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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经连忙从床上爬起,如兔子般,一下子跳到了门口处。
“医生,其实我没病的。”沈经一边后退一边解释起来。
杨医师手中握着一柄柄锋利的手术刀,一步步向着沈经走来。
“别担心,我水平还是比较可以的,保证给你做完全就是了。”杨医师仿佛威慑一般,两只手术刀对碰。
“当~”
刀非常的锋利,沈经能够看到那刀尖上的寒芒。
“这么说来啊,还可能做不完全?”沈经脸色剧变。
“妈呀!”沈经转身就要往外跑去。
身后,没有任何声音。
沈经拔腿就跑。
跑到门口,依旧没有人来追自己。
沈经有些奇怪,逐渐停下了脚步。
疑惑地转头看去。
杨医师已经将手术刀放了回去,在记录本上记着什么。
记完之后,再次抬起头来,在墙上密密麻麻的地方刻了个划痕。
“这墙上的划痕竟然全都是刻的?”沈经一脸愕然。
“这周围全都是划痕啊!”沈经看着周围密密麻麻的划痕,即便是沈经没有密集恐惧症这么看去也有些可怕。
原来这墙上就是还是个功绩薄!
“这人竟然如此厉害?”沈经慢慢的走了回去。
“医生?”沈经走到医师的身边,“医生,这墙上全都是你救过的人吗?”
医师点了点头,将在墙上刻下划痕的刀子放回了手术包内。
“我已经救过很多人了。”医师的语气中听不出情绪,只是那么平淡的叙述着,“他们都很感谢我啊,呵呵,其实我什么都没做,只是做了一些简单的工作而已。”
沈经笑了笑。
这人真谦虚。
“都快满了呢。”沈经发现,此时的墙壁上几乎没有了空地。
看看其他的房间。
也是如此。
杨医师正在整理物品的手猛地一顿,突然抬起头扒着墙壁细细查看起来。
“没了!”
杨医师脚步仓促,踉踉跄跄的跑到了另一个房间。
“竟然都没了?!”
不知为何,杨医师突然变得苍老了很多。
夜幕渐渐降临。
在房间内点起了几盏灯,屋子里亮堂了许多,杨医师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继续在墙上寻找起空地。
屋外,突然传来了吵嚷的声音。
沈经推门出去。
外面一群人看着杨医师的房子指指点点。
“看!杨医师的房子竟然点灯了!”
“为什么?他怎么会点灯?”
“别管了!快找小宝来看!先别突破了,大不了几年后再练,这事情可百年都难遇的!”
沈经并不是听不到外面人的讨论,但是沈经觉得这也有点太扯淡了吧。
几百年难遇?
可能吗?
沈经看了看杨医师那满脸的汗水。
好吧,我信了。
此时的杨医师拿着一个枕头正在摆放着,但是怎么摆放也总是不满意。
杨医师那不安分的眼神出卖了他。
偶尔瞥向灯光的眼神,让沈经知道。
这杨医师可能还真的不点灯。
算了。
沈经走过去,一盏盏将灯熄灭。
最后一盏。
沈经张开嘴。
“哎!别吹灭了!”
杨医师突然叫住了沈经。
“啊?”
沈经看了看着走廊内的最后一盏,确认似的问道,“这儿?”
这里是一个过道,灯光就那么孤零零的摆放在那里。
微黄的灯光洒遍那一小段范围。
除了那些不管用的地方,所有的需要灯光的地方都照不到。
“医师?要不我们换个地方的灯吧。屋内的就不错。”
“我去点上?”
杨医师没有说话。
沈经只好摸黑爬上了床,看了看旁边缩成一团的杨医师。
裹紧了被子,沈经闭上了眼睛准备睡觉。
“不用了。”
杨医师突然说道。
沈经愕然的看着杨医师的背影。
悄悄探头过去。
杨医师的大眼睛瞪得滴溜溜乱转。
看了一眼沈经。
沈经笑了笑。
“医师?你还没睡吗?”
医师摇了摇头,竖起枕头,倚在了床头。
“你看,这灯火。”杨医师看着灯火,看的入迷。
灯火摇曳着,周遭的一切全都陷入了黑暗。
这让沈经记起了大草原的日子。
“哎?你来自哪里?”杨医师突然问道。
沈经想了想。
“我啊,我来自一个特殊的地方,大约...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走了多少地方。”
“反正乱走呗。”
杨医师看着沈经:“你的梦想是什么?”
沈经犹豫了一下,抬着头,想起了当初,最开始的自己。
“我啊,我原来想要影响世界。那是高中,哦,在学堂的时候。”
“嗨~那时候傻不傻,天天喜欢看各种商业性很强的书,每次看到都会激动的颤抖。”
“在这作用之下啊,我天天喜欢跟别人交朋友,跟任何人,一切人交朋友。”
“还喜欢为了别人改变自己。”
“结果啊。”
“后来没影响世界,把自己忽悠瘸了。”
“一事无成。”
沈经笑了笑,仰着脑袋,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
“睡吧。”
杨医师将枕头重新躺倒,慢慢平躺下。
沈经盯着远处那摇曳的火苗。
“挺好~”
沈经越来越喜欢这火苗。
梦想啊梦想。
苦涩。
第二天,沈经刚一睁眼,旁边的杨医师已经不知何时起了床。
沈经揉了揉眼睛,也准备起床。
窗外,阳光直照进屋内,角落的火苗已经熄灭,只剩了一堆灰烬。
“来啊!”杨医师在大堂内突然喊道。
“来啊!”杨医师又喊了一声。
沈经不确定是不是在喊自己。
“哎!”沈经还是应了一声。
快速的穿衣。
走过手术台,沈经来到了堆放药材的房屋。
杨医师果然在这里。
“杨医师。”
沈经跟杨医师打了个招呼。
杨医师点了点头,“你过来。”
沈经迈步走了过去。
只见角落不知何时多了一张桌子。
桌子上摆着一张上号的宣纸。
铺展开来,用镇纸镇好。
杨医师指了指桌子。
“看!”
桌子上不止这些,还有一些看上去比较奇怪的染料,染料虽然依旧五颜六色,但是细细看去似乎有些虚幻。
“哟,杨医师你还会画画?”
杨医师笑了。
“来,跟我学。”杨医师的话不容质疑。
“杨医师,其实吧。”
杨医师将沈经堵了回去。
“你看,这镇纸非常重要,它可以压住纸张,让我们更好的发挥。”
沈经憋了回去,点了点头。
反正多一门技能。
也没什么。
杨医师挥舞着毛笔,蘸了蘸颜料。
猛地一挥。
沈经突然感觉天地间灵气瞬间狂涌!
“这是!”