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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赟甩着自己的钱袋子,站在巷子里,果然几个闲汉跟了过来。
揉了揉眼睛,宋赟觉得他似乎遇见相熟的人。
仔细看看闲汉里的人,确实有个长得人模狗样的,他记性极好的,这些年发生的事情,多多少少都记得。
人群里那个可不就是周安。
好些年没有见到了。
没想到现在又遇见了。
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吗?
宋赟觉得他跟周安并没有什么缘分。
如果真的有的话,那应该属于周安的末日。
不然怎么会在这里遇见他。
“小孩儿,那身上的钱交出来吧,不然嘿嘿……”闲汉们握住拳头,双手交叉,发出咔吧咔吧的响声。
周安手上少了一根手指。
宋赟的记忆陡然回到很早之前。
早到就跟上辈子一样,那个时候周安想要将他给卖了换钱。
结果自讨没趣,被砍了一根手指做惩罚。
果然书中讲的道理都是没错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到了京城还不好好寻一个正经的活计,竟然在街上做闲汉,看着谁家孩子有钱抢谁的,可真本事了。
宋赟配合的摸出身上的钱,看向周安:“你长得太丑,我不要给你,你们几个把他打走,我就把钱给你们。”宋赟说道一般,视线落在旁侧闲汉身上。
“你个小崽子,老子……”周安的话说了一半,对上宋赟挤来挤去的眼神,本能的觉得不太对。
眼前这孩子还有些眼熟,但是周安没有见过拔高的宋赟,小孩子换牙以后一天一个样子,如果不在跟前盯着,很容易认不出来。
周安看了好一会儿都没有认出来。
宋赟还不嫌事儿大,指了指周安的手:“你怎么少了一根手指,这样也太不对称了,你们几个帮他对称一下,对称了,钱都是你们的。”
宋赟说着,又把自己腰带上环着的玉给摘下来。
不管荷包里的金豆子还是腰上挂着的玉佩,都是极为贵重的。
闲汉犹豫起来,一般来说,京城这边有权势的小公子身边都跟这人,那样的人他们自然惹不起,得躲着,抢钱就抢刚来京城的,人生地不熟,吃了亏也没有地方诉说的。
看见宋赟的一瞬间他们按着自己的判断来讲,这就是一个小肥羊。
但是现在,他们又不确定了。
腰上的玉佩瞧着也太眼熟了。
在哪儿见过呢?
没有一个人说的出来,尤其是这个孩子面对他们的时候没有慌乱还这么闲适,总觉得有诈。
但是荷包放在眼前不抢心里也不舒服。
视线落在周安身上:“我把他手指剁了,你就把钱给我?确定的不是耍我们?”
“大哥我的亲大哥,这一听就是耍我们的,二桃杀三士晓得不,这就是计策,有钱人家孩子机灵着呢,您别上当好不好?”
周安差点哭了,对着闲汉里最魁梧的人唉声诉说,眼睛都红了。
看着怪可怜的。
宋赟不忍心这些人起内讧。
咳嗽一声:“当然是逗你们开心了,我的钱都是辛辛苦苦从爹娘那里要来的,凭什么给你们,我有不是你们的爹娘。”
宋赟说着,将荷包放在自己身上。
瞧着这些闲汉脸上露出狰狞的怒色。
宋赟感叹起来,这年头的人变脸的速度就是快。
“你找死?”闲汉撸起手臂,整条手臂上纹了一头白虎,瞧着怪狰狞的。
只是宋赟见识过真实的大老虎,还跟老虎一起长大,对于眼圈的花臂男并没有什么畏惧。
放好玉佩,跟一群闲汉打了起来。
他虽然身子矮小,但是灵活足够,加上力气不小,在这些整日懒洋洋躺在墙角的闲汉面前,如同炮弹一般,挥手三两下,直接打在人体最疼最麻的地方。
没一会儿闲汉们一同躺在地上。宋赟盯着周安的手指看了一会儿,不对称的手指确实难看。
但是他还是孩子,割掉人手指的事儿暂时还做不出来。
蹲在地上将这些人身上的钱一文一文的摸了出来。
拢共不到二钱银子。
这么多人竟然就这么一点儿钱,宋赟很嫌弃。
摸着钱走到斗鸡那边,小胖蹲在地上看的很开心,都没有发现宋赟已经解决问题回来。
“等以后我有钱了,也要养一只鸡王。”回家路上,小胖跟宋赟说着他的人生理想。
宋赟对此不发表意见。
斗鸡对他来讲没有任何的诱.惑。
但是得尊重别人的爱好,瞧一眼小胖身上的肉,宋赟隐隐约约回忆起当年的宋时初。
也是胖嘟嘟的,所以对于胖一点儿的人,他到没有多嫌恶不喜。
只是,胖了身体会出现一些问题。
比如内脏会被挤压。
不过没关系,以后他带着小胖早起跑步,早上一起吃饭,将他的饮食掰正把小胖变成一个健康的胖子。
宋赟跟小胖一起回家,看见自家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老钟夫妻:“我娘跟我爹呢?”
“去处理事情了,小主人想吃什么,老奴给您准备。”钟婆子笑呵呵的询问。
宋赟不乐意自己一个人吃,把隔壁躺在床上的小胖拉出来:“我爹娘不在家,不陪我吃饭。”
“啊,哦!”累惨的小胖撑着自己肉嘟嘟的身体,跟白氏说了一声,就往对面走去。
宋赟让老钟弄了一些健康的食物。
吃了以后可以饱腹,但是不会长肉。
吃完又拉着小胖在巷子里走了一会儿,约莫三四千步子就停了下来,小胖的体质撑不住太凶的运动。
另一边。
宋赟跟顾景垣回到靖王府。
夏天的府邸要比冬日好看了许多。
院落里名贵的花都开了。
丫鬟换上青春.色彩的夏天衣服,将青春气息透露出来。
两人顺利走回顾景垣住着的小院,里面倒是清净很多,因为有人常年打扫倒也不至于脏乱。
宋时初在小院转了一圈:“你这院子里怎么没有牡丹跟海棠?”
顾景垣视线从院里的花圃一掠:“不需要。”
“是吗?”宋时初似笑非笑的瞥了顾景垣一眼,对枕边人撒谎,是最愚蠢的谎言。
顾景垣刚想开口。
外面响起顾景乐的声音:“哥哥,你回来了?”
宋时初视线挪开。
顾景垣看向跑进来的顾景乐,脸色有些复杂。
按理说他的妹子他护着,他教导,但是学坏容易学好难,没有谁要对他人一辈子负责。
顾景乐已经订婚了,以后负责她的是她男人,男女七岁就不同席了,想到这些顾景垣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顾景乐的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