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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鹿躲在隐蔽的角落。
刘泽灵终于及时赶到了。
真鹿还真有点担心,万一真瞳瞳和白轻侯下棋输了该怎么收场。如果真瞳瞳真的跪下了,卫天天绝对会把白轻侯塞回子宫。这是陈述句,没有运用任何修辞手法。
但幸运的是,另一个妞神来了。
白轻侯抬起头,看着刘泽灵:“不好意,我要先和瞳瞳下一盘棋,跟她下完之后,如果你感兴趣我可以跟你……”
刘泽灵打断他:“瞳瞳也是你叫的?”
白轻侯愣了一下,笑了:“请问你是?”
刘泽灵看了一眼真瞳瞳,说:“我是她男朋友!”
真瞳瞳说:“谁承认了?”
刘泽灵因为不得已的原因,这段时间一直在疏离真瞳瞳。他确实担心过有人会趁虚而入,但没想到自己面对这种情况情绪会这么不受控制。收到真鹿的短信,就像突然被悬顶之剑指着,走到哪剑就跟到哪儿,想要把这把剑取下来,就必须把这个这个来挖墙脚的雄性动物给根除了。
但是无论他心里怎么想,对瞳瞳的疏离是客观现实,真瞳瞳绝不会轻易原谅他。
真瞳瞳说:“走开,我自己下,谁承认你是我男朋友了?”
刘泽灵一时难以辩驳,情急之下,他说:“你哥承认了!”
真瞳瞳说:“那个白痴?”
刘泽灵用力点点头:“对,就是那个白痴!”
真瞳瞳说:“白痴说的话你也相信。”
刘泽灵说:“真鹿虽然是个白痴,我们两个的事情,他是认真的。他承认了,我就是你男朋友。”
真瞳瞳:“他不算,我承认了才算。”
真鹿听得泪眼汪汪,对刘泽灵深感抱歉:对不起啊,我这个哥哥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刘泽灵知道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消除他和真瞳瞳的矛盾是不可能的,他应该对白轻侯下手。刘泽灵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猖獗的微笑,也就是俗称妞神的微笑,挑衅道:“你不敢跟我下棋?”
白轻侯逻辑严谨:“不是不敢跟你下,我们……”
刘泽灵野蛮地打断他的逻辑链,很显然,两位妞神采用的是不同的路数:“我们赌点大的吧。”
白轻侯不愧是牛仔一样的男人,一听要堵大的,立马来了兴致,说:“赌什么?”
刘泽灵说:“谁要是输了,高中毕业前,就不许谈恋爱。”
釜底抽薪。
刘泽灵不知道,眼前这位大叔刚刚在办公室发下宏愿,他要谈恋爱。现在刘泽灵就迎面送来这么一个赌局,看来白轻侯要退缩了。
“是不是赌得有点大。”白轻侯摊了摊手。
刘泽灵继续猛攻:“要是害怕你可以退缩,然后请回。”
刘泽灵这是要彻底杜绝眼前这位大叔继续骚扰真瞳瞳的可能性,但是这一招是把双刃剑,他赢了当然好。一旦输了,他自己就失去了谈恋爱的权力,那他跟真瞳瞳怎么办?
刘泽灵为了捍卫自己的主权,也赌上作为妞神的荣耀,背水一战。
白轻侯盯着刘泽灵,他也曾历经沧桑,一眼就知道刘泽灵也是在泡妞的道路上走得很远的男人,是一个可怕的竞争对手,如果能把他封死在这里,那就算冒点风险也是值得的。
真瞳瞳看着这两个人拿自己当筹码,一开始有点生气,但很快就释然了。仿佛电影情节,两个牛仔为了心爱的女士相约决斗,输的人将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这是血色的浪漫。
白轻侯看一眼真瞳瞳,然后冲着刘泽灵点头:“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们就开始吧。”
刘泽灵在白轻侯对面坐下,妞神之间的较量开始了。
国际象棋是一种非常考教智力的游戏,白轻侯能够在竞争压力极高的高三年级拿下第一名,这就证明了他在智力上的强大。
但还有一点是很多人不知道的,其实白轻侯真正最擅长的并不是念书,而是国际象棋。
他的棋力可能已经赶上了专业运动员。
而这份强大,让他在20秒就结束了战斗。
这场对决快得惊人,所有围观的人都忍不住侧目——这究竟是一场怎样的对决。仿佛刚刚开始,就已经结束。
刘泽灵站起来,沉默了一会儿,喃喃自语:“20秒,看来……我棋力下降了,20秒才赢你。”
真鹿看得目瞪口呆,刘泽灵竟然花了20秒就赢了。那个大叔装逼装得那么邪魅猖獗,原来这么不堪一击。
哪吒沉默了一会儿,说:“并不是这样,白轻侯下棋很厉害,可以去参加专业组的比赛了。”
真鹿摆摆手:“少来了,你没看到吗?20秒就被杀得片甲不留。”
哪吒说:“是刘泽灵太强了。刘泽灵虽然对研究龙语不上心,但也熟练掌握了初级阶段的龙语,即便让他当场学,赢一个高手也是轻而易举的。刘泽灵和白轻侯虽然面对面坐着,但他们从来就不是平等的。”
真鹿觉得哪吒又来了,又开始说这种话。怎么就不是平等的?他就觉得都是平等的。
“即便找到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草履虫,它也只是一只草履虫。”
白轻侯无论多聪明,在陈子铭面前依然是如同草履虫一般的生物。
陈子铭转身对白轻侯说:“跟你下棋有点太欺负你了,原本为了不对你的人生观产生影响,我不该做这种事情的。但不好意思啦,瞳瞳对我很重要,我忍不住就这么做了。真小心眼,太讨厌这样的自己了。”
真鹿盯着他,说:“他有讨厌自己吗?我看他不是挺得意的吗?他哪里讨厌自己了!”
白轻侯一直到这一刻还没明白刚才短短的20秒发生了什么。就像有人在他面前变了一台魔术,魔术师拿着棒棒指着他说变成傻逼,于是他就变成了傻逼。
他懵懵懂懂了好一会儿,突然站起来,冲着真瞳瞳说:“瞳……真瞳瞳同学,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陈子铭咳嗽了一下:“别忘了愿赌服输哦。”
白轻侯历经沧桑的脸更沧桑了,仿佛刚才的一瞬间拉长成几十年在他脸上走过。他自闯入办公室,转而离开又来到这里,就只想说一句话,但阴差阳错之下,他现在不能再说这句话了。
要不就不要遵守誓言了。
“真瞳瞳同学,”白轻侯声音低沉,“我想对你说……对你说……”
真瞳瞳见他犹豫,有点不耐烦:“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白轻侯鼓起了所有的勇气,然而,他终究是个牛仔,是个视誓言重过生命的牛仔。他既然输了,那那几个字是绝对不能再说出口的。他看着真瞳瞳,沉默了很久,说,
“你的鼻毛长到鼻孔外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