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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再一次告别这个地方的时候,许多我想过的东西,全部大概是要提前准备好,不会简单的过程,只是感谢他的一番好意提醒,大约还剩下多少时间,在我印象中的场景崩塌之前,所要做的事情还有哪些,但是很多时候想起,忘记掉,再想起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一种遥遥无期的事件。
在这些事件之中,我才想起来,原来蔷蘼已经退学,后面还会有交集吗,似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总觉得我们的故事,有点太短暂,你是没有开始,就匆匆结束了,即便我现在想要去找她,又要用什么样的方法去找她呢,是不是再去一次艺术学院,问一下其他的同学,她家的地址在哪儿。
如果我们都停止在此刻,许多不经易之间的事情,再一次从身边溜走,只是我还记得我看过那许许多多艺术学院的展,都是她告诉我的,而且还有一点,我见过她工作时候的表现,那只是我印象中最深刻的几个场景,不受控制地站在此处,再一次看向这展厅,现在已经闭起的门,上通贴着通告,下一次展览时间,雕塑展,时间在两周之后。
我跟顾意说:“现在我在艺术学院,你可以帮我联系一下珍箑吗,我想问一问关于蔷蘼的一些事情。”顾意说:“你来学校,怎么都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呢,还跑来艺术学院。”他的声音倒显得我没有联系他,有点点小小的生气,但是我也顾不上什么生气不生气,现在还有很多事情要解决。
顾意说:“我帮你联系,你先去学校的咖啡馆等着,我一会也过来。”挂了电话之后,我在此处又停了许久,才动身往咖馆走去,有种又像当时回到这个场景中,看着许多同学走在这条路上,只不过此时又换作他们打量着,露出一种艳羡的目光,可能是我的整个形象上的一种改变,才得以让大家再重新注视。
咖啡店依旧是学生的谈话声,不少看书的同学,同处于这种吵闹的环境中,读进去书的同学确实够厉害,让我是不由地有点佩服,我在里面环视一周,并未发现顾意或是珍箑的身影,只好找了一处空的位置坐下来,等他们的到来。
在这所大学里还要停留多久,又想早一点毕业,可以去做其他的事情,现在又没办法去公司,还是以学业为重,不过我想起来,之前有一个演绎公司的人留给我的名片,之前还跟我一起谈起过关于工作的事情,于是我在想要不要单独找他聊一聊呢,说不定我可以进到他们公司里。
计划着去做件事情,但是不想跟我现在有什么样的关系,矛盾的自己,现在急需要找到一个方法,为今后要到来的事情做准备工作,等他们到来的时候,我已经在这里坐了近二十几分钟的时间,他朝他们招手的时候,他们还没有发现我,于是我只好站起身来,周边的其他同学都看着我,才迎来他们的目光。
他们走来之后,我们才坐下,我问他们:“要喝些什么吗?”珍箑说:“美式。”仅仅只是两个字,表现出来的样子,像是她并不愿意理会我,而顾意说:“拿铁吧。”后面我才起身过去点单,只是不确定自己这样子做的意义是什么。
等我回到位置上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开心的聊着其他事情,我看着说:“聊什么呢,这么开心。”顾意回过头去看一眼珍徢,像是在询问可不可以说的意思,珍箑没有回答,顾意才开口说:“我在说去你家见到的情况,还真是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大的房子,话说你家那房子有进群过一千平吗?”
那房子不知在什么时候会被收走,这是我已经知道的事情,现在还可以暂住一段时间,我说:“火炏说房子也卖了,还没有确定什么时候要搬走呢。”之后可能我就是那种无家可归的人,说起来还真的是讽刺,事情已经这样子,只好提前做准备工作了。
顾意有点点丧气地说:“好可惜那么大的房子,还想之后再去你家呢。”我不知道之后我还有没有机会住那样的房子,但是用不了多久,我会搬出去,会搬到哪儿,脑海里也一片空白,难道只能跟着火焱去了吗,现在火焱还不知道在哪儿。
咖啡上来之后,他们人手一杯捧着开始喝起来,这才轮到我问事情的时候,我问珍箑:“你知道蔷蘼的其他联系方式,或是家庭地址。”珍箑停下手中的动作,把咖啡杯重新放在桌子上,用一股不明所以的眼神看着我,她说:“我劝你还是不要去了,感觉那里人很难沟通的,我们之前也去过,全被赶回来了。”
她这样子说,可能我首先想到的就是火炏,所以很难沟通的人确实会有很多,我说:“我还是想去看一看,她一声不响地消失,已经有好久联系不上了。”其实我并不是有多担心她,或者她有自己的选择,如果真是要按照她的选择,我应该会尊重,不会纠缠什么。
珍箑露出担忧的表情,说:“其实我觉得暂时不要去的好,可能也是出了什么事,所以态度确实不太友好,至少我们去的那天,连面都没见着,还被凶了一顿。”后面她就越说越生气,反正一直劝我最好不要过去,要不然等过这个时间再过去,说不定会好转呢。
这样一想,其实每个家庭都差不多,各有各的难处,事情又是大同小异,我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好担心,我家的事情也够多,但还是要照着火炏的意思,去做好准备工作,以应对随时到来的不确定事件,现在的我只能保持专注,持续着觉得我自己可能也会变得有点神经的感觉。
顾意听着珍箑说一些不太好的话,同样说道:“现在这个时间真是个多事之秋,我也觉得还是放一放,等你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好,再去谈别人的事情。”听着他们这样子说,也不无道理,我说:“我可能是突然经历了这种事情,开始担心周围一切变成另一种我不认识的样子。”从恋爱开始,再到家庭,总是没有办法躲开,在我所有想尽的办法里,都没有特别好的可以认为是能解决一切的条件。
学校的课还在继续上,我现在开始起,又重新把落下来的课补起来,总之还是以学业为重了,公司里的事情跟我没有任何关系,火炏让我走,我可以走,所以之后离开这个家,要换一个新的环境生存,这一点都不难,反而我担心起火炏,像是他这种一直高冷生活习惯都已经定型的人,怎么可以适合其他生活呢。
当我想到这一点的时候,还觉得有点搞笑,这不应该是我担心的事情,何况最后还有留给他的公司,还有那位至今未出现的神秘恋人,而我却马上一无所有了,不知道今后的日子要在哪儿落脚,在学校的时间也越来越短,不得不要面对马上的离开,这个过程,很容易让人接受,反而换了其他的过程,未必会那么容易。
之后我再没有过问蔷蘼的事,至少在这个时间段内,不会再想着关于她的事情,可能我这个人就是这种性格,拿起的快放下的也快,反而现在内心竟然一片光明的样子,关于公司破产的事,房子要被收回的事情,都没再关注过,还是会安时回家,家里还是被安排的妥当,跟父亲打招呼,偶尔还会说一些其他方面的事情。
渐渐地像是没事人一样,火炏和火焱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我像习惯不用面对他们,只顾着自己的生活,阿姨给我一个准备少量的饭,齐叔还问我不够的话,之后可以让阿姨适当地增加一些,我说不需要现在已经可以了。所以现在的家里确实很安静,真的不像是有人生过的样子,我坐在沙发上,上秒还想着,如果是火炏还坐在他的主位上,我是不是可以这样安然地坐着呢。
下秒钟我就接到电话,那头声音尖锐地响起:“公司什么时候破产了,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我不知道我妈是从哪儿听到了破产的消息,现在才来问我,我回答着:“已经有一段时间里,现在住的房子马上要被收回去了,之后我会无家可归的。”她听着我的话,那头却一片平静,不像刚才那么尖锐那么冲的声音。
我说:“我现在还没有想好去哪儿呢,不过火焱说了,之后会带我去他妈那儿。”现在她在反应过来,说:“你答应了要去毛海姆那儿?你觉得她会善待你,当年她都没有善待过火炏,现在你去她那儿,你们的想法还真是天真。”
目前为止,我确实没有答应过火焱会跟他走,但是不跟他走,我还能去哪儿呢。我内心里的想法是什么样子,她不可能不知道,我说:“你都不要我,刚好有人说要带我走,为什么我就不能去呢。”大概她听着我的话,是故意说给她听的,居然就不再接下一句话了。我说:“如果你只是来确认公司有没有破产的话,现在你知道答案了,那就挂了电话了。”
还是她比较果断,率先挂了电话,我听着那头传来的嘟嘟的声音,似乎她并不想理会我无家可归的事,从头到尾也没有露出一点点担忧,总之她所关心的点并不在我的身上,当然我也从未指望过什么,大概这么多年以来,联系的事情,就是关于父亲还活着吗,家产什么时候分,我能分到多少家产,诸如经类的事。
所以我妈做女明星,确实也够无情的,跟她的职业相吻合,换作毛海姆肯定不是这样子。有关于我父亲和我妈的事情,我确实了解的不太多,直到我妈把我送到这个家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还有父亲,而且还是那么老的一个老头,但我从未怀疑过任何,大概可能是我从自己的脸上看到和火炏,火焱相似的地方,才肯欣然地接受这个老头就是我真正的父亲,当然父亲也没有怀疑过我,就从这一点上,现在这一家人从未提及过不好的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