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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早,康明接到省计委朱新民从省城打来的电话,说是环保项目正在审议过程中,让康明赶快叫上相关人员到计委去一趟,言明只带一个人。康明领会了朱新民的意思,就叫上了化工厂的龚飞云,借了辆新桑塔纳,往省城赶。
在车上,康明给管理区打电话请假,接电话的居然是陆文英,才想起今天是管理区新领导班子见面会,陆涵和马先德都要来,还有那个笑面狸殷正元。可人已经在车上,只好将实情说出:“省计委朱处长早上来电话,说那个环保项目有了眉目,我正带着人赶过去,见面会就参加不成了。”
陆文英在电话里说:“没关系,工作要紧,我给他们解释一下,相信书记县长会理解,你放心去吧。”
康明不由得想起了刘志远,这要是刘志远还在管理区当一把手,碰到这样的情况,康明一定会挨一顿臭骂。陆文英就不一样,她真是一个善解人意,又细心周到的好领导。
康明回头问龚飞云:“准备工作做好了?”由于有司机在场,康明不敢问得很具体,通知龚飞云的时候,康明提过要求,相信他会按要求办,问一句是为了心中有个底。
“都按你的意思办了。”龚飞云笑着回答,并拍了拍身上的挎包,示意那里面装的全是钱。他是个很机灵的人,知道康明对司机有戒心,就加了一句:“开车的是我表弟,不是外人,你放心好了。”
表弟也不行!康明可不想在这上面犯错误,也不想拖累他人,人的嘴巴当时可以说得山盟海誓,却会在不经意间说漏了嘴,那就不是闹着玩的了。所以,他不再问这事,靠在靠背上闭目养神起来。
朱新民在办公室里等他们,他那眯缝眼在龚飞云身上扫了又扫,见对方与自己握了手之后,就知趣地坐在一边,没近前凑热闹,心里微微点点头,才从抽屉里拿出一本项目登记表递给康明,并指着那个环保项目说:“第一期只能给500万,所以,我建议你只搞一个厂的试点,集中精力搞好这个点,第二期明年还会继续下项目。明天是审议日,今晚我带你们去见一个人,是个很关键的人物,你们做些准备工作。”
康明知趣地点头应承:“好,一切听领导安排,中午一起吃个便饭?”
“不了,这时候请的人多,我一个也没答应。”
“那我们就不打扰了,晚上我等你电话。”
出了计委的门,龚飞云喜不自胜,一下子搞到了五百万无偿项目资金,那可是天上掉下来一个特大的馅饼,看康明的眼神,那简直就是看自己的再生父母一样,不,这中间还包括崇敬和佩服。上了车,激动的心情难以平静,抖着手拿出一个特大的信封,稍稍地塞给康明。
康明以为他递来一个什么材料,顺手接了过来,打开信封一看,居然是一叠钱,估计不下两万元。他把信封退给龚飞云,说:“我这里你不必这样,只要求你做好项目。离晚上还有好几个小时,我想到湖西大学去看望一下老师,你们如果没什么事,就一起去吧。”
龚飞云以为康明嫌礼太轻,也不坚持,听康明说去湖西大学,本来想陪他一起去,但突然想起上次去省城的时候,答应给他买辆新车,才明白为什么康明不接钱了,所以说:“让我表弟送你去,我在省城办点事,等会儿再联系。”
康明买了一点水果之类的东西,到学校看望了吴寒教授,席亚夫研究生毕业后分配在省轻工业研究所,这几天到美国考察去了,没见到。
在清源汽车城接到龚飞云,又胡乱地在大街上转了转,康明为父母买了几件衣服和几瓶酒,当然是龚飞云抢着付款了。到七点,还是没等到朱新民的电话,看看天色已晚,三个人又胡乱在小餐馆吃了点东西垫个底,就在小餐馆等电话。
八点半,终于等到了朱新民的电话,相约九点在盘丝寨见面。
康明想了想,让司机将车开到宾馆里,他与龚飞云打了个的到盘丝寨去。
盘丝寨的小桥流水依然,迎客小姐还是那样甜美而亮丽,康明与龚飞云在迎客厅坐了没几分钟,朱新民就带着一个五十多岁的高个子官模样的人进来,对康明介绍说:“谭老板,你的事主要是他办。这是康老板,年轻有为的实干家。今天我们不唱歌,明天事多,还要早点回去。”
康明很有礼貌地伸出双手与谭老板握了握手,不用说这个谭老板是计委一个至少副主任级的人物,当然不能待慢。
领班一脸灿笑地走过来,彬彬有礼地福了福,说:“老板们,看什么节目,要点号吗?”
朱新民说:“洗个澡吧,要33号。”谭老板点了18号,康明想了想,就点了36号,龚飞云可能没来过这里,让领班为他点了号,是48号。
领队小姐带领着四个人,进入了那个写着“职工宿舍,闲人免入”的六号区。
康明走进了那个九号房间,陈设依旧,还是那位个子高挑的女子待在其中,她又给康明泡了一杯茶,道:“这是货直价实的龙井茶,客人慢用。”将各项准备工作做好,又欠了欠身说:“请客人慢慢享受。”就出去了。
第二次进来这里,康明知道了洗澡的程序,就直接拿了瓶XO,倒半杯在玻璃杯里,坐在澡池边的木椅上慢慢喝着,等小桃进来。
进来的果真是小桃,这次她穿一件降红色的披衣,向康明以古礼微微欠身一福:“先生,小女子来为你服务,你满意吗?”抬头看见康明,有点异样地吃惊:“是你?”
康明微微一笑,道:“上次匆匆逃跑,让你见笑了。”说着又呡了一口酒。
到是小桃有点紧张了,她警惕地看着康明,不知道应该进还是退。客人是点号的,应该不会搞错,而这个客人上次逃跑了,理由是“不习惯与陌生的人做那事”,当时还在心里敬佩了他一番,没想到这次又来了,那个敬佩就应该大打折扣了,因此试探性的问:“先生,如果不满意小桃,还可以换人。”
康明忙道:“不,不,不,不换,就你。”见对方有点犹豫不决,又加了句:“坐吧,我们说说话。”
小桃顺从地坐在康明身边,那披衣是向前开岔的,小桃坐下来的时候,披衣随风一摆,露了一下里面那俱精美的裸*体,小桃轻抬玉手佛了一下衣摆,轻轻盖在大腿上,动作轻如枊絮随风,然后低头不语。
“怎么,第二次见面到生份了?”
小桃生硬地笑了笑:“啊,不,小桃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先生还点小桃。”
康明知道她在想什么,就缓缓地说:“不为什么,有些事情,不入角色也得入角色。你上次招待得很好,让我感受了从来没有过的舒服,只是那个……请你谅解我。”
听康明这么说,小桃才又高兴起来,对康明的敬佩又重新回到了她的心里。她斜身倒在康明怀里,任由康明揽肩抱住,轻言细语地说:“小桃得遇先生,是小桃的福气,先生是性情中人,小桃钦佩之至。”
康明说:“小桃,听你谈吐,应该文化不低,怎么会想到做这一行?”
小桃嫣然一笑:“先生,这是训练出来的,先生可不必认真。”
“动作神情可以训练出来,但用词和语意的把握却是训练不出的,不过,我本不应该问这样的问题,可我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至此,小桃就好象与康明是多年的情人一样,开始为康明宽衣:“先生,我们先轻松地泡一会澡吧,依然还是那样,我会顺从先生的意愿。”
小桃说话的语气没有任何*荡的气息,就如两夫妻在家里搓澡一样,她让康明坐着,两手轻轻将康明的臂膀抬起,脱去了康明的上衣。然后解开皮带,又脱去了康明的长裤,这才让康明站起来,两手搂过康明的胸部抄在背后,掌心在背上轻轻滑动,直到双手扯着康明的裤头,徐徐向下脱去,脸贴着康明的肩,慢慢向下滑去,又一次摩擦着康明的胸肌、肚脐、小腹等一路向下滑行,再次让她的RF、嘴唇、鼻子和额头,在那早已昂首挺立并一跳一跳的东西上滑过,等脱去了康明最后一层内裤,又原路返回,直到与康明面对面,而那张俊俏的脸上,还带着幸福的甜蜜。
康明在心里道:这个天杀的盘丝寨,当真是不简单,竟然能将人训练得如此*真。
小桃又含情地看了康明一会儿,才抱住康明向浴池里走去。
鸳鸯浴过后,康明起身走上池,那女子跟着起来,拿了一张大毛巾,细细地将康明全身擦了一遍,就带着康明向里面的小间走去。康明跟在后面,知道那里间意味着什么,有点不愿意进去,就说:“小桃,我还是那个原则,你笑我故做正经也好,我是不会改变的。”
小桃回眸一笑,媚态纵生,轻启浩齿,铃音破空而来:“我知道,这一次,我免费为你做一些特别服务,保证不会让你违背了原则。”
康明被领进了小间,小间里只有一张床,旁边一个床头柜子,放着一盘水果和一杯茶水。小桃让康明躺在床上,康明顺从了,仰面躺在床上,眼望天花板,那指天一柱在柔和的桔黄色灯光下,直立着坚硬的霸气。小桃上了床,轻声问:“冰火,还是毒龙?”
康明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对这些名词都一概不知,打洞和放炮还是当年在寝室里同学们谈起过,那些都只是嘴巴历害,实际谁也没有做过,但大家都看过黄色电视片,只管往那方面想就对了。现在面对这两个崭新名词的判断,康明没有刻意伪装,摇摇头说:“不知道是什么。其实我已经享受了你最好的服务,心满意足了,你不必再做什么。”
小桃下了床,说神色极为娇嗔地了声:“那就冰火吧,它会让你有异样的感受哦。”然后很坦然地取了两个杯子,倒上一冷一热两杯水,又上了床,脆在康明身侧。康明眼睛看着天花板,他在期待着那个即不违背原则,又有异样感受的冰火。眼角余光中,小桃喝了一口热水,俯下身子,将那个指天一柱直接挤进了口中。
康明只觉温暖异常,口中的热水在小桃腮的鼓动下,围绕着柱头流窜,柔和而又极具刺激性。一会儿,小桃换了一口水,那冰冷的水流窜在柱头的时候,使得它竟自然抽动起来,肌肉一张一弛,抑不住全身想发颤。
一口热水,又一口冷水,冷热交替,没几个轮回,康明很快进入了*。当那一泄暖流喷射而出时,小桃敏感地感觉到了,她羞红了脸,吐出了口中的水,又漱了漱口,向康明抱歉道:“对不起,是我没掌握好,我也是第一次试用,请你原谅。”
康明从飘飘欲仙中醒来,他真想抽自己一嘴巴,但看到小桃娇羞的模样,忍不住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疼惜地说:“是我对不起你,我不应该让你做这个。”
小桃娇羞地看着康明,就象是恋人经过长期的忍耐,终于完成了她幸福的初夜一样,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离开了小内间,康明急速地逃离了六号区,到了客厅里,他一人坐在电视机前,却看着报纸。
过了一会,龚飞云走了进来,康明问:“那事办好了?”
“还没有。”
“找个机会给朱老板,出来的时候,他会上一次洗手间。先把账结了。”
龚飞云会意地点点头,也没说多话,就去结账。
不一会儿,朱新民就从六号区那边进了客厅,他果真去了洗手间,龚飞云跟了过去。
等他俩再出来的时候,就看见龚飞云伸出了一根指头。康明知道那是表示只送出去一个包,便挥了挥手,表示算了。
朱新民走到康明面前,对康明说:“你们先走吧,其他事我来处理,回去等好消息就是了。”
康明和龚飞云起身告辞,在出大门的路上,康明在想:很可能朱对龚不了解,不敢收他的包,或许是他根本不用给谭老板什么包,那包自己收了却推在谭老板身上,谁知道谭老板是什么人?说不定只不过是他临时叫来的托!不过想来想去,还是前者的可能性大,但不管怎么样,朱最后那句话已经点明了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这就行了。
在大门口,康明看见小桃站在路口,她已经换了一身清淡的便装,好象是在等车,就走过去问:“小桃,是要车吗,我是不是有幸能载你一程?”
小桃正想推辞,看见是康明,也就顺口答应了:“也好,我到新城路。”
清源的新城路是大学集中的一条路,莫非她还是一个大学生?听她的谈吐和说话的用词,还真象。
小桃在新城路口下了车,康明特意让出租车司机绕了个小圈,在第二个岔路口又停了一会儿,就看见小桃向艺术学院方向拐了进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