子都跟老爷不分开!”
陈求仁怀中搂着小玲珑,耳边听着小玲珑的柔声细语,下身立刻起了反应,再加上神经一直紧绷,他急需发泄一番。他一把抱起小玲珑,将其扔在床上,扑了上去。
桂王府,朱由榔昏迷一天后,终于醒来,慢慢睁开了眼。
他的妻子王氏见到朱由榔醒来,喜极而泣,道:“殿下,您终于醒了!”
朱由榔刚想抬胳膊起来,手臂顿时一痛,不由皱了皱眉头,回想着发生么了什么事。
“殿下,您别动!”王氏见朱由榔想起身,急忙阻止道,“您胳膊受伤了,潘医正让您好生静养!”
朱由榔这才想起他被刺客刺伤的事,道:“我怎么昏迷了?”
王氏道:“殿下,您昨天被刺客刺伤后血流不止,幸好妾身找到了你放在床头的金创药,要不然......”
说着说着,王氏想起朱由榔昨天受伤的画面,再次落泪。
朱由榔道:“我的不对,害得爱妃担心了!”
“殿下,您千万别这样说,您没事就是对妾身最大的安慰!”王氏轻声柔语道。
朱由榔想起昨天的刺客,道:“赵子杰找没找出幕后真凶?”
朱由榔可不想被人这样惦记着,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他来梧州也才两个多月的时间,又是谁和他有这么的仇恨,竟要置他于死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