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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顾忌一路上别人的指指点点形色各异的眼神,宋鹤轩这一路上是放声高歌,声音响彻寰宇。从黑猫警长到七个葫芦娃,从小邋遢道熊大与熊二,最后外加喜羊羊,唱的是天昏地暗海内无光。
身后跟着的捕快和夏七七几人一开始还觉得很不好意思,总有那么一丝丢人的感觉,但是走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宋鹤轩嘹亮的歌声彻底征服了所有的听众,所有人都认为这个带着镣铐的黑白无常疯了。
洛阳府衙,温暖的阳光照耀着平静没有人打扰的地方,公堂之上身为洛阳太守的左良骥趁着没有案子的时候,双腿翘在桌子上,身后两个丫鬟在不断的敲着后背,嘴里哼着青楼艳曲十八摸的他现在可是十分的享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就是黑猫警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就黑猫警长。”
突然一道响彻天际的歌声穿透了左良骥的耳膜,直接深入到他的大脑,一击即中直接取得firstblood。顿时噗通一声,就把身为太守的左良骥吓的一屁股坐到了桌子底下,而他身后的两个小丫鬟也是吓得有点懵逼了。
两个小丫鬟才十五六岁,平日里什么时候听见过这么可怕的歌声。至于太守左良骥也是吓得不行,好家伙头一次听到在衙门里唱歌的,而且还唱的这么难听,抻了抻脖子后挥挥手,示意身后的侍女把自己给扶起来。
感觉在下人面前失了颜面的左良骥心中是十分的愤怒,当下就是一声怒吼。
“何人敢在衙门里大声喧哗,来人去给我抓起来,我要让这厮尝尝什么叫刑法,什么叫法律。”
随着左良骥这一声令下,衙门里剩下这些个捕快衙役全部一拥而上,开始四下寻找声音的发出者,就在这个时候,宋鹤轩一行人出现在衙门的门口,并且目中无人肆无忌惮的朝着公堂走了过去。
“诶,你们谁啊。”
“站住,说你呢站住。”
呵斥声,叫骂声并没有阻止宋鹤轩三人的行进,反而他们三人倒是带着镣铐在这些谩骂声中大摇大摆的走向坐在太师椅上的左良骥,而跟在这三人身后的则正是今天早上外出巡查的衙门大捕头——一笑。
但是此时的一笑早已经没有了当初早上的意气风发,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疲惫感和无力感,这一路上先不说宋鹤轩的魔音摧残,单单就是夏七七这一路的问题就差点让他在羞愧中自杀。
捕头,你说我美么?捕头,你说我漂亮么?捕头,你多大啊?捕头.........捕头捕头捕你妹啊,这一路上夏七七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盯着这个一笑问问题,而且还都是一些想让人自杀的问题。
捕头你说我漂亮不?
不
啪,一声清脆的大耳刮子从队伍中传来,化身成魔女的夏七七浑身冰冷的气息让挨揍的一笑打消了动武反抗的念头,抬头看了看又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满脸笑容的她,一笑决定这个哑巴亏咽了,自己吃。
可是谁知道她丫的还没完没了了,刚刚没走几步的一笑忽然听到身后又一次响起了甜美软糯的女声,捕头,你说我好看么?
好看。
你觉得我哪里好看啊?
哪里都好看。
没诚意。
啪,又是一声。就这样,一路上宋鹤轩在队伍的前面放声高歌,后面的夏七七则是用耳光给他打着节拍,而其他人则是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十分淡然的跟着队伍前进。
现在进了衙门,早已经变成猪头的一笑看着这三个武功高强的神经病去找左良骥,心理面是不要说有多高兴了,本来一笑就和这个左良骥不对付,身为从锦衣卫毕业的优良弟子,一笑是一个励志做一个人见人爱的捕快的,但是在他到洛阳后,这个理想被左良骥这个昏官给无情的扼杀在了摇篮之中。
左良骥这个人不仅做事情无能,而且做人还没有眼力见,眼前宋鹤轩三个人这不同寻常的打扮就差没有在脸上写上三个大字——不好惹。可是我们的左大人依然很勇敢的说道。
“你们谁啊,没有听到本大人问你话么?本大人可是这洛阳城的太守,太守你知道吗?太守就是.....咳咳咳咳咳咳。”左良骥还不等说完的自己装比宣言,声音就被一只大手给掐断了。
刚刚还在自己三丈之外,但是转眼之间就跑到眼前卡住自己脖子的宋鹤轩,左良骥看着地上被像是垃圾一样仍在地上的铁锁链,他现在千言万语汇成了这么一句话:一笑,你他娘的坑劳资。
一笑现在是十分得意的看着双脚离地的左良骥,心里是那个得意啊,让你平时阴老子,让你说老子是武夫,让你他娘的养小妾不分我一个!!!嘿嘿,现在看你怎么对付这三个精神病。
随手把绑在自己手上的锁链像是垃圾一样扔在地上,身影幻渺如烟,在一个眨眼的时间来到左良骥的面前,一双大手如同铁钳子一样抓在他的脖子上,黑无常的漆黑鬼面,森冷阴寒的邪气,脖子上大手几乎要窒息的压力。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不断的刺激着左良骥脆弱的心灵,本来以为是一笑这个瘪三捕快抓回来的罪犯,但是谁知道一转眼就变成了催命的恶鬼,尤其是宋鹤轩这一身恶鬼的服装,更是给了左良骥极大地心里压力。
“我说亲爱的朋友,你再掐下去这个什么狗屁太守可就要被你勾魂了。”话语很轻,但是却很有用。夏七七这一句对于左良骥来说犹如上帝宽恕的话,让他矫情的捡回了一条命。
宋鹤轩听到身后夏七七的话语,紧紧掐着左良骥脖子的右手一下子松开。掉在地上的太守弓着腰,剧烈的咳嗽十分贪婪的呼吸着分外珍贵的空气,左良骥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空气是这么的珍贵。
不屑的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左良骥,宋鹤轩一屁股坐在刚才他做的太师椅上,体内丹田之上的先天种子太极图开始疯狂的运转,顿时一股绝强的吸力从宋鹤轩的掌心处传来。
一直站在外面的猪头一笑正在和一群捕快诉苦,不断的抱怨这一路上夏七七怎么对着他进行废人的虐待,这些年左良骥对他的种种压迫等等,正说得兴起呢,忽然身前的众人好像是看见什么令人极度恐惧的东西一般,纷纷的开始向后退去。
“哎,我这话还没有说完呢,你们跑啥?不要害怕,现在那个死太守可是被那三个神经病折磨呢!”
虽然被打成了猪头,但是一笑依然不改逗比的本色,只不过,这一次的他从见到宋鹤轩这几个人开始,注定这个小捕快要单上大事了。
周围人的异样眼神很快的就引起一笑的注意,等到他回头一看时,诡异的紫黑色真气好似一张渔网,紧紧地裹住了他把他拽进了公堂之内,而进来后的他在看见公堂内的情形之后,也是睁大了眼睛显得很吃惊。
宋鹤轩一身鬼服翘着二郎腿依靠在太师椅上,而他前面的桌子则是成了夏七七的椅子,至于他一直不是很待见的太守左大人,则是成了白衣美男云瞎子的人肉凳子。
“听着,现在这里听我们的。你立刻对外放出消息说抓到三个蝴蝶案的嫌疑犯,然后开始用这个衙门的所有资源去给我调查蝴蝶案,看看到底是谁指使,调查出来后不要打草惊蛇,回来告诉我们。”
没有理会一笑憋着通红的脸颊,宋鹤轩坐在椅子上自顾自的说道。要不是一边的云瞎子看不下去了,手中飞刀一扬斩断了宋鹤轩的真气,现在的一笑估计都完蛋了。
“哦对了,你随意派一个人去醉心楼找一个身背棺材的人,告诉他我们在这里,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
夏七七的话适时的补充进来,这让地上的一笑额头布满了冷汗,身为锦衣卫毕业的他怎么会不知道背棺的含义,他没有想到的是眼前这四个人居然来头这么大,除了坐在太师椅上的玩意儿看不出来是什么门派之外。
背棺的那个不用说是血刀的,刚才出手救他的是唐门的,坐在桌子上还无形象的应该就是这些年传的很是邪异的勾魂鬼使峨眉弃徒了,一笑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事情会让这么多恐怖的人一起参与进来,而坐在太师椅上明显是头头的宋鹤轩又是谁。
这些一笑都无从得知,但是他现在知道,自己必须按照他们说的办,不然的话可不单单是他的性命,整个府衙,甚至于整个洛阳的人对于这四个人来说也就只能是一盘菜。
或者说连菜都算不上。PS:不管怎么说总算还是有人看计都的小说,对此我只能说坚持,剩下的都是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